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嬴政他太靠谱了!

作品:《拿命跟秦始皇玩梗

    哑女怔了怔,非常不适地推开了宣瑾,冲她慌忙摆手,还附带着鞠躬,手语意思是:都是奴婢该做的,您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


    她怎么配拥有她的拥抱!那双臂膀可是抱过大王和温相的!她算什么?她就是个奉命行事的婢女,根本不配让她这样啊!


    宣瑾能看懂手语,对着她比划道:在我这里,你可以不用自称奴婢,也可以试着将我当做是你的朋友。


    朋友?!


    哑女“哗”一声跪倒在地,连忙磕头,手上的动作也异常紧张,乱得拼不成字句,如果她会说话的话,此刻说的一定是:奴婢不敢。


    宣瑾记得当初她没有说过这些话,也没有像她这样对任何一个人放低过姿态。


    嬴政在后面观看着,不由得笑了笑,他为了能与哑女沟通,让宦官学了手语,可没想到,他自己也在这六年里,慢慢将这个学会了。


    他想着,宣瑾还是原来的宣瑾,追求自由平等,没有一丝改变,可是在这偌大的宫廷里,只有她是这样的。


    在他看来,她并非异类,因为他已熟悉她,他经受了来自温若锦和她的三观熏陶,虽然他不喜人人平等这四个字,但如果他是奴隶、是平民,他就会喜欢。


    但谁让他是掌权者,这种掌控别人生命的感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绝对自由,那种他即是原则的张狂,这让他很是享受。


    他看着宣瑾去扶那哑女,好不容易才将其扶起来,她连腿都是软的,明明她没说什么话,却让对方心中的害怕达到了最高点,哑女哭着,面色非常痛苦,仿佛今日就是她的死期般。


    照顾宣瑾这六年,她只对嬴政这样过,以为这位刚刚醒来的人,不感谢她,也会念着她照顾她而对她好点,可没想到,这位张口闭口都是在把她推向悬崖。


    就这位刚才的话,她要是真的当真了,那一定会死的特别惨,且没有任何人能救她,她有这种预感!


    “好了,你出去吧。”嬴政终于再也看不下去,甚至连挥手也不想,直接吩咐道,那语气冰冷至极。


    哑女听此,仿佛是受到了天大的恩惠,连连点头,匆忙之下行了礼,飞快地退出了房间。


    宣瑾用来安慰她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她回身去看,那位刚才被她拥抱的帝王还穿着因她设计而衍生出来的新样式的龙袍,戴着象征地位与权力的发冠,正犹如深渊里的恶兽凝视着她。


    不对,不能用恶兽来形容那眼神,应该说这眼神有半分温和,半分贪婪,至少恶兽就只能表现出恶狠狠的眼神,而嬴政不一样,他是人,他拥有人的复杂表情,让她有些琢磨不清。


    这眼神有些陌生,不像是在看一个久别重逢的故人,倒像是在看一个食物,嬴政貌似在用眼神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处,都看了个细致。


    宣瑾极速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因为再看下去难免会被拖入深渊。


    她看向温若锦,那位之前与她朋友相称的人,此刻正身着黑色长袍,戴着高官才能戴的发冠,正表情不算严肃地看着她。


    仔细看去,他们是一条线上的,尽管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可他们就是一条线上的,甚至她觉得,他们面上的微表情都是如此相似。


    只有她,她是一身的白色里衣,披着头发,没有一点粉黛装饰,孤零零地站在一旁。


    也是啊,想一下刚才她对那哑女说得话,简直不能太幼稚了些,她尚且能够因为自己的能力而与嬴政没大没小,可那哑女有什么呢?怎么能在他面前表现出无礼呢?


    是她考虑不够周到,让别人受了惊吓。


    “怎么了?”嬴政微皱着眉看她,觉着她有些不开心。


    宣瑾迟迟地摇了摇头,她知道她不能再细想下去了,因为她怕她会发现整个屋子里就她一人是另类,所以她选择回避。


    她有点沙哑地说:“我好饿,饭还没来吗?”


    是真的饿了,一种八百年没吃饭的感觉,此刻她的胃正在造反!而她的身体好像很僵硬,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温若锦刚想让门口守着的宦官去催,却在这一刻,宦官敲响了大门,等到嬴政淡淡地说“进来”时,那些端着盘子的宫人才慢步而进。


    这个端盘子的姿势,简直和她当初一样。


    按道理来说,秦朝这个年代不应该有瓷器,因为据历史记载,东汉时期,才是成功烧制出成熟青瓷的朝代。


    可是由于她临走前的教学,让三大坊之一的瓷器坊开始产生了独立创作的萌芽,而在她晕死的这六年里,靠着那些匠人的创新加制作,足以做出可传后世的瓷器。


    精美的瓷器之中盛放着各色美食,看得她垂涎欲滴。


    然而她动不了,待送膳食的宫人退出殿内,宣瑾才用求助的目光看着他们,说:“有没有人能来扶扶我。”


    他们就这样干看着吗!没有发现她的一点不对吗!


