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第三十五章 情动

作品:《暴躁王爷看见我翻墙后

    池渊带着唐软语回了客栈,换了一身常服,两人直奔西菜市口,唐软语疑惑:“王爷怎知这里有缝皮匠?”


    他笑着说道:“一般犯人行刑可不就是在菜市口吗?所以这附近一定会有棺材铺缝皮匠这类的生意。”


    正说着唐软语一抬眼,旁边就有一家:“王爷,那家是不是?”她指着旁边的门头,黑底门头上面写着四个龙飞凤舞的镶着金边的红字:千载难缝。


    “掌柜的…也是个文化人…”唐软语看向门头干笑两声,池渊看她笑了,心头轻快不少。


    两人走进铺子,铺子里正好出来一个年轻人,约摸十八九岁的样子,他眉毛极淡若有似无,两片薄唇抿成一条线,眼型虽是丹凤眼,上挑着眼尾但毫无生气,白生生的样貌,男生女相雌雄难辨,他面色冷若冰霜,身着一身黑衣,大概是为方便做事,袖口处用红色缎带扎起来,那一抹红在他身上倒是一点都不娘气。


    此人名叫苏金颐,是这家百年老店的第三代传人,脾气古怪,外号苏加钱。


    苏金颐正看着两人冷声问:“几位?”


    唐软语没听懂,呆呆看着他,他不耐烦地问:“缝几位,尸体在哪儿?先说好,上门得加钱。再有…我的规矩,缝官不缝私。”


    苏金颐口中的所谓缝官不缝私,就是只接官家砍头的活,若死者是个江湖人士,因为江湖恩怨所导致的缺胳膊断腿甚至缺脑袋的,他一概不理,也为避免惹祸上身。


    “七,七位…尸体还在衙门停着呢。”唐软语躲在池渊背后弱弱地说道。


    “衙门?怎么,死鬼不是被砍头而是被人害死的吗?”苏金颐停下擦桌子的动作,眼神动了动又问:“早听说陵阳发生一桩惨案,莫非那七位便是苦主?”


    “是,多少钱都可以,请店主跟我们走吧。”池渊看了看唐软语,她怯生生地看向自己,池渊微微侧身挡在她面前跟苏金颐说道。


    “即是这样,我拿上家伙,咱们走吧。”苏金颐钻进里屋拿了箱子,店门一关,池渊问:“还没谈价钱呢?多少银两先说好。”


    “我知道那桩案子,惨的不能再惨了,几个姑娘也是可怜人,所以我日行一善,此行不收钱,走吧。”苏金颐说完走在他们前头。


    池渊和唐软语面面相觑,唐软语用手掩唇小声嘀咕道:“这小伙子还挺奇怪的…”


    “还挺傲气的…”池渊点头附和。


    “陵阳这地儿感觉比京城还热闹,好多能人异士…”唐软语环顾四周,在后面悄咪咪的和池渊交谈,池渊笑了笑说道:“正好,你的任务完成了,经办人上加了你的名字,你大功一件,任何人都没话可说,太后说要赏你宅子,不如定在这儿?”


    “好啊好啊…”唐软语瞬间开心起来,然后又正儿八经说道:“那王爷可要给我准备乔迁之礼,先说好,便宜了我不高兴,可是要赶人的。”


    “好~”池渊笑笑答应着。


    他们在后面交谈,苏金颐听在耳中,停住脚步看着唐软语问道:“你就是今早衙门那个唐软语?入江捞人头那个?”


    唐软语被他突然停住脚步吓了一跳,点了点头:“昂…我是…怎么了?”


    苏金颐扬起眉毛上下打量她,口中称奇:“真是人不可貌相,姑娘生的倾城之色也就罢了,居然还这般有勇有谋…”他眼神中的傲气全然不见,替代的正是钦佩之情,他抱拳施礼:“苏金颐见过姑娘,今日有缘相识,实乃有幸。”


    唐软语惊讶地看着他又看看旁边的池渊,不知作何反应,池渊正眼中饱含欣慰的看着唐软语,笑眯眯的对她说道:“阿语现在也算是名声在外了,以后我来陵阳怕是要请阿语多多关照了。”


    “王爷又说笑…”唐软语低头轻笑,对苏金颐同样抱拳道:“我叫唐软语,呃…幸会幸会…”


    三人交谈着来到了衙门,为免唐软语害怕,池渊在外面陪着她,里面苏金颐飞针走线,将近一个时辰,缝好最后一具尸体,他面色严肃地仔细检查针脚。


    仵作走来捋着胡子夸赞道:“你虽年轻,但技艺精湛,缝合的比许多老师傅都好。”


