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失控的哥妹
作品:《寄生关系》 之后,盛于白有些心不在焉。
他不在乎有没有人的肉掉在地上,也不在乎调料多不多,他只在乎和Beta学弟一起搭帐篷的应秋。
她身边的Beta长得不比他好看,脾气没他包容,腰好像也没他细,除了比他年轻了十岁,盛予白不明白为什么秋秋会看上他。
“学姐,那位优雅的大哥哥就是您说的哥哥吗?”
“怎么了?”
“难怪您大学不谈恋爱呐。”
“......”
“这要是我,我每天晚上缠着他,直接笑纳了,哪里还轮得到别人。”
应秋的这个学弟也是个奇葩,高中喜欢Omega,追到手了;大学又喜欢上Alpha,让人家委身自己后,又觉得太过无聊,把人家给甩了,现在又谈了个Omega。
总之,没有一场恋爱是正儿八经的、迎合主流婚恋的。
应秋这个离经叛道的,也不忘向前辈取取经。
“如果Omega易感期,作为Beta你一般怎么做?”
“本能会告诉你的。”
说罢,学弟眼珠子向上飘,似乎在回味。
“可是,Beta能安抚Omega吗?”
“学姐,您要知道,精神的愉悦和身体的愉悦,是不一样的,也是可以分开的。”知识渊博的学弟讲得头头是道:“你觉得哪一种快乐更重要?”
“我吗?”应秋抽出帐篷杆,若有所思。
**
“你疯啦!”
应秋从帐篷里出来,听到树林中传来一阵低声压抑的吼声。
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自己的头灯。
山里的夜晚,黑的出奇。
没有了灯光的指引,整个人仿佛融化在这片黑色之中,只有大脑悬浮在空中。
另一道声音响起:“没事的,不会被发现的。”
应秋才辨出了人。
是乔梓希和周既明,似乎在吵架。
“你什么时候放的?”
“大家一起串肉的时候。”
“周既明!”乔梓希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那也是被逼的。”
应秋按灭了微弱的头灯,半只脚已经踏回了帐篷。
这种场面,她还是别出现为好。
但乔梓希的下一句,直接让她顿在门口。
“你最好别让应秋知道。”
一股怪异感浮上心头。
这事儿还和她有关系吗?
应秋停在帐篷门口,慢慢放缓了呼吸。
“你放心,我也就是碰碰运气,放的量不是很多,不一定会发出来。”
“你还碰碰运气?要不是我看见了,你会准备只碰碰运气吗?”
“那你去告诉予白哥呗,说他的碗里被下了东西,赶紧开车去医院洗洗。”玩世不恭的语气听得人一股无名火。
“你真是够了。”
“你如果不说的话,你可算是包庇啊。”
乔梓希沉默了很久,“那样要是运气不好......你准备怎么办。”
“你管这叫运气不好?”
“那你的意思......”
树林中悉悉索索,声音在黑夜里渐行渐远。
应秋没有跟上去,她比较在意那两人为什么会提到盛于白。
还有那个药,是什么意思?
思绪上了心头,她很难不在意。
慢慢挪开放在头灯上的手,光亮透过过缝隙,微微照亮了脚下的路。
她找到了驻扎在最外沿的那顶帐篷,弓着身子,轻轻喊了一声:
“盛于白,你睡了吗?”
光亮应声亮起,将人影投在帐篷幕上。
他还没睡。
刷拉。
拉链从下往上,盛予白探出了头。
他裹着睡袋,不适应头灯的直射,微微眯起了眼。
应秋捂着灯,只从手缝里放了一点光出来。
“怎么了,秋秋?”
“你身体有不舒服吗?”
她突如其来的关心让盛予白睁大了眼睛,羞涩地抿住了唇。
细碎的光落入他的眼睛,应秋居高临下,几乎能看见瞳孔变换的纹路,精致、透亮,美得令人沉迷。
同样的,额头细密的汗珠也尽收眼底。
“很热?”
山里夜晚的温度较之白天,还要低上十度,帐篷里再怎么保温,也不至于热出汗来。
“不热......好像又有点。”
应秋面露凝重,探出手背测量他额头的温度,和她在山间摸到的溪水一样。
凉得吓人。
这下情况可不容乐观。
“你往里坐一点。”
“好。”
应秋钻进帐篷,一股裹挟着柑橘气息的暖意烘上脸颊。
很热。
“怎么会这么热?”
