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生日的意义别人赋予的

作品:《说好的金丝雀呢,金主怎么跪了

    生日对时清徵而言,从来就不具备任何普世意义上的特殊含义。


    没有蛋糕,没有礼物,没有围绕在身旁唱着祝歌的人。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太多年,以至于“生日这个词本身,早已褪成一个苍白扁平的符号。


    如果真心想要过生日,那他大可以将一年中的任何一天圈出来。


    天天都可以庆祝一遍。


    毕竟,三百六十五分之一的概率,总有一天能蒙对。


    但他从不这样做。


    因为没必要。


    就像是刻舟求剑。


    直到有人捧着一盏微火,固执地等在冬天,对他说:


    “生日快乐。


    而时清徵忽然发现,自己第一次想要停驻于某一个被指定的日子。


    小时候的生日是那支花赋予的,可花留不住。


    花谢了,那就不再过生日了。


    现在生日的意义时隔多年被顾鸣鹤重新拾起。


    时清徵这才惊觉,原来生日不是一串数字。


    它是多年前的那束花,也是当下心中的情绪翻涌。


    因为你值得被爱,也值得被庆祝。


    随着相处的深入,顾鸣鹤时常觉得,自己能给时清徵的实在太少。


    因为时清徵什么也不缺。


    金钱,地位,能力,甚至一副无可指摘的皮囊。


    他独立,冷静,有强大的精神内核。


    可顾鸣鹤还是想给。


    他想把所有最少,都淬炼得最好。


    顾鸣鹤与时清徵坐了许久,等外面的夜色都沉寂了下来。


    顾鸣鹤想到什么,起身去拿了一瓶酒出来。


    这是先前他让人从酒庄里取回来的,暂存放在酒柜里,本想着拿出来,结果忘记了。


    看瓶身似乎保存的很好,但标签泛黄,很有年头了。


    趁顾鸣鹤去拿杯子的功夫,时清徵看了一眼。


    罗曼尼康帝1945。


    时清徵不由感慨了声。


    真舍得啊。


    酒入口后,层次分明地漾开,香气绵长丰厚。


    时清徵也难得多了些兴致,多喝了几杯。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很快醉色就浮了出来。


    剩下半杯,时清徵拿在手里,轻轻晃着。


    再喝就会有些不舒服了。


    顾鸣鹤的酒量显然很好,他喝得比时清徵多一些,但依旧没什么醉意。


    时清徵半斜着身子,朝顾鸣鹤勾了勾手指。


    在顾鸣鹤凑近时将酒杯里的酒喂给他。


    灌地有些急,一些酒液从唇边流了出来,滚出一片酒渍。


    时清徵一手握着空杯,顺着酒渍吻上去。


    直至唇边。


    顾鸣鹤被撩地本就有些蠢蠢欲动,先前顺着时清徵,感受他从下而上的落吻。


    柔软碰到唇边,流连着。


    他忍不住抬手扣住时清徵的腰,主动寻了过去。


    时清徵闭眼,任由手中的玻璃杯滑落,将它随手丢在地上。


    天色阴沉了那么久,终于下起雪来。


    积压地太久,沸沸扬扬,铺天盖地,都是雪色。


    不过一会,地上就被铺了层白。


    风吹着,卷起雪花升起又落下。


    顾鸣鹤在锁.骨处,往下细细落着吻,时不时yun.咬着。


    雪地上开了点点红梅,很明艳。


    煞是好看。


    时清徵被这动静逼得抬头,露出秀欣修长的脖颈,显得有些脆弱。


    唇半张着,放在顾鸣鹤肩背上的手都在很细密地发抖。


    “.别。”


    顾鸣鹤这才慢悠悠抬头,笑着,语气带着些故意而为之的恶劣。


    “刚刚不是很厉害?”


    时清徵被亲的七荤八素,本就因染了酒色,如今更是红了耳尖,反问道:“有吗?”


    顾鸣鹤见他这样子,只觉得更喜欢了,手中的力道重了点,因为想把这人揉近些。


    然后再不分开。


    前段时间送了些水果到庄园,都是应季的。


    如今恰好是脐橙成熟的时候,此时果糖积累充分,口感清甜。


    很受人喜欢。


    只是橙子皮有些难剥开,要是太用力,怕是将里面的果肉给戳破。


    到时候汁液流了一手,甜甜黏黏的,难处理。


    恭喜你可以去书友们那里给他们剧透了,他们一定会“羡慕嫉妒恨”的


    那就只能用刀一点点切开,完整地露出里面的果肉来。


    果香弥漫,汁水横流。


    真的很甜,像砂糖橘一样,一吃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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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只让人恨不得将种子也在舌尖打一圈,然后才舍得嚼碎咽下去。


    只是吃多了容易上火,但偶尔放肆一回也无所谓了。


    窗外风吹着,摇晃着树,似乎要把树枝也全都卷落才肯罢休。


    屋内却暖融融的。


    时清徵在↑。


    他弯着身,单手将顾鸣鹤的手叩压在头顶。


    顾鸣鹤也没反抗,就那么仰面看着时清徵。


    看时清徵发丝因动作而晃动,看着他鼻尖额头沁出汗珠。


    轻声喘息着,似乎有些不稳。


    “嗯——”


    “唔——”


    两人同时出了声。


    顾鸣鹤忽然倒吸一口气,胸脯也随之起伏着。


    他想伸手,却见时清徵抬手,


    随后在顾鸣鹤脸上,轻甩了一巴掌。


    不痛,反而有点痒,更像是撩拨。


    时清徵的手放在顾鸣鹤脸上,没有挪开。


    而是细细抚摸着,一下又一下慢慢揉着。


    那阵感觉过去,时清徵才勉强稳了身子,缓了半晌才回神。


    他眼神微眯,带着点儿威胁,不轻不重道:


    “先先生,你,动一下.试试?”


    ——————(orz求放过)


    程俊安着手调查王凯林的身世后,竟发现与时清徵所言一致。


    他甚至找人伪装成受害者去公司**,薅了王凯林的一把头发。


    然后将头发和程老爷子的拿去比对。


    最终,他看着纸上的“支持.之间存在亲生血缘关系。”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他似乎看见了程老爷子正布着一张阴谋网。


    而他,就是被算计的那个人。


    瞒着他,都瞒着他!


    程俊安一把抓紧手中的亲子鉴定书,将它团成皱巴巴的纸。


    好,好的很。


    亏他为程氏娱乐鞠躬尽瘁这么多年,居然为了一个私生子,就把他给舍弃了。


    想得美。


    程俊安在心中已经给程老爷子下了定论。


    程老爷子一定是知道王凯林是他的儿子,所以才肆无忌惮地将他撵下了总裁职位。


    程俊安越想越觉得程老爷子的行为原来早就有迹可循了。


    他眼神阴鸷,手握拳狠狠地往桌面上一砸。


    他的东西,任谁都抢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