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周司直投靠刘显德

作品:《大唐九岁小神探

    第九十六章周司直投靠刘显德


    不多时,王五又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大人!大人!有是一个好消息!”


    王五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刘显德见王五没走多久又回来了,眉头一皱。


    放下茶杯,口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呵斥道:


    “不是让你盯着客栈那边吗?又有什么情况?”


    他心里嘀咕,难道苏辰和周司直又打起来了?


    或者苏辰那小子一气之下做了什么蠢事?


    王五喘匀了气,连忙凑上前。


    “大人,不是客栈,是...是周司直周大人!他...他来县衙了,就在门外,说要见您!”


    “什么?周泊年来了?”


    刘显德猛地一愣,刚刚端起的茶杯差点失手滑落。


    这个消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刚跟苏辰吵得不可开交,跑我这县衙来做什么?”


    一瞬间,无数个念头在他脑中飞转:


    是来试探我?


    是来投诚?


    还是和苏辰联手演的一出戏?


    各种阴谋论纷至沓来,让他心头刚刚落下的石头又悬了起来。


    “他...他脸色怎么样?说了什么?”


    刘显德谨慎地问道。


    王五回想了一下,答道:


    “脸色很不好看,愁眉苦脸的,说是...说是心里憋闷,想找大人您说说话。”


    “憋闷?找我说话?”


    刘显德眼珠转了转,心思活络开来。


    如果周泊年是真的和苏辰闹翻了,那他来找自己这个“地头蛇”诉苦,倒也合情合理。


    毕竟在这平阳县,除了自己,他还能找谁?


    想到这里,刘显德定了定神。


    脸上重新堆起那副看似热情实则虚伪的笑容,对王五吩咐道:


    “快,快请周大人进来,直接请到后堂花厅,上好茶!”


    不多时,周司直在衙役的引领下,步履略显沉重地走进了花厅。


    只见他官袍似乎有些褶皱,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和郁结之色,眉头更是紧锁。


    见到刘显德,只是勉强拱了拱手。


    “周大人,哎呀,你这是...”


    刘显德连忙起身相迎,一副关切备至的模样。


    “快请坐,看你这气色,可是身体不适?还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周司直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也顾不上什么官场礼仪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苦笑着摇头。


    “刘大人,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唉,堵得慌啊,实在是无处可说,才冒昧来打扰你。”


    “周大人这是哪里话!你能来找下官,那是信得过下官!有何烦忧,但说无妨,只要下官能帮上忙的,绝无二话!”


    刘显德拍着胸脯。


    语气真诚得几乎连他自己都要信了。


    周司直又是长叹一声,开始大倒苦水。


    “还不是为了张明远那桩案子,刘大人,你是本地父母官,最清楚情况。”


    “这案子,明明已经山穷水尽,毫无头绪了!那张明远的父母,你也见了,蠢笨如猪,吓得魂不附体,能问出什么来?”


    “可苏辰那个孩子!”


    提到苏辰,周司直的语气激动起来。


    口气带着明显的不满。


    “他偏偏一根筋,固执得像头牛!非要继续查下去,说什么线索肯定藏在平阳县,这里面定有隐情!”


    刘显德听了这话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惊讶和委屈。


    “啊?苏小郎君他这是非要查清楚这件案子啊。”


    “他就是小孩子心性,全凭一股冲动!”


    周司直愤愤道:


    “我跟他分析利弊,说这平阳县穷山恶水,案情胶着,耗下去徒劳无益,不如尽早回长安向陛下禀明情况,另做打算。”


    “可他倒好,非但不听,反而指责我畏难怕苦,说我..说我渎职!”


    “刘大人,你评评理,我这都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大家的安全着想啊!他一个九岁稚童,懂什么官场险恶,懂什么查案艰辛?”


    刘显德心中简直乐开了花。


    看来这内讧是真的。


    而且周泊年对苏辰的怨气不小啊!


    他连忙附和,添油加醋的说道:


    “周大人息怒,息怒!你说得太对了!”


    “其实下官早就看出,那苏辰虽是陛下钦点,但终究年纪太小,做事全凭意气,缺乏历练,难堪大任!让周大人您这样的国家栋梁受此委屈,实在是......


    “唉,陛下也是,为何如此偏爱一个孩童...”


    果然,周司直仿佛找到了知音,话匣子彻底打开。


    对着刘显德大吐苦水。


    直接将苏辰描述成一个任性、固执、不听劝告、差点坏事的顽童。


    而自己则是一个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忠臣。


    两人一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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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倒是把苏辰贬损得不轻。


    诉苦诉得差不多了,周司直话锋一转,露出愁容。


    “刘大人,如今这局面,我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继续跟着苏辰胡闹?我实在不甘心。可若独自返回长安,又恐落下个临阵脱逃的名声,唉,进退两难啊!”


    刘显德眼看火候已到,忍不住撇了撇嘴。


    随后,他故作沉思片刻。


    然后一副为周司直着想的样子,诚恳地说道:


    “周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刘大人请讲。”


    “既然周大人与苏辰已然心生芥蒂,再同住客栈,朝夕相对,难免尴尬,也影响心情。”


    “若是周大人不嫌弃,不如暂且搬来我这县衙居住?”


    刘显德观察着周司直的表情,继续说道:


    “下官这里虽比不得长安繁华,但也清静雅致,你正好可以避开苏辰的纠缠,静下心来。”


    “我们也可时常相聚,共同商议,看看能否寻得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全了朝廷体面,又不至于让周大人您太过为难,让那苏辰自己折腾去,等他碰了满头包,自然就知道回头了。”


    周司直心中冷笑,面上却露出犹豫和心动之色。


    “这...搬来县衙?这合适吗?会不会太打扰刘大人了?”


    “合适!绝对方便!”


    刘显德见对方意动,连忙趁热打铁。


    “周大人能下榻县衙,是下官的荣幸,何来打扰之说?”


    “我这就命人将东厢那间最好的客房收拾出来,保证让周大人住得舒心!”


    他心里盘算着,只要把周司直控制在县衙,就等于斩断了苏辰一臂。


    而且还能随时监控周司直的动向。


    甚至必要时可以作为人质。


    周司顺迟疑片刻,最终像是下定了决心,感激地拱拱手。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刘大人盛情了!我就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还自顾自的解释了一番。


    “实在是被那顽童搅得心烦意乱,需要个清静地方好好思量一番。”


    “周大人太客气了!我这就去安排!”


    刘显德心中大喜,立刻起身张罗。


    亲自带着周司直去往东厢客房。


    一路上嘘寒问暖,极尽殷勤。


    然而,刘显德万万没有想到,他这自以为得计的“请君入瓮”,恰恰落入了苏辰和周司直设下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