    “哦哦哦,我还说你怎么一直不动弹,是不是刚才动作太剧烈了?来来来,我来扶你!”温若锦大步向前,将她的胳膊挽住,却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她。


    至少还需要一个人来帮助,但是嬴政……他会来扶她吗?


    嬴政发现了端倪,好在没让宣瑾等太久,也如同温若锦的动作一样,挽住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到桌子前。


    宣瑾的心错了一拍,没想到他真的会来扶她!


    这么多年,能让他放下身份,去做一些不适合他做的事的人,也就只有宣瑾了。


    方才坐在那里看着她,心中就有一丝久违的感觉,虽说她不在的日子里他过得很好,他发现缺了她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可如果她在的话,也算锦上添花吧。


    知道宣瑾不乐意跪坐,于是嬴政为她安排了高脚椅子和桌子,这些都是从她的木厂里“征用”过来的,之前是哑女负责打扫,才没让它们落灰。


    宣瑾坐了下去,嬴政在左,温若锦在右,都是挨着她的,她用手托着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桌上的菜品。


    随即她又抬起头,认真地看了一圈这个带着古香却又有点现代风格的屋子,内心不免生出一丝奇怪之感。


    她先前设计高脚桌椅,并不全是为了挣钱,只是希望后代有的东西秦朝也能有,而制作瓷器,也是这个想法。可没想到,在这间用抬梁式木构架体系做成的屋子里,这些东西的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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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却让这里显得有些繁乱。


    而且让她更加无法适应的,是这一桌的菜。


    秦朝因为年代较早,吃的喝的都不如后世,之前她是用了很久才接受这个事实的,肚子里的馋虫也因此消声灭迹,而今再看这一桌美食,鸡鸭鱼肉,好不丰盛,汤饭面粥,应有尽有。


    这秦朝在她不在的日子里,都发生了什么啊!是谁带了种田系统过来吗!要是再丰盛一点,就能到达朱元璋的待遇了!把这么多东西给她吃,也太照顾她了吧!


    “怎么了?在想什么?”嬴政又疑惑地看着她,用十分有九分温柔的语气问着,迫切的想从她的细微表情上发现什么,然而未等宣瑾做出解释,他就率先明白了。


    “是觉得这里有些许陌生?”嬴政接着问。


    宣瑾点头,无奈地回道:“没想到我一醒来,所有东西都变了,就连食物……也着实陌生。”


    “很正常,六年,这里早已经不是你认识的秦国了。”嬴政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过这也没什么,寡人相信你很快就能接受。”因为她很乐观,不需要别人劝她什么,只要是既发生事件,她都能接受得很快。


    唯独让她接受不了的,可能就是她所处的封建社会了,若是没有他的照拂,她不知要吃多少苦头啊。


    宣瑾抿抿嘴,现在嬴政还是自称“寡人”,那么他还没有统一六国,也是,才六年而已,怎么能那么快呢。


    “这样吧,你先吃,我给你讲发生了什么,这些年呀,发生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呢。”温若锦盛了一碗汤给她,又将筷子拿起来递给她。


    宣瑾听话地开动了,毕竟消失多年的馋虫在看到佳肴的时候又出现了,正在敲打她的胃,疯狂地分泌着唾液,急切地想让她快吃,问题以后再问。


    这饭做的……是真不错啊!宣瑾只吃了一口就停不下来了,耳边响起温若锦解释的声音——


    在她睡的日夜里,温若锦一方面大力发展农业,另一方面招揽人才,不论男女。


    这其中少不了嬴政的帮助,他虽做不到让除了宣瑾的女子入朝,但能够让部分普通女子脱离原生家庭,在朝廷的帮助下学习新知,且小部分婚配自由。


    这令宣瑾有些震惊,本来教育资源就有限的古代,嬴政竟然能够做到让女子也读书!


    “是这样,寡人见不得太多愚民。”嬴政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啊?”宣瑾听此觉得恍惚,因为《过秦论》可不是这么写的!


    “他就是怕你醒来质问他,为什么还要压迫女子,所以他就用了很长时间,说服了那些守旧派大臣,进而为她们创造了学习的机会,我所指的“部分”,是秦国四分之一的女子,加起来得有……两百多万人。”温若锦贴在她耳边说话,声音很小,但是她看见嬴政皱了皱眉。


    “在这个男耕女织、男高女低的社会里,因为他的政策,引来了诸多非议,但他是谁啊,他可是嬴政!那些明目张胆说闲话的,违背他命令的,可都死了!”


    宣瑾震惊地望着嬴政,这人对于自己曾经下的承诺,随着他权力的增大,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地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