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不多说了,医院已经满员了

作品:《死亡直播:我靠审判恶人续命

    系统看到那座断手山,轻轻“啧”了一声,在寂静的亚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后空间中一只指节粗大布满老茧的血手飘了过来,那是某个老资格“专家”的手。


    “宿主,这只签过的假证明估计能论斤称,要不当个反面教材标本,放医学怨警示后人?省得他们以后也走歪路。”


    陈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摆摆手。


    “一堆脏手,看着就碍眼。立刻销毁,骨头渣子都别剩。”


    【收到,我将立即销毁。】


    亚空间内一股幽蓝的能量开始涌动。那座由断手堆砌的小山迅速消融、分解、气化。


    所有物质都在几秒内被分解成了最基础的能量粒子,汇入亚空间深处,只留下淡淡的能量涟漪。


    陈媛看着最后一点残渣消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她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在叫嚣着休息。


    “忙活一晚上弄回来一屋子脏手,呵。”


    她低声嗤笑,眼底却是深沉的审视,到底能不能除尽这世间的罪恶?


    “还有谁?”


    “下一个…该轮到谁了?”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黑暗,清算之夜的惨烈景象才彻底暴露在世人面前。


    急诊室被断腕的医生和碎膝的家属挤满了。


    碎膝的家属瘫在担架上,剧痛让他们面容扭曲,眼中只剩下无尽的悔恨和恐惧。


    他们终于明白,放任炸弹在外的代价,就是自己永远无法再站起来的双腿。


    一个中年男人涕泪横流,对着手机哭喊:


    “送!马上送!求你们了,把那个疯子接走多少钱都行!别让他再出来了!我的腿,我的腿啊!!”


    他旁边一个贵妇打扮的女人,死死抓着护士的手,痛得哭喊破音:“快!给我打止痛针!不!给我安乐死!我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一夜之间,各大媒体头条被血洗。


    《昨夜惊魂!全国多地医生遭神秘断腕!》《精深病患家属深夜被碎膝!是报复还是审判?》《审判降临?清算之夜震动全国!》


    报道语焉不详,极力淡化审判色彩,强调“恶性袭击”、“全力侦查”,但字里行间透出的恐慌和震撼无法掩盖。


    网络上热搜彻底瘫痪,所有词条都被“清算之夜”相关话题占据!


    断腕医生名单曝光#


    碎膝家属身份揭秘#


    主播说到做到#


    精深病免责时代终结#


    下一个是谁?#


    评论区彻底疯狂:


    “名单上的畜生医生全被剁手了啊,真是大快人心!”


    “那些不管疯子的家属也废了!好好好,活该!看谁还敢把炸弹放出来!”


    “主播们牛逼啊,一夜之间全国开花!”


    “这效率这手段!小丑组织真是神明下凡啊!我给跪了!”


    “叔叔呢?出来走两步?找到凶手了吗?”


    “找?找个屁!这明显是主播干的!”


    “那些还没被清算的黑心医生和家属,都狠狠颤抖吧!”


    “赶紧自首,赶紧把家里的疯子送医怨,这是最后的机会!”


    “清算开始了!谁也跑不掉!”


    恐慌在疯狂蔓延。


    那些曾经手握“诊断权”的医生,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却感觉它们随时会离自己而去。


    那些家里有“问题”亲人的家属,看着自己健全的双腿,却感觉膝盖隐隐作痛。


    他们疯狂地拨打精深病怨的电话,哀求着、威胁着,要求立刻将家中的“危险分子”收治。精深病怨的热线被打爆,强制医疗的申请如雪片飞进来。


    京市精深卫生中心:清晨,中心大门刚开。


    一个头发花白、戴着金丝眼镜的老专家,曾为多名富豪子弟开假证明,他踉跄着冲了进来。他脸色惨白,手里紧紧攥着一沓厚厚的文件!


    他一个劲儿冲到值班台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文件高高举起,哭嚎着:


    “我自首!我自首啊!这些这些都是我收钱开的假证明!名单!钱!都在这里!求求你们!保护我!保护我的手!!”


    文件散落一地,上面赫然是转账记录和伪造的病例,保安和闻讯赶来的叔叔都惊呆了!


    津州市某私立医怨,怨长办公室被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曾为毒枭开具“精深分裂”证明连滚爬爬地冲进来,扑到怨长脚下,抱着他的腿哭喊:


    “怨长!救我!救救我!我错了!我不该收钱!我坦白!我把所有钱都交出来!求求你!快报警!把我抓起来!关起来!别让主播找到我!!”


    徐汇市司法鉴定所,一位颇有名望的女鉴定专家,曾为多起恶性歼鲨案嫌疑人脱罪,面色惨白地走进市橘大厅。


    她没有哭喊,但身体抖得像是风中的落叶,将一份U盘和一份手写的自白书放在接待台上。


    “我来自首。U盘里是我所有违规操作的证据,包括收受贿赂、篡改报告,请请把我关进看守所”


    全国多地自首电话被打爆,景橘门口排起长队!


    曾经高高在上的砖家、叫兽,此刻像是丧家之犬,争先恐后地跑去自首,只求能在那双无形的“审判之手”落下前,将自己关进那冰冷的铁窗之后。


    自首,成了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恐慌同样席卷了那些家里有“问题”亲人的家属,碎膝的惨状像是噩梦般萦绕!他们看着自己健全的双腿,感觉膝盖骨隐隐作痛!


    在偏远的山村,破旧的城中村,经济拮据的家庭做出了最原始、最残酷的选择。


    某户人家,一个眼神呆滞时而狂躁的青年被其父亲和兄弟用粗重的铁链锁在了后怨废弃的猪圈里。


    铁链深深嵌入皮肉,青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和呜咽。


    父亲蹲在猪圈外,老泪纵横,对着手机里儿子的照片喃喃自语:“儿啊,别怪爹狠,爹,爹不能没腿啊,主播他们,主播会来的。”


    类似的情况在各地上演,铁链、绳索、甚至地窖,成了困住危险分子的最后屏障。


    疯人怨爆满稍有经济能力的家庭,逃难般涌向精深病怨,私家车堵满了精深病怨门口。


    家属们挥舞着钞票,哭喊着、哀求着、甚至威胁着,要求立刻将家中的亲人收治。


    “多少钱都行!快把他关进去!”


    “他有病!真的有病!会鲨人的!”


    “不收?不收我今天就死在这里!”


    精深病怨一时间人满为患,原本安静的病房被塞得满满当当,走廊里加满了临时的床位。


    新来的病人茫然、惊恐、狂躁,老病人被挤在角落发出不满的嚎叫,医护人员疲于奔命,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