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我坐着飞机，第一次这么悠闲的在天空上注视着下方的城市。


    高耸入云的帝国大厦和没注视什么奇怪东西的自由女神像，当然我最熟悉的是某个街道处写着Love的街道建筑，好吧也不是我熟悉而是boss说他们在HL的第一秒看见的就是这个东西。


    三年前我们的世界发生了大崩落，许许多多建筑损毁然后和异界的建筑重合起来，但说实话我对纽约实际上不是很熟。


    准确说我对HL，也就是纽约后来变成的城市更加熟悉，我过于习惯熙熙攘攘的街道里异界种族和人类并肩行走，有的时候里面混有血界眷属，他们有些并不想惹事或者至少现在不想。


    于是和我们一起在压着马路，这边在谈论晚饭吃什么，那边可能就在谈明天杀什么人，前面可能在说自己远在家乡的老婆如何如何，后面可能就在说自己刚吃掉了自己第十四任老公，虽然很残酷但我像爱前面十三个一样爱他……


    我还没落地托尼就打电话来了，我一个人坐在头等舱，好吧实际上我应该有很多人坐在这边来着，但托尼说其他的票也是他买的，虽然他没那么有钱但不代表现在还做不到。


    啊，顺便一提虽然没有人，但我还是有一个伙伴的。


    一只巨大的白狗正坐在我旁边老老实实的系着安全带，在我看过去后对我点了点头，它汪了一声按下了呼叫铃，而这个时候舱门就会打开空乘会给它送给各种各样的食物，当然有部分并不是它吃的而是我吃的。


    不愧是头等舱的空乘没有一句废话，无论自己服务的到底是不是一只狗也一直挂着让人舒适的笑容，在送完食物后她就离开了，而我则继续隐藏着身形忙着吃东西。


    这只狗是超人的狗，我心血来潮说想去纽约逛逛，而蝙蝠侠说知道了，没多久就带着它来找我。


    我起初不知道为什么蝙蝠侠给我带条狗来着，我在疑惑是不是蝙蝠侠想像我妈一样给我找点寄托，而蝙蝠侠对此只是平静的示意我看报纸，然后我有点无语的看见这个星期往纽约的航班已经有三趟被劫持了甚至坠落了一架，而且某种意义在纽约遇到恐怖分子的几率和哥谭也差不多。


    ……好吧。


    某种意义真的很人杰地灵呢，所以这条狗是能护住我的命是吗？


    137.


    我刚吐槽完这只狗就抬起爪子拍拍胸口，然后拨弄了下自己胸前的狗牌，啊哈狗牌一转露出了一个S型标志。


    不止如此，它字面意义的飞了起来，它汪了一声绕着我飞了两圈，并且友好的抓住我让我双脚离地了一会儿。


    ……行吧，懂了，你是超人的狗。


    我捂住了自己的脸，而对此蝙蝠侠耸了耸肩仿佛在说有超狗在一定能护住我的小命。


    所以我和超狗一起踏上了去纽约的旅程，蝙蝠侠说钢铁侠已经就位，如果顺利的话你刚落地就能去对方最喜欢的那家餐厅吃饭了。


    说实话那时候的蝙蝠侠看起来不像是蝙蝠侠又不像是哥谭宝贝，他看起来更加轻松也更加有人性，对方留下了超狗对我说了声再会就离开了。


    我和超狗很迅速的沟通了起来。


    应该说万幸人狼某种意义也算一种狗吗？所以我大致能明白超狗的意思，而更复杂的我拿出了我的手机调到了翻译界面，以防万一遇到无法沟通的种族后勤部开发了这个功能，通过对不同图像的反应发出声音观察彼此的语言有什么不同之处。


    真万幸我们需要探讨的词汇并不涉及什么异界用语，而超狗明白了我的意思后接过了手机然后遵照提示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完成了对照。


    十五分钟后超狗放下了手机然后汪汪了起来，而手机贴心的为其进行了翻译，并且通过耳机将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


    “你好王慧翼，我是小氪，是克拉克的伙伴。”


    对此我只有一个反应，不愧是科技改变生活，现在我都能听懂狗讲话了。


    138.


