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027

作品:《年代文美媚娇[快穿]

    能让宠爱闺女的王红花说出这种话,可见贺临川这个女婿入了她的眼。


    “你是我的妈还是贺临川的妈?怎么帮他说话?”


    “就是!我姐给姐夫脸色肯定是他惹我姐生气了,在你们这边装大尾巴狼呢!”


    “是咱妈。我惹滢滢生气了,是我不对。”


    姜涞给姐姐夹了一个大鸡腿安抚,姜滢余光看到贺临川还装,拘谨地坐在她身边,她捏紧筷子,深吸一口气,故意给他碗里夹了鸡屁.股。见他吃的香,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好气又好笑。


    吃罢饭,姜滢和贺临川回家,刚合上大门,原形毕露的男人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提抱起来,紧紧按在男人怀里。


    大白天的,姜滢感受到臀.部炙热的大掌,挣扎间感受到贺临川某处的变化,喷洒在她侧脸粗重的喘息,一阵心惊肉跳。


    “贺临川,你发什么疯?快放我下来!”


    “自家院子,你怂个啥?我昨晚累着你了,现在献殷勤抱你回屋赔罪。”


    贺家院墙很高,贺临川回来这些天又进行加固,墙上插着尖利的玻璃,不安好心的人根本进不来也看不到这边发生什么。


    “姜滢,今天我给你长脸没?爸妈对我挺满意,小舅子一口一个姐夫,全家就你看我不顺眼,动不动打我!”


    “想想你干了什么好事,再说你脸皮比城墙还厚,我打一下手都疼!”


    贺临川单手抱着她,空出来的手把她的柔荑包裹在手心,斜睨她一眼。


    “你是我媳妇儿,我想亲你,那不是天经地义的?”


    贺临川几步抱着她走回屋,干他心里正在想的好事儿,强势吻上去,唇齿缠绵不休。


    “姜滢,你行不行啊?”


    贺临川故意耍贱,给姜滢留出喘息的空间,瞧见她杏眼莹润,俏脸红扑扑的,浑身柔若无骨依偎在她怀里,乖顺地跟只猫儿一样,心里得意坏了,他可是记得昨天姜滢怎么刺激他的!


    两个生瓜蛋子,过了一晚明显已经不在同一起跑线上了。


    姜滢慵懒地窝在他怀里,不想理会他那得瑟样儿。


    “抱我到床上,我眯一会儿。”


    贺临川黑眸一亮,嘴角不自觉翘起,不执着于和姜滢拌嘴显摆自己多能耐,三步两步把她抱到床边,殷勤地给她脱了鞋子,正要上床,猝不及防被一脚蹬下去。


    “贺临川,你行不行啊?”


    贺临川一脸懵坐在地上,闻言咬牙切齿要扑上去教训她。


    “……临川,我困,想睡一会儿,你去隔壁屋乖乖呆着,好不好?”


    贺临川哪里受得了姜滢撒娇软乎乎的一面,心尖似羽毛撩拨痒痒的。


    “好。”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起身给姜滢盖好薄被子走到门外了,想到自己没出息那样,脸色再厚也泛红了,恼羞成怒嘀咕着。


    “坏心眼儿的婆娘,怕不是妖精转世妨碍老子渡劫的吧?”


    *


    新婚前三天,小夫妻按时按点到爸妈家吃饭,准确来说是贺临川一大早买了肉和菜去那边做饭,饭差不多了回来抱着赖床的媳妇儿眯会儿,等她收拾好了赶上爸妈下班,刚好去吃饭。


    姜海生和王红花觉着闺女跟没嫁出去一样,还带回来个贤惠的女婿,白天帮他们带小儿子,中午晚上回来有热乎饭吃。


    “小贺,你接下来有什么想法吗?你做饭手艺不错,学糕点应该差不离,要不跟着爸去饽饽厂干?”


    姜海生对贺临川这个女婿满意,但一个大男人成天待在家做饭不是一回事,他想的比较远,闺女是大学生,心气高,女婿初中没毕业,如果没个正经工作,以后两个人矛盾少不了。他在饽饽厂干了大半辈子,是老师傅了,把自己女婿带进去做个临时工不成问题。


    “要是不想去饽饽厂,妈在妇联认识不少人,多留心一下有什么招工机会。”


    老两口想法是一样的,想让小夫妻过好。


    “爸妈,我打算学开大车,之后去运输队上班。”


    贺临川目标很明确,他要跑京市到南方的路线,到运输队积攒人脉资源,顺便可以接私活,市场逐渐放开了,也许等攒够钱他可以买一辆自己的大车。


    姜海生和王红花觉得开大车太辛苦了,但他们从不干涉孩子们的想法,大不了干不下去他们再兜底。


    “好,你心里有想法就好,滢滢,你多关心小贺,别朝他发脾气,夫妻俩和和气气的啊!”


