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第三十三章 真相大白

作品:《暴躁王爷看见我翻墙后

    白府出事被查抄,相干人等押回陵阳衙门候审,这件事在陵阳当地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去衙门必经之路的繁华街头围满了路人,众人看着白员外不敢置信地交头接耳众说纷纭。


    人群中,有人间清醒马后炮说自己一早就看出来这里面的端倪,有昔日受过白府恩惠的穷苦布衣百姓拧着眉毛抖搂手直呼可惜的,还有纯属看热闹围观的。


    这个噩耗没过多久也传到了白金贺之子白秋年耳中,他快马加鞭从百里之外赶回陵阳,直奔陵阳县衙大牢,魏临安网开一面,给了他时间让他见白金贺一面。


    他千恩万谢由狱卒带领来到牢房,遥遥看见老父亲手带镣铐,愁眉不展的倚靠在铺满稻草破布不见天日的牢中,他顿时红了眼眶热泪盈眶,狱卒走出去:“若不是魏大人通情达理,哪开过这个先例…你快着点儿,只有一炷香的时间,不然别怪小爷不客气。”


    白秋年咬牙切齿隐忍道谢。


    今时不同往日,想当年白家风光无限时,他跟知县公子都称兄道弟,这些牢中狱卒从不曾入过他的眼,如今反而颠倒过来。


    “儿子…”白金贺听见声音,一转头看见白秋年站在不远处,霎时间老泪纵横:“今日家中遭此祸端,乃是为父糊涂妄听人言,这才惹来灭顶之灾,还连累了你…”


    “爹,别这么说,这事儿我也有份儿…”白秋年认命似的闭上眼,狠下心说道:“爹,儿子虽有罪,但罪不至死,倘若不能陪您在狱中,我便是死也不能瞑目…”说完他笑了笑,脸上浮现出温情:“轩儿那孩子也大了,跟他娘相依为命我也放心…”


    “秋年…儿子你回来!”白金贺知道他的意思,扒着牢门栏杆又悲又急,他看着白秋年不回头的背影,绝望地坐在地上哭天喊地。


    离白金贺牢房不远的另一座牢房中关押着灵空。


    他呆愣愣靠墙斜倚,听着那父子俩的对话,脸上并没有表情,毫无悔改痛心疾首之心,他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不过是一死罢了,他回味今日之前的经历,咧着嘴笑了一下:“老子我…也算是吃过见过,不白来一趟。”


    他正笑着,听见外面大门的铁链响动,狱卒毕恭毕敬的拉开大门:“王爷,三小姐,里面脏的很又难闻,早些出来,您二位这么尊贵的身份,别沾染了晦气。”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唐软语说道。


    狱卒出去之后,池渊离的她近了些低声问道:“三小姐预备怎么收拾灵空这个罪大恶极的畜生?”


    她沉思:“既是罪大恶极,就不能按照寻常手段去审理…”她微微仰头眯着眼睛对池渊笑:“我有心想借王爷的威势作威作福过过瘾,不知王爷可应允?”


    “允了。”池渊想也没想答应了,脑子一转又道:“不过…用刑到底会有些血腥,我是怕你晚上会做噩梦,况且,你不如本王经验丰富…”


    “那王爷不是空口说白话嘛…说好了随我处置呢?”唐软语不高兴的低头撇撇嘴。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用你动手,你说我来做就可以。”池渊扯了扯她的袖子,唐软语斜睨他一眼:“王爷是想自己过瘾吧?”


    好心被曲解,池渊无奈闭眼:“…我真服了…”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为了不伤及感情,池渊把刚才的狱卒叫进来,让他把灵空押至刑房,由狱卒动手行刑,唐软语这才有些满意:“这还差不多,不然不公平嘛对吧王爷?”


    “你说的都对。”池渊随声附和。


    灵空被押到刑房,看着满屋的刑具,惊恐的瞪大眼睛,他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认罪招供…为何还要用刑?况且,这不是审理时间,不在公堂之上,凭什么打我?”


    唐软语抱着胳膊走过来冷笑着看他:“呦,这假和尚懂点儿律法,按说一般的罪犯只是不招再打,可您不一样~”


    池渊点头:“绝对不一样。”


    “您是十年难得一遇的丧尽天良之人~”


    池渊指着灵空附和:“你太丧尽天良了。”


    唐软语坐下说“我若是为官的,抓到你这样的罪犯做梦都能乐醒了,你可是活脱脱的政绩,那不得年年高升啊?”


    “…话虽如此,但还是天下太平才好,此类案件势必要杜绝,阿语你的心态要端正。”池渊迟疑,板着脸坐直了说道。


    “哦…”唐软语点点头,老实极了。


    狱卒假意摸了摸鼻子,实则别过头心说,这一唱一和的,唱的是哪出啊?


    唐软语哪审理过案件,她纯属是恨得牙痒痒,想看灵空皮开肉绽,鬼哭狼嚎才舒心。


    看着她老实了一点儿,池渊抿嘴轻不可闻的笑了笑,抬头冷峻的看着面前跪着的灵空厉声问道:“灵空,本王问你,那七位女子尸体是你挂在破庙里的吗?还是不止你一人?”


