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直播又开始了
作品:《死亡直播:我靠审判恶人续命》 就在张明远夫妇扶着枯树,贪婪地喘息,试图恢复一丝力气时。
噗!噗!
两声极其轻微、如同落叶坠地的声响。
两张名片大小的、墨黑如渊的卡片,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两人脚边的苔藓上。
墨黑的底色上,刺目的字迹无声地地浮现:
审判通知
罪人:张明远、应华鱼
罪行:拐卖儿童,贩卖器官,草菅人命
执行时间:倒计时十分钟
……
“啊——!!!”
应华鱼发出一声凄厉到破音的尖叫。
整个人如同被烙铁烫到,猛地向后缩去,后背重重撞在焦黑的枯树上。
她死死捂住嘴,眼泪汹涌而出,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张明远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他死死盯着脚边那张如同来自地狱的卡片。
时间,开始向着死亡的终点,无情地流动!
“不…不可能…”
张明远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仿佛灵魂被瞬间抽空。
直到此刻。
直到这冰冷的审判通知单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直到那倒计时的秒针开始切割他们仅存的生命。
他们才真正、彻底地明白,那个小丑判官是真实存在的!
是能跨越空间、无视距离、精准锁定他们位置的死神……
“出来!!”
张明远猛地拔出腰间预藏的微型手枪,歇斯底里地对着周围的黑暗嘶吼,枪口疯狂地晃动。
“装神弄鬼!滚出来!!有种出来啊!!”
应华鱼蜷缩在枯树下,双手死死抱着头,发出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绝望呜咽:
“是他…是他…他来了…我们完了…完了…”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着他们的心脏,越收越紧。
逃亡的疲惫、警方的追捕、组织的抛弃…所有压力在这一刻被这两张卡片引爆。
嗡——!
无形的波动扫过山林。
同一瞬间,夏国数百万台电子设备被强制接管。标题在屏幕中央炸开:
【审判降临:撕裂伪善之面!】
画面中,张明远持枪瞄准,应华鱼瘫软如泥!小丑从一株盘根错节的老树背后缓步踏出。
弹幕瞬间刷屏:
[我踏马第一!卧槽卧槽卧槽!真的开播了!主播牛逼!]
[等等!这踏马不是…张明远和应华鱼?!明远集团老总?]
[前排出售瓜子饮料!主播准时!说开播就开播!狠人!]
[张明远?应华鱼?竹溪村案?这俩?]
[开玩笑吧?主播你是不是搞错了?]
[滨海封城了,已经堵在高架上两个多小时了!都怪小丑搞事,能不能去死啊!!]
[傻逼!封城是官方封的!关主播屁事?骂你马呢??]
[ 张明远手上拿的什么?卧槽!是枪!他真有枪!!主播小心啊!!!]
“谁?!谁在那里!!”
求生的本能让张明远瞬间抬起颤抖的手臂,黑洞洞的枪口死死锁定站在树前的黑袍小丑。
“去死吧!!”
他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刺耳的枪声撕裂山林的寂静。
枪口喷吐着橘红色的火焰,射向那道黑袍身影!
弹幕瞬间爆炸:
[艹!真开枪了!!”]
[张明远疯了!!!]
[主播快躲开啊!!]
[妈的这畜生居然有枪??!!]
镜头剧烈晃动。
然而,那道鬼魅般的黑袍在枪响之前已如青烟般飘动。
第一枪,黑袍身影仿佛未卜先知般侧身偏头躲过。
第二枪,黑袍脚步轻旋,以一个违反物理常规的角度矮身闪过,子弹狠狠嵌入一棵古松。
第三枪,黑袍身影不退反进,瞬间切入张明远身前咫尺。
“啊!”
张明远只觉得手腕剧痛,如同被铁钳夹住骨头!根本来不及反应,手中的枪已被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轻易夺走。
唰!
那支象征着他最后一点疯狂和反抗的微型手枪,如同无用的垃圾,被黑袍随手一抛,坠入空地边缘浓密灌木丛中。
弹幕彻底沸腾:
[卧槽!!!!!!!]