“我也不知道。”盛予白抱着睡袋,迟缓地眨动眼睛,他的目光追随着应秋,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每一处都可爱得要命,他怎么也看不够。
很快,应秋发现帐篷里的温度来自于身边的这颗大火炉。
源源不断的热量从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丝丝缕缕,让空气逐渐升温。
应秋热得受不了,直接脱掉了冲锋衣外套,剩一件贴身的短袖。
汗水打湿了胸前的布料,她撩披散在后颈的头发,拢到胸前,白皙的后颈半遮半露,未发育完全的腺体露在视线中,脆弱、诱人。
盛予白惊慌失措,慌忙移开视线,胸口的起伏随着心跳加快。
有点......不妙。
偏偏迟钝的应秋毫无知觉,她伸出手臂,又试探了一次温度。
温热的掌心,贴在冰凉的前额。
“唔......”
盛予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这皮肤这么凉,为什么为这么热。”
他就像一团内心火热的大冰球,随时面临着融化的风险。
“秋秋......”
盛予白匆匆按住应秋试图下探的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吃完饭回来休息了一下,起来就是一身汗.......”
这让应秋想到了刚才的那场对话。
周既明下了东西。
下了什么东西?
她面色阴沉,抓起冲锋衣外套准备去找周既明问清楚。
真该把他抓过来,让他瞧瞧他都干了些什么。
“等一下!”
“怎么了?”
“我......”盛予白也说不出口。
“我去看看周既明他们在不在,在的话一起送你去趟医院。”应秋声音还算冷静,周身的气压已经低到了极点。
“别走,好不好?”
冰冷的怀抱拥了上来,一瞬间,应秋如坠冰窖。
“嘶......你干嘛?”
盛予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身体本能的驱使,让他忍不住想留下这个人。
他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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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摸、亲吻、更深的触碰。
这些上不了台面的龌龊想法,让他羞于启齿。
他也不知道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多不堪入目的心思,而且,都是和应秋相关。
或许白天的嫉妒压抑在心底,在夜晚慢慢变成了不甘,酝酿出一丝难以察觉的酸意。
盛予白不希望应秋身边还会出现他以外的人。
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眼看着就要烧毁这块皮肤,他终于忍不住,呜咽着:“秋秋,我好像进入易感期了。”
易感期?
帐篷里除了柑橘调气味的香水,各处都充斥着应秋闻不到苦橙信息素。
她沉溺在Omega的信息素之海中,可怜的信息素想要缠上她的身体,却被无情地排挤在外。
应秋如临大敌,“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不去医院。”
“盛于白!”她不自觉地提高音量:“现在是你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可是,路程至少有两个小时。
“......”
还没等到康复中心,恐怕人就被信息素控制得不像人,到处求欢。
“秋秋,你帮帮我吧。”
盛于白的身子骨软得像一滩泥,从四面八方将应秋包裹住。
应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是Beta,帮不了你。”
“我了解过的。”盛于白将脸颊贴在她的背上,感受她的热温,“光是做,也可以的。”
应秋:“?”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这一回,盛予白没胆量回复。
他的闪躲,在应秋看来就是一次默认,成功勾起了应秋的兴奋因子。
“你看的清你面前的人是谁吗?”应秋离开冰冷的怀抱,捏住他的下巴,在刺眼的头灯下,欣赏着陷入窘境的人。
直白的、面对面的对视让盛予白羞怯不已,却又不敢摆脱应秋的禁锢。
“嗯,你是秋秋。”
“你曾经可是把我当成照顾的妹妹的。”
应秋是故意的。
她就是要让盛予白自愿承认自己的欲望、需求,放下那副好心大圣人的模样,正视他自己的阴暗面。
“嗯,知道。”声音在抖。
“你亲的下去?”
应秋不主动、不拒绝,循循引诱,只为将盛于白逼上自揭面具的地步。
可怜的人儿闭上眼睛,睫毛还挂着泪。
终于,在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下,他堕入了欲望的深渊。
吻,是盛予白主动的,却是应秋加深的。
帐篷外,两道交缠的身影映在光中,犹如两只交颈的鸳鸯,缠绵致死。
“呜......呃”
随着Omega艰难的吞咽声,帐篷的灯也熄灭了。
盛予白的脑袋埋在应秋颈边,两双手紧紧地攀住她的肩膀,主动迎合。
他的身体,全然地、纯粹地被他的秋秋占有,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体验。
极致的精神愉悦带领着他的身体前往极乐之巅,他快乐地说不出话来,只有零星、细碎的哭泣。
好景不长,Omega的腺体迟迟得不到信息素的安抚,丝丝缕缕的空虚冒了出来,逐渐取代这种快乐。
痛苦和愉悦的极致变换,折磨得盛予白想哭。
然后,他真的哭了。
埋在应秋的肩上,哭得泣不成声。
“秋秋,别,别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