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连心蛊背后的故事

作品:《极致偏宠,失忆二爷成病娇小奶狗了

    “查出那人身份,包括他的血脉子孙。我要那人的全部资料。”


    “是。”与七回道。


    “连心蛊的事查得如何?”


    提到连心蛊,与七明显沉默了一瞬“……敢问二爷,可是您中了连心蛊?”


    季淮靳眉头皱了皱,预感事情不简单“不是。”


    与七那边明显松了口气,随即回答道“属下调查的时候,确实发现多年前,有一人中过连心蛊,不过数月后,离奇身亡。”


    “不过属下发现,连心蛊,另有含义……”


    与七将调查到所有关于连心蛊的事告诉季淮靳。


    连心蛊原是最初代北国皇室一名公主所研制,最初的连心蛊,顾名思义是母蛊与之子蛊之人心意相通,心意相连。


    最初的连心蛊,是爱意的象征。


    ……


    朔阴公主是北国国王与王后的嫡女,从小锦衣玉食,万人供养,从无不顺心遂意的时候。


    公主及笄那天,万朝来贺,其中就包括后来屠灭北国之国——魅国。


    魅国使臣是国王与妾室所生之子——玄冥。


    魅国嫡庶之分甚明,作为庶出的皇子,玄冥并不受宠。在挑选去往千里之外的北国使臣时,他意料之中地被选中。


    朔阴与玄冥在及笄大典上相识,大典结束后,各国使臣需留宿宴饮七日,玄冥也留了下来。


    两人在相处的过程中,渐生情愫,爱意最浓时,朔阴在未嫁给玄冥时,就有了身孕。


    朔阴将自己与玄冥之事告诉了父王与母后,却遭到他们的极力反对,并将玄冥逐出北国。


    分别之时,玄冥指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朔阴一人,无论如何,他都会回来光明正大的将她娶回去。


    朔阴将自己所研制的连心蛊给他,只要母蛊存活,她便能永远感受到玄冥的心意,哪怕此生,不再相见。


    好景不长,在朔阴怀孕九个月时,母蛊突然感受到异动,变得焦躁不安。那时子蛊动心的反应。


    公主不相信才短短不到一年玄冥就变了心,她想启程去往魅国一探究竟,却在路上情绪激动,引发早产。


    母蛊寄存在她体内,本就消耗极大的精血,在加上一路颠簸,胎位逆转,生产之时条件有限,没人帮她正确引产,造成难产。


    公主在弥留之际仍能感受到母蛊带来的强烈异动,她在清楚不过这是什么原因。


    可悲,可叹。


    朔阴痛苦难产之时,玄冥却与她人情情爱爱,翻云覆雨,早就忘了他们之间的情意与誓言。


    过往一切,恍若云烟。


    朔阴感受着腹中孩子的动静渐渐消散,自己的生命逐渐流逝,心中的恨意勃然升起。


    她硬生生将母蛊从体内剖出,将头上的簪子拔下刺进心口与腹部,将自己的心头血与孩子的鲜血滴在母蛊上。


    “满路苍天神明!我朔阴,今日以血为引,以命为祭,愿生生世世不入轮回!只求……用连心蛊,将我所遭受之痛苦,逐一报之在那负心之人身上,千倍,万倍……”


    天空突然阴暗下来,如巨龙盘旋在空中,风雪交集,雷电交加,以此哀悼朔阴的悲剧。


    母蛊自此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由爱的象征,变成了恶毒的诅咒,此后的连心蛊,无法再感受子母蛊的心意,只剩痛感相通,不死不休。


    季淮靳听完连心蛊的故事后,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开口时,将笔紧握在手中。


    “所以连心蛊,到底能不能解?”


    “连心蛊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不属于蛊术,而是诅咒。中蛊之人,除非下蛊之人愿意将自己的性命舍弃,否则,此生无解。”


    “嘎巴!”一声,钢笔在他手中断裂,浓黑的墨水从他的指尖流淌,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与七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情绪变动,开口唤了几声“二爷?二爷,您没事吧?”


    季淮靳抬手捏了捏鼻梁后,满脸疲惫地撑着头,若仔细看,呼吸都在发抖。


    “去找……能解连心蛊的方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给我找到。”


    “另外,去调查一下,沈家有没有什么仇人,但凡有过过节的,都仔细盘问一遍。”


    “……是。”


    电话挂断后,季淮靳撑在桌上,抬手按揉发疼的心口,像是被攥住般,呼吸不上来。


    从抽屉里拿出一片止疼药,生吞进去,稍微缓解一些后,打开与七发给自己的邮件,仔细阅读里面的内容,神色凝重。


    片刻后,开车离开季庭山庄。


    …………


    另一边,沈遂顺利进入黑庄内,眼前血腥的场面,让她瞳孔骤缩,惊在原地。


    正对大门口的,就是黑庄之重——生死擂台。


    大数来黑庄的人,都是冲着生死擂台而来。


    生死擂台顾名思义,一生一死,无论台上之人外界身份如何,上了擂台,以命相搏,除非一人死亡,否则生死局永不结束。


    生死局赢了的人,可以兑换上擂台前所写下的心愿,只要敢写,只要敢博,黑庄都能让它成真。


    沈遂进来的时候,刚好一局结束,正巧看见输了擂台的人,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形态挂在围栏上,眼珠突出,口鼻眼耳往外冒血,头皮被撕开大半,漏出血阴阴的头骨。


    她瞬间睁大了眼睛,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要感谢这个面具,不至于让别人看见她这么震惊的样子。


    突然,一股力道将她从擂台处一路拽向角落,抵在墙上。


    “你是谁?”沈遂警惕地看着眼前同样白狐面具的人,心下生心疑。


    手中慢慢移出一把便携匕首,等待时机。


    那人并没有下一步举动,只一直盯着她,不动她,但也不放她走。


    就在沈遂耐心即将耗尽,猛地抬起手要刺向他时,白狐面具开口。


    “穗穗,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沈遂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人——竟然是季淮靳。


    他怎么会在这?又是怎么知道是自己的?


    “你怎么在这?”沈遂疑惑,想到一种可能“你跟踪我?”


    “没有。”


    季淮靳环顾四周,低声开口“穗穗,这里不安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