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分析,我觉得你还是去

作品:《四合院:开局替许大茂洞房

    那颗被秦淮茹撩拨了多年的心,在酒精和夜色的催化下,不争气地“怦怦”狂跳起来。


    林卫东看着他那副猪哥相,心里一阵无语。


    这傻柱,真是记吃不记打。


    刚才人家指着鼻子骂他伪君子,他转头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林卫东嗤笑一声,


    “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无非就是两条。”


    “哪两条?”


    傻柱赶忙追问。


    “第一,她想通了,想跟你黑灯瞎火地在菜窖里,发生一点超脱革命友谊的亲密关系。”


    傻柱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嘿嘿傻笑起来。


    “第二嘛……”


    林卫东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冷,


    “就是她给你挖了个天大的坑,就等着你这个傻狍子一头扎进去呢。”


    “坑?什么坑?”


    傻柱的笑容僵住了。


    “你想想。”


    林卫东慢条斯理地分析起来,


    “她今天晚上这番操作,又是骂你,又是骂我,又是摔碗,是演给谁看的?”


    “演……演给院里人看的?”


    “说对了,但不够具体。”


    林卫东摇了摇头,


    “是演给她那个贾东旭和贾张氏看的。”


    “她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跟咱俩,尤其是跟你傻柱,已经彻底掰了,成了仇人了。”


    “然后呢?”


    傻柱的额头开始冒汗。


    “然后,她再深更半夜把你约到菜窖。"


    “你想想,就在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贾东旭或者贾张氏,‘恰好’带着一大爷二大爷,怒气冲冲地冲进去,把你们堵个正着……”


    “那会是什么后果?”


    傻柱的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他不是傻子,他只是脑子直,不爱拐弯。


    被林卫东这么一点拨,他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凶险。


    到时候,他何雨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轻则被扣上一顶“破坏工农家庭”的大帽子,工作丢了都是小事,严重点,就得进去啃窝窝头!


    而秦淮茹呢?


    她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就说是他何雨柱贼心不死,把她骗到菜窖意图不轨!


    “这……这娘们,心也太毒了吧!”


    傻柱后怕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浑身都在发抖。


    林卫东却是正色道,


    “毒不毒的,现在还不好说。”


    “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得去。”


    傻柱眼珠子都瞪圆了,


    “还去?”


    “你这不是让我往火坑里跳吗?”


    “富贵险中求嘛。”


    林卫东笑了,


    “你不想知道,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再说了,有我给你在外面看着,你怕什么?"


    "真要有事,我还能眼睁睁看着你被坑了?”


    傻柱看着林卫东那副成竹在胸的模样,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一咬牙:


    “行!我去!"


    "我倒要看看,她秦淮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与此同时,贾家。


    当秦淮茹端着那盘冒着油光的肉和半瓶白酒走进屋时,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眼睛,瞬间就黏在了盘子上,再也拔不下来。


    “肉!肉!”


    贾东旭一个箭步冲上来,就要伸手去抓。


    “啪!”


    秦淮茹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背上,力道不小。


    贾东旭愣住了,贾张氏也愣住了。


    “拿碗筷去。”


    秦淮茹的声音冰冷。


    她把盘子和酒瓶重重地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自顾自地去角落的水盆里打水,开始擦洗身子。


    贾张氏和贾东旭对视一眼,虽然觉得今天的秦淮茹有点邪门,但眼前的肉食,已经战胜了他们所有的疑虑。


    “嘿!"


    "这丧门星,还真把肉要回来了!”


    贾张氏脸上乐开了花,她麻利地拿出碗筷,先是夹了一大块兔排塞进嘴里,幸福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妈,给我倒酒!”


    贾东旭也顾不上手背上的疼,抓起酒瓶就给自己满上了一杯,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好吃!"


    "真他妈好吃!”


    “这傻柱,手艺是真没得说!”


    母子俩一边吃,一边喝,一边发出满足的赞叹声,根本没人在意那个在角落里,一遍又一遍用力擦拭着自己身体的秦淮茹。


    秦淮茹擦得很用力,皮肤都被搓红了。


    她仿佛要将这些年沾染上的,属于这个家的肮脏、油腻和腐臭,全都一次性地洗刷干净。


    洗完了,她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走到炕边,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躺了下去。


    “哎,淮茹,你不吃点?”


    贾东旭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也只是出于习惯性的客气。


    被子里,没有任何回应。


    “不吃拉倒!"


    "正好给咱们省下了!”


    贾张氏撇了撇嘴,又夹起一块肉,塞进了旁边同样吃得满嘴流油的棒梗嘴里。


    “乖孙,多吃点!吃了肉,长得壮!”


    一时间,小小的西厢房里,只剩下母子三人大快朵颐的咀嚼声和咂嘴声。


    子时,夜深人静。


    整个四合院都陷入了沉睡,只有几声不知从哪家传来的鼾声,和墙角蛐蛐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后院的菜窖口,黑漆漆的,像一张择人而噬的怪兽大嘴。


    傻柱揣着一颗七上八下、又怕又期待的心,猫着腰,做贼似的溜了过来。


    他身后不远处,林卫东像个幽灵,悄无声息地贴在墙角的阴影里,将一切尽收眼底。


    傻柱在菜窖口站定,深吸了一口冰凉的夜气,壮了壮胆,然后按照约定,学了三声猫叫。


    “喵……喵……喵……”


    那声音,又尖又细,在夜里传出去老远,听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林卫东在后面听得差点笑出声。


    过了十几秒,菜窖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紧接着,秦淮茹的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带着一丝压抑的紧张。


    “是……是柱子吗?”


    “是我。”


    傻柱应了一声,声音也有些发干。


    “你……你下来吧。”


    傻柱一咬牙,顺着那几节破旧的土台阶,摸黑走了下去。


    菜窖里,一股潮湿的、混合着泥土和烂菜叶子的味道扑面而来。


    秦淮茹点了一盏小小的煤油灯,豆大的火苗在黑暗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斑驳的土墙上,拉得又长又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