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闫富贵的自觉,有个姓张的找过你。
作品:《四合院:开局替许大茂洞房》 一连两夜的放纵,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中午围坐在八仙桌上吃饭时,三个女人个个面若桃花,眼含春水。
皮肤像是被雨水细细冲刷过的玉石,透着一层莹润的光。
就连一向跟林卫东别扭的白若雪,此刻夹菜时,指尖偶尔碰到他的手背,也不再像触电般躲开。
反而,带了点若有似无的勾缠。
林卫东吃完饭,擦了擦嘴,起身准备离开。
温柔乡虽好,但正事不能耽搁。
娄晓娥跟了出来,极自然地站到他身前,伸手替他整理着衬衫的领口。
那动作轻柔又熟稔,已然有了几分妻子的味道。
“什么时候再来?”
她的声音里,满是藏不住的依赖。
“过几天吧。”
林卫东低头看着她,笑道:
“你们这儿缺东少西的,我不出去跑跑,东西总不能自己从天上掉下来。”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娄晓娥低声嘱咐,眼神里的关切不加掩饰。
站在不远处的白若雪看到这一幕,心里暗骂。
可恶,又让这个女人给装到了!
明明大家都是一样的关系,她偏能做出一副正房夫人的姿态来。
而孟婉晴则要直接得多。
她没有说话,只是上前一步。
在另外两个女人错愕的目光中。
她伸出双臂,环住林卫东的脖子,踮起脚尖,送上一个带着香甜气息的吻。
“等你回来。”
做完这个大胆的举动,她自己先红了脸,却还是强撑着。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毫不退缩地看着林卫东。
娄晓娥和白若雪看得是目瞪口呆。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这朵平日里娴静温婉的白莲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直接了?
林卫东笑了。
他确实有点惊讶孟婉晴的转变,不过,他喜欢这种变化。
他对着三人挥了挥手,转身跨上自行车,很快就消失在了胡同口。
……
哐当,哐当……
绿皮火车有节奏地晃动着,载着满车厢南腔北调的口音,向着四九城驶去。
何大清靠在硬座的角落里。
他的心情是复杂的。
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
有即将见到亲生儿子的忐忑与期待。
也有对那个抛弃了七八年的家的愧疚。
但更多的,是被人蒙骗、愚弄了半生的滔天怒火。
易中海!
一想到这个名字,何大清的牙根就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道貌岸然的老东西。
当年就是他,打着“为你着想”的旗号,半是劝说半是威胁,利用他那见不得光的“御厨后人”身份,将他逼去了保定。
说什么白寡妇无依无靠,你去那边也能有个照应,柱子和丫头有我看着,你放心。
结果呢?
他寄回来的钱,一分没到孩子手上!
他写的信,一封没被孩子看到!
硬生生把他一个当爹的,在儿子女儿心里,塑造成了一个跟着寡妇私奔、抛妻弃子的混账王八蛋!
而他易中海,却摇身一变,成了照顾他何大清子女的“大善人”,就等着柱子给他养老送终!
好算计!
真是好算计啊!
何大清闭上眼,都能想象出易中海那张伪善的脸。
他恨不得现在就插上翅膀飞到四合院,当着全院人的面,把这老狗的皮给扒下来!
但他不能。
冲动是魔鬼。
他现在回去,人微言轻,又背着“私奔”的骂名,谁会信他?
只怕一露面,就会被易中海倒打一耙,煽动柱子把他打出去。
可他想不到的是,现在的傻柱,经过林卫东几次三番的拨弄,早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人拿捏的傻柱了。
......
回到四合院,林卫东先是回了自己那间房。
他反锁上门,心念一动,整个人便进入了空间。
空间里温暖如春,和外面的秋凉形成鲜明对比。
他脱掉衣服,跳进温泉池子里,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将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脂粉香气彻底洗净。
洗完澡,他在空间里逛了一圈。
管家一号机器人正勤勤恳恳地给一群小猪崽喂食,旁边的鸡舍鸭舍里也是一片热闹景象。
这些家禽牲畜长势喜人,数量也越来越多,看样子管家一号确实有点忙不过来了。
“看来是时候再添个帮手了。”
林卫东心里有了计较。
从空间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看了眼手表,才下午四点多。
他靠在床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却在复盘这两天的事情,以及接下来的一些计划。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房门被人敲响了。
“谁啊?”
“卫东,是我。”
门外传来闫富贵的声音。
林卫东起身开了门,只见闫富贵正一脸神秘地站在门口。
还没等林卫东开口,闫富贵就压低了声音,自觉地汇报起来。
“卫东啊,昨天厂里来人找你了。”
林卫东有些奇怪,厂里会有什么人找到院里来?
他一边给闫富贵递了根烟,一边问道:
“是谁啊?"
"说没说是什么事?”
闫富贵接过烟,美滋滋地点上,吸了一口才说:
“是一个姓张的,坐小汽车来的,派头不小。”
“他没说是什么事,我旁敲侧击地问了,人家嘴严得很,一个字都没回我。”
“我就跟他说,你去西城那边办事了。"
"他就点点头,上车走了。”
林卫东心里纳闷,姓张,还坐车?
难道是张秘书?
张秘书有事找他,犯不着这么大张旗鼓地跑到院里来。
除非是李怀德派他来的。
可李怀德又有什么急事,非要找到家里来?
算了,不想了,明天回厂里自然就知道了。
“谢了您嘞,闫老师。”
林卫东从桌上的抽屉里抓了一把水果糖,塞到闫富贵手里。
闫富贵掂了掂手里的糖,少说也有七八颗,顿时喜笑颜开。
“嗨,咱俩谁跟谁,跟我客气这个。"
"行了,你歇着,我回去了。”
揣着糖,闫富贵心满意足地回了屋。
中院。
傻柱拎着大马勺,在铁锅里搅动着一锅咕嘟咕嘟冒泡的猪下水。
配上大料、桂皮、香叶,那股子复合的香气,蛮横地钻进每一户人家的门缝里。
何雨水坐在小马扎上,手里捧着个窝窝头,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锅里。
这几天,她感觉自己像是活在梦里。
以前哥哥从厂里带的饭盒,但那都是紧着贾家,能落到她嘴里的,也就是点汤汤水水。
可现在,哥哥跟变了个人似的。
隔三差五就买肉、买下水,叮叮当当地做上一大锅,就他们兄妹俩吃。
吃不完的,第二天热热继续吃,绝不往外送一筷子。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让何雨水对傻柱的观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有个亲哥是这种滋味。
“哥,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
"怎么天天吃肉啊?”
何雨水啃着窝头,含糊不清地问。
傻柱头也不回,用马勺撇去浮沫,声音难得地温和下来。
“吃你的就得了,小丫头片子问那么多干嘛。”
“再过几天你就开学住校了,趁现在多吃点,把身子骨补一补。”
“哦。”
何雨水应了一声,心里甜丝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