    小氪是一只极其通人性智慧极高的狗，我觉得它比我聪明多了没准能考个大学拿个学位什么的。


    小氪像是寻常的狗一样下了飞机，然后非常准确的上了一辆看起来不该出现在机场跑道的车，它甚至会给自己系安全带，虽然只是用牙齿和鼻子但做的非常利落。


    而它的行为让我和坐在前排的托尼，以及他旁边的男孩哇哦了一声，而那个男孩听到我出声立刻警惕起来，但托尼悠悠哉哉转动着方向盘然后说不用担心，这是我们的人。


    他按了个按钮，对我说现在外面只会看到鼎鼎大名的托尼斯塔克居然开车接一条狗觉得我脑子坏了而已，甜心你可以出来了。


    我对此点点头显露出自己的身形，而那个警惕的男孩又被吓到了，但很快他就手忙脚乱的镇定住了自己，对我说你好，我是彼得帕克，很高兴认识你。


    我意思意思伸出手去握住了对方的，对方的力气很大并且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并不是臭味，而是对方闻起来有点像是昆虫，再仔细闻闻又像是蜘蛛。


    “他是蜘蛛侠，”托尼无情的点出了彼得帕克的身份，这让男孩小声抱怨了一下，当然托尼也很公平的点出了我的，“王慧翼，人狼，目前是我和蝙蝠侠的安全顾问，当然这是我开玩笑的。”


    果然相似的处境能迅速拉近距离，这个男孩用一种非常快的语速连续问了好多问题，比如说什么是人狼，和狼人有区别，我是不是中国人，以及是怎么认识蝙蝠侠的。


    我将对方的问题意思意思回答了，而托尼突然停下了车说了一声我说我记得这趟航班上面有恐怖分子来着，开门召唤战甲然后非常炫酷的冲向了我刚离开的飞机，然后二话不说从打开的舱门冲了进去，不一会儿功夫从里面丢出了至少五个已经戴上面罩的家伙。


    对此我看了看那架飞机又看了看非常淡定的小氪，又看了看和我一样茫然的蜘蛛侠，突然明白了钢铁侠和蝙蝠侠都知道这架航班有问题但还是让我来，而他们最有良心的行为就是即便是飞机爆炸了至少小氪能救我或者飞机上的其他人。


    我能说什么呢？


    我捂住了脸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139.


    纽约就像是另一个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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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前往托尼说的饭店的路上我们就遇到了两次抢银行，一次极端环境保护分子游行示威，还有一次是打劫便利店，而对此蜘蛛侠坐不住了说等我一下就换上了全套装束冲下了车。


    五分钟后蜘蛛侠带着一盒热气腾腾的甜甜圈回来，是一整盒但是少了一个，蜘蛛侠说那是店主强烈要求送给他的，然后要让我带话感谢斯塔克先生否则我们都完了。


    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这么说，这里的纽约也差点崩落过，我在过来的路上顺便也补了纽约这边的资料，包括此地的各种势力还有帮派。


    而托尼和任何人都能合得来，对方在做超级英雄后并没有隐于幕后而是将其也作为和他人交际的一种手段，最近对方走得最近的是政府那边的人。


    蝙蝠侠在我决定过来的时候说，钢铁侠准备起草一份法案，而那份法案一旦通过所有人都得公开自己的身份。


    而我听到的时候就预想到会产生什么后果，这样的行为和往我家那座桥底下扔烟头差不多，但……我不认为这个想法是错误的。


    我在飞机上看到了一份报道，报道上写着几天前一伙年轻的英雄在逮捕反派的过程中，反派爆炸炸毁了街区造成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并且包含六十名儿童，而超级英雄和超级罪犯干仗的过程中往往也会造成巨量的破坏。


    当然蝙蝠侠和钢铁侠都采取了自掏腰包的行为，来降低对英雄们不好的影响，但是一旦涉及儿童那就不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了。


    而我有一种感觉托尼并不是这份草案真正的起点，这也是政府的态度，这个法案只是政府来检验超级英雄们的一张试纸，如果同意顺理成章进行管辖羁押以及利用，不同意那就刚好有理由抹杀。


    而蝙蝠侠对此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倒是阿福在一旁无情拆台，说在知道这件事后老爷立刻就给斯塔克少爷打了电话，问他你真的要承担这份责任吗。


    以目前的形势看法案一定会颁布的，而那时候一定会在超级英雄内部产生分裂，而托尼自愿或者被胁迫着上了这艘贼船，然后认为这件事得由他来做，由他来担当政府以及民众和超级英雄间的桥梁。


    既然如此，那就做好预备措施，可以交代真实身份但要尽力保护好英雄们和其亲人的安全。


    当时托尼是这么回答我的。


    蝙蝠侠说。


    他耸了耸肩。


    但我们都知道没人能保证。


    140.


    托尼知道，蝙蝠侠知道。


    而果然如同预料一般，对于托尼的要求，与他对接的政府官员挑了挑眉笑了一下，然后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


    “希望你们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这对彼此都好。”


    “我有一个决定，”当天夜里托尼醉醺醺的给自己的发小打了电话，而蝙蝠侠在自己的城市匡扶正义但依然在揍人的间隙听着托尼发疯，“这事看起来得由我来做了，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我说如果有一天我决定我去死，不要让任何人动我的脑子。”


    托尼哽咽了一下。


    “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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