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天道好轮回
作品:《说好的金丝雀呢,金主怎么跪了》 顾鸣鹤脑子里飞速盘算着他那几个发小里心眼最多,也最黑的沈以煜到底做了什么。
“你猜。”时清徵的嗓音带着点气音,扫过他的耳廓。
顾鸣鹤心更慌了。
他尝试动了一下,却发现时清徵看似随意按着他的手,力道却大得惊人。
“宝贝儿。”
他放软了声音,带着讨饶的意味:“我猜不到.给点提示?”
“讲了顾总以前立的flag。”时清徵慢条斯理地说。
顾鸣鹤一时没反应过来,眼神里带着真实的茫然。
直到时清徵微微凑近,几乎贴着他的唇瓣,一字一句清晰地念出来。
“不是嫂子,别乱说.”
他顿了顿,欣赏着顾鸣鹤骤然僵住的表情,才慢悠悠地补上后半句。
“不过是图个新鲜罢了。”
顾鸣鹤的表情瞬间凝固,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些话.熟悉又遥远的可怕!
他头皮一阵发麻,立刻抬手握住时清徵压在他领口的手,语气急切又带着明显的讨好。
“宝贝,这些话都是什么时候的陈年旧账了,我,我.”
顾鸣鹤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这些话可能是自己以前说的。
不过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说过这些话。
顾鸣鹤话没说完,时清徵却只是似笑非笑地轻扫了他一眼,随即松开了手。
他转身按亮了客厅的灯,径自朝里走去,留下一个背影。
顾鸣鹤趁这个机会,几乎是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飞快地给沈以煜发消息。
【顾鸣鹤:???你跟我家宝贝说了什么?!】
屏幕那头的沈以煜收到这个消息,正乐得看热闹。
没想到事情还有后续,他几乎是第一时间冲在吃瓜前线。
迅速回复。
【沈以煜:没说什么啊,就是把你以前说的话,如实转告了他而已。】
【沈以煜:龇牙笑.jpg】
【顾鸣鹤:???什么话?我什么时候说过?!】
当沈以煜慢条斯理地把当初群聊的截屏发过来后.
顾鸣鹤看着屏幕上自己那几句堪称“作
你身边有不少朋友还没看到本章呢,快去给他们剧透吧
死的发言,只觉得眼前一黑。
那拿着手机的手都有点发抖。
无他,都是气的。
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敲过去。
【顾鸣鹤:沈以煜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沈以煜:应该的。为自己兄弟的爱情事业添砖加瓦,是我分内的事。微笑.jpg】
【顾鸣鹤:你等着.jpg】
【沈以煜:摊手.jpg】
【沈以煜:不过说真的,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我这是在帮助你成长,让你更深刻地理解爱情的来之不易。】
顾鸣鹤根本没心思看沈以煜最后那几句风凉话。
他猛地按熄屏幕,现在最重要的事是.
赶紧去哄他家时小徵!
可等他追上去的时候,时清徵已经进浴室了。
顾鸣鹤只好坐在椅子上掰手指。
时不时朝着浴室的方向看过去。
终于等到对方出来,可时清徵却没说话,指着浴室示意顾鸣鹤也去洗。
顾鸣鹤:
他想说话,但被时清徵的眼神压了回去。
好叭~
顾鸣鹤裹着浴袍从浴室出来,一眼就看见时清徵坐在床边上,正滑动着手机屏幕。
他心头下意识一紧,以为对方还在翻看沈以煜发来的那些“陈年罪证
“宝贝儿~
他唤了一声,嗓音刻意放软,带着明显的示弱意味。
其实脑子里已经开始飞速组织语言,准备迎接一场“清算。
然而时清徵只是在浏览一份资料。
一份关于北岛的资料。
闻声抬起头,目光从顾鸣鹤半干的头发上扫过。
顾鸣鹤暗自松了口气,趁机蹭过去,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宝贝,你听我解释,那时候.
话未说完,时清徵却已按熄屏幕,将手机放到一旁,缓缓站起身。
他唇角勾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一步步朝顾鸣鹤走近。
顾鸣鹤下意识地停在原地,没敢动。
时清徵伸手,指尖轻抵住他的胸膛,稍一用力,便将他推靠在了身后的墙上。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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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哦
随即,微凉的手掌上移,不轻不重地掐住了他的脖颈。
那力道并不重,伤害不到人。
但也不轻,能让人感受到那一直存在的禁锢。
时清徵微微仰头,逼近他,温热的呼吸几乎拂过他的下巴。
声音又轻又慢,却字字清晰。
“听闻顾总先前放话,要是腻了,就换人?”
他拇指在顾鸣鹤的侧颈处缓缓摩挲。
这个位置很危险,放在专业人士手中能轻而易举的取走对方的性命。
但顾鸣鹤却只感受到对方指尖的冰凉,在慢慢的被自己的温度所驱散。
时清徵继续低声问:“打算换谁,嗯?”
说话间,他脸上那点浅淡的笑意逐渐消失,眼神里透出些许冷意。
顾鸣鹤一见他那笑容敛去,以为他是真动了气。
心里那点侥幸瞬间消散,腿都有些发软,语气顿时更低更软:
“宝贝,祖宗你听我解释,我那纯粹就是年少无知,嘴欠.”
他眼尾微微下垂,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双惯会招人的桃花眼里盈满了祈求与示弱。
甚至主动低下脑袋,用下巴讨好地蹭了蹭时清徵掐在他颈间的手背。
时清徵眼底那点故作冰冷的寒意早已消融。
他的语气恢复了惯常的慵懒,还带着点戏谑:“开个玩笑而已。顾总,这么不经吓啊?”
说着,原本放在对方脖颈上的手力道放得更轻。
指尖缓缓下滑,若有似无地划过锁骨,轻轻打着圈。
“我错了。”
顾鸣鹤垂着眼眸,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刻意又自然的可怜劲儿。
他微微偏过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坦白。
“我当时”
他顿了顿,组织着语言,耳根微微泛红。
“其实就是拉不下面子,嘴硬。”
他抬起眼,飞快地瞥了时清徵一眼,又迅速垂下。
“那时候,还没完全看清自己的心思,也不好意思承认喜欢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点自嘲和懊恼。
“所以就说些混账话,好像先表现得不在意,以后就不会太难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