    王红花给姜滢夹了一块儿鱼,语重心长地劝说自家结了婚脾气越来越娇纵的闺女。


    “小贺,滢滢让我们宠得脾气大了些,你多担待,她跟她.妈一样嘴巴厉害,心肠软和,没有坏心。”


    姜海生知道明天小两口就不回来吃饭了,特意买了酒要和女婿喝两杯,他亲自给贺临川倒了酒。


    “滢滢,咱爸亲自给我倒的酒,我喝几杯成不?”


    姜滢这几天习惯贺临川在她父母家和她身边两幅面孔了,闻言没说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小酒盅,比划了个三。


    “爸,您年纪不小了,少喝点吧。我和滢滢还等着您和妈帮我们带孩子呢。”


    贺临川秒懂姜滢的意思,把杯子里的酒液倒在小酒盅里,瞧着刚好能倒三盅。


    “姐夫,还有我!我带外甥外甥女!”


    吃红烧肉吃的满嘴油的姜涞举着手嚷嚷,姜滢嫌他埋汰,扯了纸塞他手里。


    “吃你的吧,自己还是个毛头小子。”


    次日,贺临川去报了驾校,他在小青山大队看过人家开拖拉机,在废品站搜罗了关于各种车型构造原理和维修的书,所以上手快。带他的师傅是个负责任的,喜欢他这种话不多有一股韧劲儿的孩子,干脆不按课程安排来,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会的东西交给贺临川。


    贺临川在家的时候,姜滢嫌弃他话多又气人,自从他起早贪黑去驾校学习,姜滢心里说不上来的不得劲儿,一个人住在大宅子里觉得好安静,所以她让放暑假在家的姜涞每天上门辅导他下学期的知识。


    “姐,爸昨晚下班带回来两颗西瓜,姐夫中午不回家,我们给他送去好不好?”


    姜涞眼睛咕噜转,他是个学霸,但九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不贪玩儿?绝对要抓住一切能躲懒的机会。


    姜滢瞥向弟弟一早提过来放在凉水里的西瓜,贺临川不忘每天早起给她做好饭离开,她送一次西瓜也是应该的。


    “回家换衣服,记着戴帽子,外边热。”


    姜滢说完,起身走去卧室换了一条白色碎花裙,长发侧编成麻花,戴上遮阳帽,脚下是一双坡跟凉鞋。


    哒哒哒走到堂屋,突然想到什么,扭头去厨房灌了一大杯凉白开,里面扔了不少薄荷叶。


    姐弟俩一前一后朝胡同口走去,姜涞推着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大水杯,后面绑着大西瓜,时不时回头瞅瞅漂亮优雅的姐姐,生怕把她丢了。


    驾校离得不太远,姜滢大热天的不想骑车载弟弟,让他一个九岁孩子提着太多东西她于心不忍,于是让他一路推车去。


    “姐夫!我和我姐给你送西瓜来啦!”


    贺临川坐在小桌边扒饭,听到小舅子的声音猛地回头,顾不得合上饭盒盖子起身大步走去。


    “你怎么来了?热不热?吃饭了吗?”


    贺临川高大的身影站到姜滢身边,恰好帮她完全遮住了太阳。


    “你小舅子嚷嚷着要给你送西瓜……”


    “哦,小舅子给我送西瓜,那你怎么也来了?”


    贺临川双手插兜,歪着脑袋打量她脸上的表情,想看看口是心非的某人怎么撒谎。


    “别摆出这种地痞老流.氓的姿势,教坏了涞涞我跟你没完。”


    姜滢抬眸瞪了他一眼,见他嘴边有白米饭,嫌弃地拿出帕子丢过去。


    “擦擦嘴,吃饭别狼吞虎咽,没人跟你抢。”


    贺临川接过了手帕不舍得用,塞到了口袋,把姐弟俩送到阴凉地,他扒拉完剩下的饭,洗完饭盒顺便洗了把脸。


    来驾校学开大车的人不少,其中几个与贺临川关系相处的不错,见姜滢来了纷纷热情地上前喊“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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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派和乐之际,有个长脸男人走过来,上下打量姜滢。


    “呦呵,姓贺的真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儿,听说还是大学生?不会是骗人的吧?”