    “那是自然,那群老匹夫拿什么与小爷比?”苏金颐像是对于夸赞司空见惯了一般,人又年轻,难免轻狂,言语冲的很。


    他收了东西,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银瓶给仵作:“七位姑娘脸部还浮肿着,将这个兑水涂匀,静待一夜便可消肿…”他喃喃道:“总得让她们漂漂亮亮地上路吧。”


    他说完走出去,仵作看着手里的小银瓶说道:“这孩子,也是个嘴毒心善的,难得。”


    苏金屿从尸房走出来,跟唐软语说了几句话之后便离开了,池渊不想让他白跑一趟,悄悄往他的随身袋子里塞了张百两银票。


    他的小动作被唐软语看在眼里,她浅浅一笑跟池渊说道:“王爷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这是什么话,我一直人情味儿都很足的好吗?”池渊冷脸佯装生气地说,倒是把唐软语逗笑了。


    他俩走出衙门,走在回客栈的路上,前方是快要落山的太阳,不远处的天空霞光万道煞是好看,唐软语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唯美落日,全身都舒服极了,觉得此刻静谧安逸。


    落日虽美,但却有些伤感…


    她问:“王爷,你的王爷府可以随意搬迁吗?”


    池渊听闻,停下脚步看着她的脸,知道她的意思,他笑了笑轻声问道:“阿语是希望我也来陵阳吗?”


    池渊太直白了,搞的唐软语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否认,脚步匆匆地往前走说道:“才不是…就是问问。”


    他快步追上,手臂一伸拉住唐软语,笑着朝她逼近,低声问:“不是吗?”


    唐软语近距离看着他的冷峻的脸,池渊眼里浓烈的情意似乎要将她淹没,她深觉呼吸凝滞,小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撇过头不敢直视,嘴里挤出:“不…是…”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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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池渊还不打算放过她,他抓着她的手腕越靠越近,这里是街尾并没有几个人,冷冷清清的,唐软语觉得自己躲不过了,眼神含羞的凝视着他点了点头:“嗯,我希望。”


    “为什么?”池渊虽然心中愉悦,但还不满意,眼神缱绻的盯着她又问,说话期间,他的手掌覆盖在唐软语的掌心,两两相望,暗流涌动。


    “王爷…若在,我心中有底。”唐软语的手掌跟触电一般传来阵阵酥麻感,她支支吾吾的说着,说完又后悔。


    “谁还敢欺负你不成?”池渊故意问道。


    “不一样…王爷且说来不来吧?别套我话了…”唐软语拍下他的手,抱着胳膊侧过身子站着,偷眼观瞧。


    看她急了,池渊也不敢再耗着她,笑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来是要来的,你就算不问,我也得来,毕竟阿语现在不一样了,盯着你的人又多了些,你一个在陵阳,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啊?”唐软语也学他的样子故意问。


    “阿语就好比我辛辛苦苦养大的珍稀花朵,每天施肥浇水,一朝盛开,名动全城,花朵晶莹剔透又饱满,还可入药救人性命,这么个稀罕物儿,万一被人给我摘了去呢?”池渊说着说着脸色又黑了几分,似乎是被自己的想象气到了。


    “什么话…难道我就是任人采摘的主儿吗?”唐软语听着觉得不顺耳,瞬间挂了脸,甩着袖子快步前行。


    “只是打个比方,阿语等等我啊…”池渊无奈的笑着跟在后面。


    回到客栈,晚膳时分,唐软语叫来阿心,池渊找来阿乐,四人围着圆桌吃饭。


    “王爷,陵阳案件已了,咱们何时动身回京复命?”阿乐啃着鸡爪问道。


    他话刚讲完,外面滴滴答答的下起了雨,众人盯着外面,雨势越来越大,阿心吃了最后一块糕点乐呵呵的说道:“看来老天留着咱们在这陵阳多住几日呢~”


    池渊和唐软语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在烛光的照映下相视轻笑。


    “既然如此,那便不急着走,多住几日也无妨。”池渊夹给唐软语盘中一只鸡腿,那鸡腿被阿乐瞄了好久,最终落入唐软语碗中,他不爽地撇撇嘴,狠狠啃了口馒头。


    “正好阿语…”他放下筷子期待的看着她说道:“我明日中午想吃你做的红豆饼了。”


    “吃你一只鸡腿,我还要费那么大劲给你做红豆饼?不划算…”唐软语瞠目结舌,连忙把鸡腿夹回去挑眉说道:“这鸡腿你自己留着啃吧,我明日要在陵阳逛逛~”


    一听要逛逛阿心来了劲,啃着馒头举手请求:“小姐我也要去~”


    “那是,肯定带着你昂~”唐软语笑弯了眼睛。


    池渊一脸幽怨:“我也要去。”


    “不带你,你要在客栈写案件述要。”唐软语皮笑肉不笑说道。


    池渊不语,只是一味黑脸生闷气,唐软语手上剥着虾壳,抬眼看向池渊,垂眸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