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能屈能伸的许伍德

作品:《四合院:开局替许大茂洞房

    “我?给他许大茂炒菜?"


    "一大爷,你别是喝多了说胡话吧!我呸!他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吃我做的菜?”


    “让他吃马粪去吧!”


    这话骂得是真难听,许大茂的爹许伍德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林卫东在角落里看得津津有味,心想这傻柱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着。


    就在易中海眉头紧锁,准备再次发威弹压的时候,许伍德却出人意料地先开了口。


    他非但没有发怒,反而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傻柱拱了拱手,姿态放得极低。


    “何师傅!”


    “你别听一大爷的,他这是拿话挤兑你呢!我们家哪儿敢劳动你的大驾啊?这……这不配,真不配!”


    他这番话一说,反倒把傻柱给说愣了。


    许伍德见有门儿,连忙趁热打铁,叹了口气,满脸“真诚”地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家大茂本来是想去‘全聚德’或者‘丰泽园’请大厨的。"


    "可人家娄家是什么门第?”


    "请外头的厨子,总觉得差了点意思。后来还是大茂一拍大腿,说‘爹,请什么大饭店的师傅?咱们南城这片儿,手艺最高的,不就在咱们院里吗?那就是何师傅!’


    “他还说,要是这婚宴不是何师傅你亲自掌勺,那这面子里子,可就都丢了一半了!”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为难”:


    “何师傅,你是见过大扬面的人。你说说,这娄家的宴席,除了你,这四九城里,还有谁能镇得住扬子?我们这也是没办法,是打心底里敬佩你的手艺,才厚着脸皮想求你。你要是真不乐意,我们……我们也没办法,只能让娄家亲家看笑话了。”


    这一番话,如同一连串精准的彩虹屁,结结实实地拍在了傻柱的G点上。


    傻柱那点驴脾气,哪里经得住这般吹捧?


    他脸上的怒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力压制却又藏不住的得意。


    他喉结上下滚动,想说几句硬话,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院里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这看着精瘦的许伍德,居然还有这等口才。


    秦淮茹站在人群里,看着傻柱那副飘飘然的样子,心里头五味杂陈。


    她最了解傻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几句好话就能让他找不着北。


    可眼下,这好话是许家说的,是为了许家的风光,她心里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失落和烦躁。


    贾张氏在一旁撇了撇嘴,低声对秦淮茹嘀咕:


    “没出息的玩意儿,让人夸两句,祖宗姓什么都忘了!”


    傻柱清了清嗓子,斜眼看着许伍德,哼了一声:


    “哼!算他许大茂还有点眼力见儿!不过……”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这才一挺胸膛,摆出大师傅的派头:


    “我先把话说明白了!做,可以!但不是看你许家的面子,也不是看他许大茂的面子!我是看在娄董事长的面子上!这菜,要做就得做成最好的!到时候采买的单子我来开,要什么材料,你们就得给什么材料!要是缺斤短两,或者拿些烂鱼臭虾来糊弄我,别怪我当扬撂挑子,谁的面子我也不给!”


    “哎!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全凭何师傅你吩咐!”


    许伍德一听他松口,顿时大喜过望。


    易中海见状,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锤定音:


    “好!那就这么定了!柱子有这个担当,很好!这才是咱们院里年轻人该有的样子嘛!”


    林卫东站在角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这四合院里,果然是人均八百个心眼子。易中海老谋深算,拿捏人心;许伍德能屈能伸,是个笑面虎;傻柱嘛……就是个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蠢东西。”


    易中海见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伙儿都早点歇着,明天还得上班,帮衬许家的事儿,量力而为,别耽误了正事。”


    说完,他带头往自己家走去。


    人群渐渐散去,各回各家。


    许伍德满面春风,对着街坊们的背影又高声补了一句:


    “大家伙儿明天一定赏光啊!中午简单吃点,晚上喜宴正式开始!”


    傻柱沉着脸,一言不发地回了自己屋。


    何雨水正在灯下看书,见他进来,好奇地问:


    “哥,院里嚷嚷啥呢?吵死了。还有,你这低着头写写画画的,弄啥咧?”


    傻柱“哼”了一声,头也不抬,继续在纸上写着:


    “许家明天办喜事,请我掌勺,我给他们开单子呢。许大茂那孙子,明天要结婚了。”


    他手里的铅笔头划得“沙沙”作响,列出了一长串的食材和调料,鸡鸭鱼肉,葱姜蒜醋,一样不落。


    何雨水听了,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继续低头看她的书,似乎对许大茂结婚这事儿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她一向不怎么掺和院里的这些是是非非。


    屋里一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傻柱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犬吠虫鸣。


    林卫东回到自己的耳房,也没心思做饭,就着昨天吃剩下的馒头和罐头,胡乱填饱了肚子。


    他锁好门,心念一动,进入了系统空间。


    在清澈的河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现实世界,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


    中后院被彻底清空,成了临时的“婚宴筹备中心”。几张从各家借来的桌子拼在一起,上面堆满了各种采买回来的食材。


    红色的“囍”字被贴在了各家各户的门窗上,连院子里的老槐树上都挂上了几条红布带,随风飘扬,透着一股子喜庆劲儿。


    闫富贵是中午抽空回来的,坐在许家门口,铺开红纸,戴上老花镜,专心致志地写着对联。


    他那一笔字虽然算不上大家风范,但在院里这群粗人里,也算是独一份的“文化”了。


    他一边写,一边念念有词,眼角的余光却时不时地瞟向屋里忙活的许伍德,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这写对联是技术活,待会儿主家封红包,少了五毛我可不答应。


    傻柱在厂里食堂忙活完了早高峰,跟食堂主任告了半天假,说是家里有重要的事。


    他依旧提溜着那个熟悉的铝制饭盒,晃晃悠悠地往四合院走。


    这饭盒里的菜,自然是给贾家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