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们结婚吧
作品:《极致偏宠,失忆二爷成病娇小奶狗了》 现在又来了个从来没见过面,同母异父的妹妹时不时就找他要钱,真当她们温家是软柿子,这么好拿捏的吗?
“姐姐这说的是哪的话?我只是想给姐姐拜个年,姐姐一家养育了哥哥这么多年,还把哥哥培养得这么好,我们感激还来不及呢。改天,一定要登门拜访,感谢叔叔阿姨把我哥哥抚养成人。”
莫珞说得情真意切,字字“真情”。“我哥哥”这三个字咬得极重,刻意说给她听般。
“我们?”温莞听着这两个字,冷笑一声“你有什么脸面说“我们”这两个字?你们养育过他吗?你知道他生日什么时候吗?你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对什么过敏吗?”
“这……”莫珞被怼得哑口无言,十分尴尬。
“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提“我们”这两字,你不配。”这准备把电话挂断,又想起什么,补充道。
“温辰是我们温家的孩子,是我爸妈的儿子,是我的哥哥,与你无关,与你们任何人都无关。别老想着用血缘亲情来绑架他,他不欠你们的。”
“他愿意给你一笔钱是他心善,但我温莞不是。我劝你最好少作妖,否则……你不仅什么都得不到,我还会让你身败名裂,在京北彻底无立足之地。”
这话是认真的。
莫珞隔着手机屏幕都感受到她话中的冷意。
电话挂断后,把手机扔向一边,丝毫没注意身后站着的男人。
阴影笼罩下,看不清他的五官神色,只那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气息,以及那炙热的目光,似要将她看穿。
“哥?你怎么站着,过来看电视啊。”温莞朝他招了招手,笑意甜甜。
温辰朝她走去,将做好的甜品放在桌上。
“草莓蛋糕啊。”温莞是个草莓脑袋,有关于草莓的一切她都喜欢。
“哥哥做的草莓蛋糕最好吃了!”
“只要你喜欢,给你做一辈子。”
温莞想想那个画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是说,你八九十岁颤颤巍巍的,还要做草莓蛋糕吗?”
“你别再把盐当糖放了。”
温莞打趣着他,继续看自己的电视了。
在温莞没注意到的地方,那双眼眸中满是浓烈的爱意。
……
翌日上午。
沈遂在浑身酸痛中醒来,脑子也胀胀的。
昨天喝太多酒了,脑中的记忆乱糟糟的。正想起身,发现自己腰上虚放着一只手。
侧头看去,瞳孔震惊。
沈遂重新闭上眼睛,再次睁开,还是一样。
完了完了,她一定是喝太多了,都出现幻觉了。
触及到他身上的红痕时,脑中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昨天,她和季淮靳,好像……
沈遂抬手拍在自己脑门上,她怎么就……关于昨晚的事,一些令人羞涩的、难以启齿的细节往她脑中钻,拦都拦不住。
虽然很羞涩,但是她的内心没有一丝懊悔,在接受这一事实后,抬手虚描着他脸上的轮廓,从眉毛到鼻梁、嘴唇……
唇瓣上依稀还能感受到他亲吻她的感觉。
他们如今已是真正的夫妻了,要在那场坠落前,他们就领了结婚证,只是因为一系列的事情,这礼终是没成。
如今,算补上了吗?
季淮靳感受到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周围,缓缓睁开眼,与沈遂视线相对。
昨晚的一切也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他一把抱住沈遂,什么都没干,只是抱着。
“穗穗,我们结婚吧。”
这是他第二次跟她说这样的话。
第一次是在医院,他强娶她为妻,用她哥哥的心血来威胁她;这次,两人把自己交付给对方,你情我愿。
“我们在法律上,早就是夫妻了。”沈遂语气平平。
“我知道,但我欠你一场婚礼,一场盛大的婚礼。”
盛大的婚礼……
其实之前,她如果季淮靳为她布置的婚礼现场,虽然办得匆忙,可婚礼所用的东西,样样都是最好的,按照她的喜欢来布置的。
那场婚礼,若是正常举办,也是极盛大的一场婚礼。
“……我不在乎这个。”
“可是……”
“你不是还要去老宅吗?起来收拾收拾吧。”
沈遂对他扬起一抹笑意,推搡着他起来。
卫生间里,季淮靳贴心地帮她挤好牙膏,接好温水,就差替她刷了。
洗漱完后,季淮靳又是一身白衣黑裤,与往常无异。
“你就穿这身去老宅吗?”沈遂看他这一身固定搭配,摇了摇头。
这人明明长了一张人神共愤的脸,身材比例也是好的没话说,怎么总是这一身装扮,多换换样式不好吗?
“这身不合适吗?”季淮靳并没有觉得这身搭配有何不妥,他以前不也是这样穿吗?
沈遂打开他的衣柜,果然,清一色的黑白衬衫。
季淮靳的衣服并不多,两个衣柜就能装下,相比她的衣服,还真是少得可怜。
左右翻找着,在衣柜的边缘翻出一件崭新的绸缎雾霾蓝衬衫。这衣服的配色好像跟自己衣柜里的一条裙子是同一个颜色。
把衬衫拿出,递给他“穿这个。”
季淮靳看了眼手中的衬衫,有些不解“这有什么说法吗?”
“你跟我来。”
回到自己的衣帽间,找出那条裙子给他看“你看看,这两件是不是一个配色。”
“穗穗要出门吗?”
“……”
这个问题问住她了。
对啊,她又不出门,找什么同配色的裙子啊?
空气一时有些尴尬。
“穗穗要跟我一起回去吗?”季淮靳歪头看着她。
“呃……也不是不行。”
思索片刻,走到他面前站定“我陪你一起回去。”
———
京北城郊。
季家老宅外,挂灯笼、铺红绸,那架势不像是过年,倒弄得像结婚。
车子行驶进大门内,一些熟悉的记忆映在季淮靳脑中。
刚才的那片草地,他好像跟父亲在一块踢球,后面的花园,再跟母亲玩捉迷藏……
主楼门口好像站了个女孩,看不清容貌,身影……好像穗穗。
车辆稳稳停在主楼处,沈遂看向一旁的季淮靳,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没什么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