    王梁托了关系要让驾驶技术最厉害的许师傅带他,结果许师傅油盐不进,选择了穷小子贺临川,学习进度比大家快出一大截,而且驾校考试通过率是会卡人的,他分配了一个不负责任的师傅,进度差了一大截,现在心口窝着火正没处发呢。


    “你们不知道吗?姓贺的以前是坏分子,前些天我听朋友说他因为耍流.氓被抓去派出所了,以前在小青山大队也不是啥好东西……”


    贺临川拿着饭盒一脸煞气走过来,把姜滢拉到一边要上去揍人,姜滢反手按住他。


    “请问这位嚼舌根的同志,你是什么好东西吗?我是不是大学生,我男人是不是好人,跟你有半分钱关系吗?再说他如今堂堂正正站在这里,证明他没犯错,不然你是质疑公职人员的办事能力吗?要不我们现在去公安局对峙一下?”


    姜滢一番话怼过去,王梁气得脸红脖子粗,有知道实情的人把他的事抖落出来,众人鄙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哦,原来是嫉妒的嘴脸藏不住,不好意思哦,我男人能力强,碍你的眼了。放心,一两天他就不来了。”


    因为一两天贺临川就拿到驾驶证了。


    王梁跟个憋火的哑炮扭头离开了,众人羡慕的眼神落在贺临川身上,对姜滢赞不绝口。


    “大学生的口才就是厉害,那王梁气得浑身发抖,嘴巴张合半天屁也放不出一个。”


    姜滢看向贺临川,一脸骄矜地昂着下巴,贺临川喉结滚动,垂眸望着她,眼角有些湿润,黑眸似有水光闪烁。


    姜滢带了一整颗西瓜,让贺临川切了四分之一送给教他的师傅,其余的分给和他关系好的几人。


    贺临川切完,拿了三牙过来,姜涞在家吃了不少但嘴馋还能吃进去,蹲一边啃西瓜去了。


    “天热,你吃两口,不想吃了给我。”


    姜滢不想在外边吃,觉得姿态不雅,贺临川把她帽檐拉低,两人背对着众人,他把西瓜放到她嘴边,哄着喂她吃了两口,剩下的他全啃完了。


    “给你带了凉白开。”


    贺临川喝了一口,吃到嘴里一片叶子,拧着眉头嚼了嚼咽下去。


    “啥东西?没毒吧?”


    “我种的薄荷,薄荷叶清热败火。”


    贺临川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我最近确实火气大。”


    后两天贺临川成功拿到了驾驶证,去运输队报到前有七天休息。这天晚上不用姜滢催促,哼着歌去洗澡。


    “你今天转性了?不当懒驴了?”


    姜滢靠在床头捧着一本书看,贺临川拿走她的书,抱着她亲上去。


    “不当懒驴,当新郎官。”


    “对了,有一件事我怀疑两天了。”


    姜滢扯着他的耳朵,声音严肃,贺临川一脸不情愿地抬起埋在她锁骨处的脑袋。


    “怀疑什么?非得看着我的脸说?我听着呢。”


    “你前天是不是哭了?贺临川,你老实说,我不笑话你。”


    “老子会哭?那是洗了把脸留下的水,怎么可能是泪?”


    贺临川捏着她的下巴郑重其事地强调。


    “姜滢,你看错了。”


    “哦,眼眶里打转的也是水,不是泪,贺临川,你可真是个人才……”


    贺临川一声不吭,埋首继续,姜滢逐渐笑不出来,良久,当伏跪在她身下的男人一脸餍足地抬眸看她时,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望着她,嘴角残留着刺眼的水迹。


    贺临川想亲她,被她嫌弃地偏头躲过去了,他粗粝的指腹揩去她眼角的泪。


    “姜滢,只有你会哭。”


    “……滚,贺临川,我就不该给你半点好脸色!”


    “喝水,别用你那破铜嗓子骂我了,你舍得,我不舍得。”


    姜滢接过水杯,不想看面前油腔滑调、眼神还不老实的狗东西,背过身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