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 送给最重要的人
作品:《穿书改嫁军三代吃瓜嘎嘎香》 ---葡萄酒。
答应给李妹子的葡萄酒刚酿好,今天装好了送过来.
葡萄酒是愈久愈醇,待李妹子生产完,这酒也正是好喝的时候。
李嫂子看此场景,
提议道:“这不正好我带了好东西,不如来瓶酒痛痛快快喝一场!”
扒开瓶塞,一人给倒了一杯,
“敬茶不成事,要敬酒才行,都在我们那嘎啦里,情谊都放酒里面了。”
李之画看着热闹非凡的拼酒现场,
几杯酒下肚,纷纷打开了话匣子,开始吐槽自家的老爷们。
抱怨丈夫睡前从不洗脸,邋里邋遢;
吐槽丈夫愚孝过头,一味偏袒婆婆;
还有人说起丈夫结婚以来的种种奇葩行径.....
一人一句引得众人捧腹大笑,乐得不行。
太阳斜斜照进客厅,眼看快要落山,
众人惊觉时间不早,拿起头巾往脑袋上缠,“家里那口子还眼巴巴等着我回去做热乎饭呢!”
“再不回去,家里那口子怕是要把锅铲都敲烂咯!”
一个个起身回家做饭,这才散了。
送走了众人,一回到屋里,看着空荡荡的客厅,总觉着自己忘记了什么。
“画画,来看看架子尺寸要多高。”
听到后院男人的喊声,
李之画一愣,随即寻着声音到后院找叶书礼。
只要有旁人,她便会将男人抛至九霄云外。
男人什么时候离开的客厅都没有察觉。
后院的地面上,扳手、锤子、卷尺等各种工具整齐放在一旁,
男人立在木材堆里,裤腿沾着木渣,额角还沁着层薄汗。
他刚放下手中的锤子,牵着李之画走到初具雏形的置物架前,
三根并排的长条木材搭成稳固的三角形框架,中间横置的木条与框架严丝合缝,几颗银色铆钉牢牢将结构固定成型。
只是眼下仅完成了底层与中层的加固,用来放置盆的位置还没有确定。
叶书礼将架子立起来,高度刚好到李之画的腰间。
男人递给她一个瓷盆,
“画画,你试一试,什么样的高度你觉得最舒服。”
李之画没想到男人这么细心,居然还特意让她来看位置。
对视一眼,李之画接过瓷盆上下试着放了放,
发现还是与肚子平行的位置最舒服,
不用弯腰,端水盆也能使上力气。
“就这吧,”选定位置李之画开口,
叶书礼见状,拿起粉笔做了一个标记,
又接过李之画手中的盆重新放到了地上,
想扶她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狂风过去,这会儿的晚风轻轻吹着,可以忽略不计,海鸟飞过,留下几声鸟啼。
风一停,外面也不是太冷,
留下来陪他也不是不行。
“你等着,我要送你一样东西。”
“马上回来。”
说完转身回了客厅,
将桐城出版社的东西一股脑的搬到了后院桌子上,
迫不及待和他分享,“你看,这都是我上次写稿子赚的。”
挑了挑,肉票和粮票下个月才到期,到时候可以拿给容姨,
汇款单里面的钱可以存起来,
最终目光放到了那个印着大红字的陶瓷缸上面,
一点不符合李之画的审美。
“给你,这也算是我第一笔稿费了,”
叶书礼看手边的白色搪瓷杯,
放下手中的工具,拍拍灰,双手接过,
指尖摩挲着杯身凸起的花纹,杯口边缘一圈黑色的包边。
他爱不释手。
抬眼望向递杯子的人时,他眼底浮起光亮,“真的给我?”
喉结轻滚,声音里裹着不易察觉的惊喜,“我以为你会留着当纪念。”
李之画眨眨眼睛,笑眯眯看着男人,柔柔道:
“留作纪念哪有送给你有意义。”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要送给最重要的人。”
听着妻子的话,叶书礼只觉一股巨大的欢喜如同涨潮的海水,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画画,谢谢你。”
“我很喜欢。”
“我一定会好好保存的。”
叶书礼一把握住了李之画还未收回的手。
手劲之大,一激动,李之画疼的嘶了一声。
听见她吃痛的声音,叶书礼有些手足无措,
李之画皱了皱鼻子,“你轻点!” 尾音上挑,带着嗔怪,
她垂眸看着被他攥得发红的手背,轻轻晃了晃,“我可不是你的兵,下手可别太重了。”
撇了撇嘴,长睫扑闪间满是揶揄,“小心我哭鼻子 —— 到时候鼻涕眼泪糊你一身,看你怎么办!”
说罢,还配合着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本想逗一下男人。
容姨来叫他们吃饭刚好看见,不赞同看着叶书礼,“小书可不能欺负画画,她怀着孕本就辛苦,怎么还能惹她哭?”
孕妇本来就情绪化,心情不好会影响孩子发育,据说还会影响孕妇的健康。
叶书礼握紧的手一顿,细细看着李之画,“画画,很疼吗?”
李之画不由得笑了,看书礼目光紧张的紧盯着自己,
促狭道:“很疼,下次我可真要哭了。”
男人常年训练,手劲儿是真的大,被他用力握着感觉骨头都疼。
看他真的在意,眼含愧疚,
李之画还是心软了一下下:
“你下次不这样就行了呀!逗你的。”
李之画说着,指尖轻轻捏了捏男人的手掌。
随即转头看向容姨,语气轻快道:“容姨,我们就是闹着玩呢,哪有什么事儿!”
容姨看着眼前善解人意的李之画,只觉满心怜惜,认定她是受了委屈也不愿声张的性子。
心疼地拉过李之画的手,转身往客厅走去,
一路上絮絮叨叨地安慰着,全然将叶书礼晾在了原地。
饭桌上,容姨看李之画胃口不佳,每道菜就吃了两三筷子,不免担忧:“画画,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
容姨话音未落,起身就想去厨房,“你等着,我给你重新做两道去。”
一杯姜茶更是把肚子填得满满当当,偷吃的雪糕还在胃里 “作祟”,
再加上那一小碟子牛肉干,
李之画哪还有半点食欲?
可容姨眼神里满是关切,她既怕被追问露出马脚,
大冬天吃雪糕,要是被容姨知道,非得急得不行。
又不忍看她为自己操劳,
求助望向叶书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