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神秘仪式
作品:《对照组不语,只一味抢夺福宝机缘》 程望舒一听他们晚上有活动,眼里立马就迸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亮光,看来自己这次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撞对地方了。
眼看接下来应该也不会再发现什么别的有用的东西了,程望舒一个闪身便消失在了原地,没了身影。
既然都已经知道他们晚上会有集会了,那么程望舒自然是要提前安排好一切,把该准备好的东西都准备好,到时候别耽误了自己去打探消息,搞清楚这背后究竟是藏着什么猫腻。
所以她便迅速回到了招待所里,给王海和郭亮留了一张小纸条,告知二人她的去向,但却也并未如实相告,只跟两人说她有事需要去处理一下。
虽然这两人都是她的小伙伴,但她也并不准备把自己的底牌暴露在这两人面前,相比较于暴露底牌,她还是更喜欢扮猪吃老虎一些。
依照两人对她的了解,想来应该也不会怀疑太多,只当她真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办。
做好这些事情以后,程望舒又重新盯上了孙文,为目睹晚上的集会做准备。
谁听他们说是在城外山谷之中,但是城外这么多山谷,要是没有熟人带路,那她也跟一只无头苍蝇没什么区别。
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孙文显然比白天的时候要显得更加的焦灼,脾气也更为急躁了,隐隐是在担心着什么。
程望舒知道他这是在为晚上的集会所不安,但却又有些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此感到不安。
按道理来说,他不是应该参加过很多次吗?所以不应该是这么个反应。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当天夜里,孙文照常下班,只是刚从公安局出去,他便脚步一转,钻进了一旁的巷子里去了。
程望舒见状,心下一惊,随即也默默地加快了脚步,跟了上去。
不消片刻,孙文的身影便迅速的潜进一户院子里去了,悄无声息的。
程望舒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好,总觉得他这是要跑路的节奏,连忙跟了进去。
她前脚刚跟进来,后脚就看见孙文换了一套行头,从头到脚盖的严严实实的不说,脑袋上还多了个帷帽,要不是自己一直跟着他,想来应该也是认不出他的。
紧接着,程望舒就听见门口又传来了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她心下一惊,连忙藏好了自己的身子,并且将视线放在了门口的方向。
很快,一个同样打扮的黑衣人便直接从院墙上翻身而入,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屋内的孙文显然也听到了这阵动静,立马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开始警惕了起来。
“队长,是我!”
张渝动作迅速的穿过院子,然后俯身趴在门上,压低声音开口道。
话音刚落,他面前原本还紧闭着的房门立马“嘎吱”一声,打开了一条缝隙。
张渝见状,立马闭了嘴,然后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
而躲在暗处的程望舒见状,心里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这家伙功夫不到家,离这么近都没有发现自己,不然自己可能就暴露了。
想到这里,程望舒不由得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看来接下来的行动,她还是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
屋内的两人并未在房间内过多停留,然后便联手挪开了衣柜,顺着衣柜后面的密道逃之夭夭了。
外面盯着两人的程望舒见状,虽然有些迟疑,却也还是快速的跟了上去。
机会难得,虽说可能会有暴露的风险,但是她却也不得不冒险一试了。
“实在不行的话,她就进空间里躲一阵吧,总归是能有法子的。”程望舒默默地在心里想道。
跟着两人进入了地道以后,面前便是无尽的漆黑,不过好在地道只有一条路,她只需要顺着一个方向前进便可。
不知道在夜色之中跟着两人走了多久,程望舒这才看到前面传来了一阵微弱的亮光,前面跟着的那两个人也紧接着就顺着那道亮光爬了出去。
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就跟着两人出去,而是在底下等了一会儿,听见两人走远的动静传来之后,她这才顺着洞口爬了出去。
紧赶慢赶刚跟上两人,就听见其中一人开口道:“队长,刚刚为什么要等在那里啊?难不成是有人在后面跟着咱们?”
孙文闻言并没有搭理他,只一行低头赶路,心里则是暗自骂了一句蠢货。
真不知道这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简直就是蠢笨如猪嘛。
也不知道是谁把它发展进组织里的,而且居然还把他派来给自己当副手,简直就是对自己的奇耻大辱。
见孙文不搭理自己,张渝心里也来了脾气,朝着他的背影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又继续朝着前面走了好一阵,他们便来到了一个巨大而又空旷的山谷之内,四周乌漆抹黑的,中间则摆放了四个篝火,篝火的中间还搭建了一个巨大的台子。
一个头发花白,皮肤皱巴巴,脸上画满了神秘图腾的诡异女人,正在台上又蹦又跳的,就好像是在做某种神秘的仪式一样。
台子以及篝火周围则是跪倒了一大片人,这些人的装扮全都和程望舒所跟踪的那两个男人一样,通体漆黑,戴着帷帽,看不出模样。
台子的后面还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缸子,里面红彤彤的一大片,看上去像是血液。
程望舒在看到那一大缸鲜血的时候,就不由得瞳孔一缩。
哪怕是已经见过了不少大场面的她,也不由得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吓了一大跳。
尤其是一联想到那些血液可能是那些丢失了的姑娘的鲜血时,她整个人都开始不寒而栗了起来,心里更是一阵的反胃。
台上的老太太则是嘴里一直念念有词的在说些什么,虽然听不懂,但却让人觉得格外的神秘和诡异,光是听到她的声音就有些毛骨悚然。
刚赶来的孙文和张渝也当即跪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朝着台上的女人磕头,姿态十分的卑微。
女人并没有因为两人的举动而停下动作,继续着那场神秘的仪式,并且脸上的神情也开始越发的癫狂了起来,宛如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