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乐不可支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周明几人被叶书礼的战术理论讲得头都快沉了。


    眼瞅着太阳渐渐西沉,叶书礼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分析案例,几人互相递了个眼神,最后都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李之画,眼里满是求助。


    他们不怕体能训练累到瘫,就怕这种长篇大论,听得脑袋嗡嗡响,连后背都跟着发僵,整个人都提不起劲来。


    李之画看他们那副蔫头耷脑的样子,强忍着笑意上前,轻轻拉了拉叶书礼的袖口:“家里还等着我们回去吃饭呢,再不回去,天都快黑了,爷爷该等急了。”


    她顿了顿,又转头对着士兵们,替叶书礼做了个干脆的总结:“其实你叶指挥的意思很简单 —— 大家要是真想找对象,可得先把训练成绩和文化课提上去!”


    “女同志人家肯定也喜欢优秀的不是?”


    “成不成不敢打包票,但只要你们努力,肯定有机会见到文工团的同志。”


    说完,她又拽了拽叶书礼的袖子,眼神里带着点软软的催促。


    叶书礼看了眼腕表,又瞧了眼手下那群按捺不住的众人,无奈地勾了勾唇,朗声道:“全体都有,解散!”


    “是!” 话音刚落,一群人立马作鸟兽散,动作快得像屁股后面有狗撵似的,眨眼间就没了踪影,


    空荡荡的训练场,回荡着的全是李之画的大笑声。


    等回到家,李之画在饭桌旁上,脸上的笑意都还没淡下去。


    大宝小宝坐在椅子上,瞧见妈妈笑得开心,也跟着晃着小胳膊“嘿嘿”乐,肉乎乎的小脸皱成一团,模样憨得不行。


    这一幕逗得饭桌上的人都笑了起来,乐作一团。


    等叶书礼放下碗筷,带着大宝小宝去客厅喂辅食。


    李之画才拉着椅子凑到老爷子身边,“爷爷,我今天才算开了眼,从来不知道叶书礼的话居然能这么多”


    “在训练场上絮絮叨叨说了快半小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老爷子夹了口菜,闻言笑着放下筷子,“那你是没见过他小时候!”


    “话可密了,家里人受不了,最后给他买了只鹦鹉陪他。”


    李之画想象着大宝小时候奶声奶气和鹦鹉讲话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他都跟鹦鹉说这些?那鹦鹉学舌了没?”


    “学了,不过费了不少劲儿。”老爷子回忆起来,眼里满是笑意,


    “为了教它说话,每天早上,趁鹦鹉精神头足,他就站在笼子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那耐心,比写作业还足。”


    “后来呢,鹦鹉学会了吗?”李之画追问道。


    “学会了!有一回,家里来客人,鹦鹉冷不丁来了句‘欢迎光临’,把客人惊得不行。”


    老爷子笑容扩大,“叶书礼还给鹦鹉过生日!他拿零花钱买了小蛋糕插上瓜子,给鹦鹉庆祝。”


    “再大一点,他进了军营,成了童子军。”


    “他又天天对着鹦鹉,教人家喊‘立正’‘稍息’‘齐步走’。”


    李之画好奇,“那只鹦鹉是老死?去世了吗?”


    老爷子笑着摆摆手,“哪能呢!”


    “这鹦鹉后来跑了,你猜猜,是为啥?”


    李之画想到一种可能,一手捂着肚子,活动活动笑酸的腮帮子,她从训练场就没停过笑,这会儿得好好缓口气才能说话。


    她揉了揉笑抽的肚子,缓了半天才看向老爷子,“爷爷,该不会......是被他天天唠叨得受不了才跑的吧?”


    “还真让你猜着了!”


    老爷子一拍大腿,“还不是因为小书那时候话太多!天天从早到晚守着鸟笼跟鹦鹉唠,就连写作业错了题,都要捧着作业本跟鹦鹉抱怨两句。”


    “后来那鹦鹉大概是实在听烦了,有天叶书礼开窗通风,没留神,它扑棱着翅膀就往外飞,”


    “你是不知道,那鹦鹉飞出窗户,没直接飞走,反倒落在了咱家院子树上,扯着嗓子喊‘太烦了!太烦了!’,那叫一个响亮。”


    “没过两天,这事儿就传遍了整个大院。把小书臊得好几天都不好意思出门,见了人就躲。”


    “噗——”李之画刚喝进嘴里的汤喷了出来,正想再追问两句。


    眼角余光瞥见叶书礼抱着孩子从客厅走回来,连忙憋住笑,麻溜地搬着椅子坐回自己座位。


    还不忘朝老爷子使了个眼色,假装正经地拿起筷子夹菜,只是嘴角那藏不住的笑意,还是出卖了她。


    叶书礼把两个孩子放回他们的椅子上,看着桌上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到李之画身边坐下给她夹菜,“又在跟爷爷说我什么?”


    李之画连忙摆手,“肯定没说坏话!爷爷在跟我讲你小时候……特别受小动物欢迎!”


    一旁的老爷子听了,忍不住“咳”了一声,这话倒也没错。


    等夜里回了房,李之画坐在床沿,叶书礼力道适中给她按压脚心。


    白天站了大半天,她脚有些酸胀,现在按着还怪舒服,可按着按着男人就开始没了章法。


    脚心的痒意加上想起叶书礼小时候被鹦鹉“吐槽”、臊得躲人的模样,李之画再也憋不住。


    先是捂着嘴闷笑,笑着笑着就没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床上,抱着枕头身子直颤。


    叶书礼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眼瞧着她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了然:“还在想鹦鹉的事?”


    “咦,你听到了!”李之画从枕头里抬起头,眼睛水汪汪的瞅着男人。


    叶书礼眸子暗了暗,还是先拿着毛巾帮她擦干净脚上的水,“嗯,听到了。”


    她和爷爷说到激动的时候可没有控制音量。


    李之画将脚收回床上,“一想到那鹦鹉在树上喊‘太烦了’,还有你被全大院人打趣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哈哈,叶书礼,你小时候也太可爱了!”


    “还有还有!下午训练解散的时候,你没看到周明他们那模样吗?”


    “一个个眼睛都快成蚊香圈了!”


    叶书礼不知道蚊香圈是什么意思,但看她比划的样子,也大概猜出了门道。


    指尖在她脚心轻轻挠了下:“你把他们当成大宝了?”


    每次唐老给大宝讲课,她就说大宝听得眼睛转成蚊香圈。


    “哎呀,那不重要!就是个比喻嘛!”李之画连忙摆手纠正,半点没留意身旁男人的动作。


    叶书礼坐在床沿,指尖快速地解开了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