第66章 梦中的呓语

作品:《极致偏宠,失忆二爷成病娇小奶狗了

    季青州回到家中,满脸颓废地靠在沙发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


    “怎么样?老爷子答应了吗?”


    季青州一味地抽着烟,沉默不语。


    “到底怎么样你说句话啊!”吴月梅急得直转圈,她本想跟着季青州一块去老宅,却被他给拦下。


    “还能说什么,老爷子的心都偏到太平洋去了。”


    “什么意思啊?”


    伸手将烟蒂按进烟灰缸,沉着脸“老爷子说,他只能试试看,能不能让季淮靳放人,他也没把握。”


    “什么叫没把握啊,老爷子是他亲爷爷,难道还管不了他吗?”


    “我还是他亲叔叔呢,他把咱们放在眼里了吗?”


    “……”


    吴月梅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就开始哭“我可怜的儿子啊,我可怜的儿子……”


    季青州听得心烦,一巴掌拍在茶几上“哭什么哭!儿子还没死呢,真晦气。”


    “我是哭这个吗……我儿子,指不定被他折磨成什么样呢!”


    “都是你,非让他去争什么继承人,这下好了,命都快争没了……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季青州本想忍一忍,谁知她越来越上脸,抬手扇了她一巴掌,语气满是不耐。


    “老子让他争有错吗?还不都是你这个不争气的,平常就知道买东西,花老子的钱!你要是有大哥老婆一半的才华本事,阿轩也不至于处处落后那个兔崽子一截!变成现在这样!”


    吴月梅捂着红肿的脸,冲他喊到“好啊!你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你果然忘不了那个贱人!要不是当初老爷子非要按长幼顺序让你大哥先结婚,恐怕你还下不了手,舍不得让她死吧!”


    “你给我闭嘴!”季青州恼羞成怒,一巴掌将她扇倒在地。随后四下打量着才稍稍安心。


    他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瞪着她“我警告你,把你那张破嘴给我闭严实了,要是让季淮靳知道他爸妈的死是咱们做的手脚,咱们全家都活不成!”


    “这会开始心虚了,当初不是挺舍得的吗?”血迹挂在她的嘴角,头发凌乱不堪。


    抬手拢了拢散落一缕的头发,从地上站起来“有什么好怕的,当初知情的人都已经解决了,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这件事……只要咱们不说,他永远不会知道。”


    “但愿如此吧……”


    ……


    季霆川回到房间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锦盒。


    三年前,沈遂突然来找他,说她跟季淮靳缘分已尽,这玉镯也该物归原主。


    他当时问过沈遂是否想好了,他本意是想劝劝她,却瞧见,她脸上虽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眼中却十分坚定。


    最终,他还是放她走了。


    他走到一张画像前——那是季淮靳的奶奶,丁玉珍。


    “老婆子,你若还活着,是会向着阿靳还是阿轩?”


    “阿轩这孩子,品行不端,是被他父母所连累;阿靳他……这孩子从小就命苦,本想着让他找个自己喜欢的相伴一生,却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玉珍,这么多年我是不是都做错了?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我应该把他一直带在身边的……”


    季淮靳三岁的时候,有位算命先生曾说“二少爷命带煞气,只有历经各种磨难痛苦与煞气相抵,才能破釜沉舟,所得圆满,否则,必将早逝。”


    这种江湖术士的话,季家并不相信,可直到季淮靳的父母去世,术士的话一一灵验后,这不得不让他开始紧张起来。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二房对季淮靳加以磋磨,甚至将他送到国外去自生自灭。


    只有夜深人静时,他才能偷偷潜入季淮靳房中,给他身上那些看不见的伤上药,轻声哄着他被噩梦魇住的情绪。白天,他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对不起疏津和婉言,没照顾好这孩子,让他吃了这么多苦:我也对不起沈老哥,对不起他临终时的嘱托,让沈遂受了这么多的委屈。”


    老泪纵横下,带着丝丝懊悔……


    平复情绪后,简单收拾一下,便让陈叔备车,去季庭山庄。


    ……


    季淮靳的高烧不退反升,各项数据都显示着他的身体有多糟糕。


    “季淮靳,季淮靳,你能听到我说话吗?”温辰带着些焦急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


    呼之无反应。


    掌心传来的滚烫的温度让他眉头拧得更紧,这种程度的高烧对于季淮靳来说,无异于是要他的命。


    “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送医院!”


    正当他准备打电话时,却听到他模糊不清的呓语“穗穗……穗穗……别走,别走……”


    “疼……穗穗……好疼……好难受。”


    只有在他烧得意识不清醒时,才会听到他喊疼。


    “温医生……这……”


    温辰立刻做出反应“送医疗舱,让医疗团队待命。”随后俯身拔掉他手背上的输液针。


    “季淮靳,你要坚持住,好好地活着,穗穗还在等你。”


    医疗舱内,温辰对季淮靳进行紧急抢救,他的体质与旁人不同,单说他体内的蛊虫就十分棘手。


    强行转移子蛊本就十分凶险,前两年,他还任由蛊虫在他体内作祟,要不是回心草护住他的心脉,否则他早就性命堪忧。


    子蛊能感受到母蛊载体的情绪变化,母蛊心痛一分,子蛊便心痛十分。第一年的时候,季淮靳体内的子蛊时常异动,发作时,如蚀骨钻心般剧烈疼痛,他能感受到,是沈遂在难过,在心痛。


    他日日忍受着钻心般的痛楚,从不服药,他说,这是他该受着的,哪怕疼到浑身痉挛吐血也毫不在乎。


    那段时间,身体虽然疼痛,但心至少还是好的,是完整的,沈遂因为爱他才难过。


    可慢慢地,他逐渐感受不到子蛊的异动,他开始慌了,内心被无尽的恐慌笼罩。


    子蛊与母蛊痛感想通,他的心不在痛了,是因为沈遂……把他忘了吗?


    季淮靳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额上的碎发湿透,眉头紧皱着,指尖无意识地蜷缩,想抓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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