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6 章 火车送别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李之画瞪了他一眼,心里忍不住怀念起从前那个,被她上下其手时只会一味避让的叶书礼。
他现在这副样子,说打通了任督二脉也不为过……简直是和以前判若两人。
目光扫过摇篮里奶呼呼的儿子,她的心绪渐渐平息下来。
总归晚上她要抱着儿子睡。
又瞥见男人眼下的青黑,李之画更加淡定下来。
但事实证明,她低估了一个男人开了荤又素了许久的恐怖。
晚上她洗漱前还被她挪到中间的儿子,等她回到房间,孩子已经被男人挪到了炕尾。
甚至还拉起了一块帘子。
美其名曰防蚊子。
腰身被一双滚烫的大手牢牢的握住,男人的呼吸陡然加重。
灼热的呼吸落在颈侧。
她刚要偏头躲开,那力道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微凉的指尖附上扣子,仿佛有电流窜过,她的呼吸霎时乱了节奏。
帘子被随手一拢,将窗外的月光隔绝在外......
时间滴滴答答到了后半夜,李之画紧紧裹着被子,整个人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一样,戒备的看着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泪珠像断线的珍珠,在睫毛上颤巍巍打着转。
男人轻轻蹭着她的额头,带着未散的餍足。
下一次......会轻点。
但还要!
屋里早备好了两壶热水。
他拿着帕子替她擦拭,刚碰到身上的痕迹,她便疼得闷哼,他立刻放轻了力道。
等把她裹着放回炕上,他转身就钻进卫生间,对着冷水冲了许久才出来。
第二天睁眼,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一动就酸痛。
外面的阳光已经大盛,房间里面只剩她一个人,衣服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到炕头。
身下的床单被套已经不是昨晚那一套。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
眼看时间已经不早,她懒懒拥着被子不想动弹。
“还不穿衣服?”男人刚训练回来,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的水珠。
“还是想要先吃午饭?”他周身透着股神清气爽,说着便作势要去端方才带进来的饭菜。
李之画被他一提醒,才感到自己身上凉飕飕的。
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猛地翻过身去,摆明了不想理人。
实在是太困了。
昨晚几乎没怎么沾到枕头,眼下李之画只想着补觉。
明天还得照常去上班,今天说什么也得歇过来才行。
不然,就以办公室那些嫂子们的火眼金睛,必定能看出端倪。
她可不想因为这点事,成了家属院里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翻身时动作太大,后背的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脖颈,上面还留着星星点点的痕迹,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叶书礼眸色暗了暗,“画画,你有高领衣服吗?”
李之画一时没明白什么意思,
等男人捧着镜子到跟前,李之画先是望着镜中的容色愣了愣神,等视线下移,她忽然抿紧了唇。
这个男人是真不愧和他俩儿子是亲父子,
尽喜欢标记地盘!
当务之急事是她现在怎么出去见人。
“容姨和妈呢?”李之画怕被撞见,她脸皮可没有那么厚。
“他们早上就带着孩子出去了,”叶书礼心虚的摸摸鼻子,他对上她自控能力就为零。
“说是要到附近村子里转转,想换几只鸭子回来。”
李母的食谱上有一道姜母鸭,能驱寒暖身、抵御风寒,正好开春,大家都用得上。
“我帮你穿衣服?”叶书礼目光落在她露在外面的大片肌肤上,语气带着试探。
李之画闻言,眼刀子 “咻咻” 地飞过去。
在叶书礼看来,那眼神哪有半分杀伤力,反倒软绵绵的,像带了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发痒。
不过见她实在不情愿,叶书礼也不好再强求,只得退而求其次,喂了她一碗暖呼呼的羊肉汤。
李之画肚里填了东西,身上也渐渐有了力气。
虽说还是不想动,但一想到之后几天要出门见人,还是麻溜地爬了起来。
翻出一块合适的布料,用剪刀裁出一块宽度适中的布片,往缝纫机上一过,一条百搭的经典款围巾新鲜出炉。
往脖子上一系,刚好能把整个脖颈严严实实地围住。
淡淡的灰色,和她身上的衣服搭在一起,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转眼,就到了李母回李家村的时候。
火车站外,两个小家伙搂着外婆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
“婆婆 ——,外外 ——” 俩人刚学会说话没多久,吐字还不利索。
各自认准一个称呼,各喊各的,边哭边喊。
“唉 ——,唉 ——” 李母一手一个,费力地搂着她的宝贝大外孙,忙不迭应声。
李之画本来因为李母离开的不舍,看着眼前的光景不由乐出声来。
火车站里人来人往,不少目光都被虎头虎脑的双胞胎吸引了去。
再看抱着他们的李母,一样的圆润富态。
这么富态的人一次看到仨,那可更稀罕了。
瞧那亲近劲儿,明摆着是一家人。
周围便有人暗自嘀咕:看这一家子的福相,家里头定然是家底厚实,日子过得红火。
周围不少人放慢了脚步,目光里都带着几分善意的笑意。
有人忍不住和身边人小声念叨:“这仨可真有福气,瞧着真喜庆。”
也有不少爷爷奶奶,望着双胞胎红扑扑的小脸蛋,心头火热,恨不得自己上手抱一抱。
“妈,要不再多待一段时间?” 李之画打趣。
“待啥待?村里秧苗都插完了,再不回去,玉米都赶不上种了。” 李母摆了摆手,坚决不。
眼尾的皱纹都因急着动身,又舍不得外孙而拧在了一起,生怕再待下去就走不了了。
原本说好年前就回去的,结果一不留神就待到了年后。
后来又说开春就走,谁知一拖再拖,竟到了现在。
再耽搁下去,怕是要年尾去了。
要不是她身上揣着那几张没写日期的介绍信,前阵子早被当成盲流给清走了。
“那妈,你要是再不走,火车可就先走了。”
李之画指着前面乌乌冒着黑烟的火车头。
“外外——,婆婆——”大宝小宝似是听懂了,哭得更大声。
“我的行李呢?”
李母怀里抱着俩外孙抹眼泪,终于是想起她那几大包的行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