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缨一连几天没有出门，他想着，宋呈华总不能又以给简怀山上香为借口，闯进他家吧。可他太低估宋呈华了，只要他想，哪里他都能去。


    楚缨刚吃过中午饭，陪着小满用雕刻的奇形怪状的玉石搭房子，百无聊赖之际，房门被人推开。


    地上铺了厚厚的毯子，他们在毯子上玩。楚缨脚上只穿了薄袜，宋呈华觉得他会冷，蹲下以手环住他脚腕。


    “怎么穿这么少。”


    楚缨是趴着的姿势，以为有鬼，吓得尖叫一声，兔子一样往前扑，却被人抓住足。


    宋呈华出声，“是我，胆子这么小。”


    楚缨缓过来一些，心脏依旧扑通扑通跳。


    “你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


    “我没有需要你看的，你快走别烦我。”


    “脾气真大，”宋呈华也不管小满和成成还在场，拽着楚缨的脚踝，将他往自己怀里拉，“你就一点都不想我？”


    两个孩子都用如出一辙的懵懂的表情看着他们，楚缨怕给他们留下阴影，不敢剧烈反抗，只一个劲往后缩，手掌撑在毯子上。


    宋呈华力气多大啊，陪他玩了一会就将他拽到身前，长臂一揽就抱住他，埋进他脖子。


    小满眼睛睁大，“你干什么！”


    他短短的胳膊想推开宋呈华，被宋呈华轻轻一推就一屁股坐下去。楚缨急得掐他胳膊，“你推他干什么。”


    “没推，就碰了一下。”


    宋呈华深深的吸一口气才放开他。


    “让两个孩子出去玩，我陪你睡一会。”


    “…滚开。”


    “也行，让他们看着也行，”宋呈华依旧要吻他脸颊，“我就在这里弄你。”


    楚缨沉默了，“…神经。”


    他听出宋呈华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想喊人进来，又不知道喊谁，宋呈华摆明了无法无天没脸没皮的样子，家丁过来再将事情闹大，最后受罪的还是自己的名声。


    苏婉清本来就看不惯他，简家的人也都觉得他只是个狐媚子，配不上他们高贵的继承人。


    楚缨只好将小满和成成带出去，交到彩珠手上，勉强笑着做出无事发生的样子，“你们在外面玩，娘有事情忙，等忙完再陪你们。”


    他回去，关上房门，宋呈华从他身后抱住他，“想我吗？”


    这样看起来，真的像他主动支开孩子去私会情郎，半点被强迫的样子也看不出来。


    楚缨其实想跟他谈谈，他想和和气气的解决两个人的纠葛。


    宋呈华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呢。


    宋呈华掰过他的脸亲吻他嘴唇，亲到他嘴唇水润润的亮，“去床上？”


    “……不要。”


    宋呈华恍若未闻，拉着楚缨到屋子最深处，楚缨和简随的床就摆在那里。


    床很大，睡三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说起来，这里原本摆得是一只小床，楚缨搬进来后，简随发现施展不开，常常弄到一半就滚到地上去，于是就定做了这张大床。


    如今又便宜了宋呈华。


    楚缨被摆弄得不成样子，头发乱糟糟的披在背后与胸前，脸上都是泪水口水。


    “不行了，真的不行，再这样……”楚缨抽噎了一下，“再这样会坏的。”


    “怎么会坏，”宋呈华咬住他身上的软肉，“明明很厉害，吃了这么多男人的，你越发棒了。”


    他手指戳了两下，里面满满当当的溢出来。便再次挺身。楚缨无力地哀叫，两条胳膊像小鸟的翅膀扑腾两下又被宋呈华抓住。


    宋呈华感叹不已，“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见不到你的时候，我快憋死了，忍了快四年，你倒好，你没缺过男人吧，昨天是不是刚做过。”


    他观察过那里，红色的，水润的，微肿。一看就是刚被辛勤劳动过。再看楚缨的脸，没有妆粉的时候都红润透亮，脸蛋子嫩得能掐出水。


    还是那么可爱。宋呈华如今爱他又恨他，但不管怎样，他是一定不能离开他的。


    楚缨被他顶得几乎要发呕，“你、你轻一点…行不行！”


    宋呈华应着好，却越发用力。


    彩珠心里焦灼，心不在焉地陪小满和成成玩游戏。


    宋少爷和夫人在里面待了太久，为什么还不出来，做什么事情要做这么久。


    她时不时跑出去看一眼房门开了没有。


    门吱呀一声打开，是宋呈华，他正在整理衣服，神清气爽，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愉悦。看到彩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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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颔首，“夫人歇着了，你进去照顾。”


    彩珠脚步匆匆跑进去。


    宋呈华本准备离开，余光看到门框处探出个脑袋，几步走过去，捏着他后颈的衣服将他提起来，“偷看我？”


    小满的脸皱到一起，“你跟我娘在说什么，为什么说了这么久。”


    “这么想知道？”


    “其实我能猜出来，”小满眼珠子滴溜一圈，结合上次宋呈华说的话，“你们在说我爹的事情对吗，我爹要回来了，不能让简叔叔知道，所以我们要偷偷的跑。”


    “你爹回来为什么不能让简随知道？”


    “因为是简叔叔骗我娘说我爹死了，我娘才和简叔叔在一起的。”


    简随骗楚缨说他死了，楚缨才放弃了等他。


    果然，如果不是简随从中作梗，楚缨怎么会狠心改嫁。


    宋呈华大喜，痛苦许久的心脏终于涌起甜意，随即大步向刚刚出来的屋子走去。


    彩珠刚掀开隔帘就闻到浓郁的腥气，她赶紧打开窗户透气。


    床帐是被拉下来的，彩珠只看到一只探出来的手，无力地搭在床边，细长的手指上还有白色浊液的痕迹。


    彩珠打湿布巾先给他擦手，之后掀开床帘，看到楚缨的样子，饶是她见多识广，此刻也睁大了眼睛。


    实在是第一次见楚缨被弄成这个样子，身上只盖一块薄薄的白色丝绸被，只遮住腹部和关键部位，露出来的地方全被沾满了肮脏东西。连眼睫毛都被黏在一起。


    楚缨嗓子哑了，被她扶起来喝了点温水，忍不住控诉，“他简直是个畜生，狗都没他这样的！”


    彩珠替他难受，拿柔软的绒布给他擦身体，“厨房烧了水，一会泡个澡会舒服些。今晚您一定要注意别让简大夫点蜡烛，让他看到就不好了。”


    “我知道，”楚缨咳嗽两声，“一会把床单被罩全部换掉，这一套拿去烧了。”


    主仆二人正低语说着话，宋呈华大步急吼吼走进来，二话不说揽住楚缨。彩珠早吓得跪到地上。


    宋呈华扭头看她一眼，“你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


    彩珠诚惶诚恐地退出去，临走前余光看到楚缨又被宋呈华压住，她的视线能看到楚缨的小腿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