    “回王爷…那七位女子是白府家丁和管家帮着一起弄上去的,不然光凭小人一己之力,只怕会越拖越慢,恐被人发现,白金贺就让他们一起跟过来了。”灵空低头说道。


    “那你有没有在她们尸体上做文章,比如脖子上的红印还有纸娃娃红丝线?”唐软语探过身子问道。


    灵空转了转眼珠子:“纸娃娃红丝线…”


    “你又怎知那个献祭法子?从何处看来?”唐软语又问。


    灵空一愣:“我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法子…”


    “你不知??”池渊皱着眉给狱卒使了个眼色,狱卒拿过面前的皮鞭子沾了桶里的凉水朝他走去,挥起细鞭子下死手的抽在他肥腻的身躯上,灵空哀嚎:“王爷饶命!小人真的不知!我那日将尸体挂上就再也没去过那间破庙!谋害她们是真,但其余的小人真的不知!”


    “停。”池渊说道,狱卒停了手,退回一边站着,他和唐软语面面相觑脸色凝重地说:“阿乐回来那天是不是说灵空又摆了红丝线纸娃娃?”


    唐软语点点头:“是啊,王爷没记错,我也这么记得来着…”她看向灵空一拍桌子吓唬他:“你最好老实交代,倘若耍滑头,别怪我们用大刑!”


    “小姐…我连杀人的罪都认了,何必不认那个什么献祭不献祭的罪?”灵空跪坐在地上叫苦不迭。


    说的似乎也有点道理,唐软语又问:“七个人头都是你割的?”


    灵空坚决否认,他五官扭曲伸出三个手指:“我对天发誓!没有割过人头!小姐…我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就想乖乖认罪伏法,生前少吃点苦头,实在没必要不承认啊…关于小姐说的献祭,我大字都不认识几个,怎么知晓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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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家供奉的那个黑脸佛像可有来历?”池渊又问。


    “那就是庙会上的小商贩三百文卖给我的,说是后脖子那块有些残次,色不匀不好卖,他就用朱砂笔把那点残次盖上了,并没有什么来历…”灵空低头臊眉耷眼说道:“我这点小把戏小伎俩也就只能蒙骗白老爷了…”


    唐软语听闻心中哗然,敢情一切都是凑巧连接成的装神弄鬼…她以为此案诡异,原来都是弄巧成拙的人为犯罪。


    正在审着,魏临安快步前来说道:“王爷,有急事回禀,我们换个地方说话。”他转头对狱卒说:“先把他押回牢房。”


    说完三人离开了刑房,出了衙门大牢,眼前光明一片,唐软语不适应的眯了眯眼睛,看着天空,心想今日真是个好天气,湛蓝的天空上还有几大朵白云在飘,心中阴霾一扫而去,心情舒畅不少。


    “魏大人,何事让你如此着急?”池渊坐在衙门后院的圆桌前问道。


    “我们都忘了一个人,白秋年。”魏临安开门见山的说道:“此人一直不在陵阳,成家后就一直在女方那边做买卖,不久前回来找我,说要看看他爹,我就同意了,没想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他去而复返,来这里找我,说此事他也有份儿。”


    白秋年找到魏临安,魏临安起初没在意,只以为他托付自己适当照料白金贺,毕竟他年事已高,手下没个分寸,很有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但他撩袍下跪投案自首,详细的交代了二次返回破庙时,按照古籍记载的所谓献祭之法原模原样做了这一出戏。


    “后来他说觉得不保险,与白金贺商量之后,再次返回,割下几人头颅埋在了白府三院的一棵梨花树下。”


    他一说三院,唐软语立马问:“是不是最后那一道荒废的院子?”


    魏临安点头:“对,就是那里。”


    唐软语咬着下唇后怕地对池渊说:“我就说那日怎么一靠近就后背脊发凉呢…原来真不是我多想了,那儿确实有不可告人的东西。”


    “你还挺自豪的?”池渊咬着后槽牙说道,又随手揉乱她的头发作为惩罚。


    魏临安接着说道:“再后来,我们去了白府,白金贺心中发虚,唯恐被人找到人头,就让管家趁着下雨天,把人头扔进江里,谁知道,一切都没躲过三妹妹的眼睛。”


    白秋年当晚就住进了衙门大牢,等待鸡叫天明升堂公审。


    这桩案件几乎可以画下一个圆满的句点,一干人等心中轻快,池渊吩咐秦栖悦做上一桌子好菜,他叫来魏临安和唐软语,准备一醉方休。


    唐软语到点要睡觉,吃了饭,略坐了坐就回房间喝药休息。


    梆子声响了两下,客栈打烊安静一片,魏临安可能这些日子心中苦闷,今日真相大白,心中突然释放无比畅快,他喝了不少酒,脸红舌头大,还忘了平日恪守的规矩,伸手拍拍池渊的肩膀说道:“王爷…王爷我跟你说…我对阿语…”


    池渊也喝了不少,眼神有些飘忽,一听唐软语,瞬间警惕起来:“什么?”


    “我说…我对阿语,就是当做妹妹看待,你不用老是…”魏临安挑眉:“你知道的…”他坐回自己的位置呆呆回想:“我这些日子一直被…王爷…当做情敌看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