[徒手夺枪!!?牛逼炸了!!!]
[教科书级闪避加反杀!这身手!跪了!]
[主播是超人吗?!这还是人?!]
[张明远傻逼了吧?跟主播拼武力?]
此刻,PMR指挥中心。
在张明远开枪的瞬间,混乱被死寂取代。
当黑袍出现并夺枪时,所有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当直播强制开启起时,楚卫东猛地拍案而起。
“背景!快!”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慢放键,却又争分夺秒。
根据直播镜头捕捉到的植被细节,月向及树影角度精算,夺枪后拖拽消失的方向,枝叶刮擦声源方向,远处长尾林鸮的微弱夜啼辨识。
“交叉锁定,判断目标地点为,西岭主脉断龙脊东南侧区域。海拔1480米左右,误差不超过50米。”
周若瑄语速快如爆豆。
江川和林修竹几人几乎是同时将地图放大到那片区域!卫星热力图叠加!地形建模。
江川立刻指出,“那里是原始森林核心区,只有猎人小径,悬崖断谷,地下还可能有溶洞。”
“所有空中单位!!”
楚卫东抓起通讯器,声音如同刮过钢铁,“目标西岭断龙脊东南区域,坐标已下发!
地面所有特警、搜救队给老子一寸一寸搜,翻遍石头也要把他们找出来。”
凄厉的警笛声再次撕裂夜空。
数架满载探照灯和热成像仪的警用直升机如同钢铁怒鹰,引擎开至极限,轰鸣着撕裂云层,朝着黑暗笼罩断龙脊方向疯狂扑去。
张明远夫妇被无形的力扬压制,动弹不得,只能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那悬浮的屏幕。
直播画面切入高清影像,背景是张明远奢华的书房,时间戳为00年1月23日。
张明远对着加密卫星电话,声音冰冷而清晰:
“…西南那批货,品相好的按老渠道送走。有‘特殊需求’的让王彩凤处理干净点,器官要新鲜海外实验室催得紧,价格已经翻倍了…”
“基金会那边的‘善款’,走艺术品拍卖回流,那幅莫奈的仿品估价做高三倍,买家是自己人。”
“宁安市那个警察队长不识抬举,家里的意思是处理掉,做成意外。”
弹幕瞬间爆炸:
[我艹!!!真是他!竟然亲口承认了!]
[人渣!他当人是牲口吗?]
[基金会洗钱?莫奈仿品?怪不得拍卖会那么离谱!原来是这样洗的!]
[警察也敢杀?无法无天!张明远到底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畜牲?]
张明远如遭雷击,浑身剧烈颤抖!
这…这怎么可能?!那次通话是在绝对安全的密室!怎么可能被录下来?!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想否认,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将他淹没。
证据屏继续切换,无数触目惊心的数据如同血红的瀑布般冲刷而下。
【“特殊医疗项目”收支明细】
西南·收容‘原料’37件·健硕品相,‘特殊处理’预定21件·刀疤风交付收银:叁佰柒拾万元整张签收。”
旁边,潦草地贴着一张泛黄褪色的收据照片,收款人签名,赫然是张明远年轻时的笔迹。
而落款公章一角,竟是一个滴血的齿轮印记轮廓。
张明远夫妇自1990年至今,长达三十年,长期、大规模组织拐卖儿童,累计涉案儿童超过3000名。
他们将部分“品相好”的儿童贩卖至东南亚及欧美地下色情市扬或作为“童养媳”、“黑工”。
对部分被拐儿童及无家可归流浪者进行非法拘禁、体检配型,实施活体器官摘除手术。
通过地下医疗网络贩卖至国内外!受害者术后大多被遗弃或灭口。
应华鱼看着屏幕上“处理费”和“疤凤”的字样,仿佛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溪边碎石上,发出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那是她深埋心底、以为早已被岁月尘封的罪恶!此刻被赤裸裸地钉在全世界面前。
弹幕更加疯狂:
[100万一个肾,我的天??]
[实锤了!卧槽!]
[就是他们干的!人贩子!器官贩子!]
[基金会是遮羞布!拿着沾血的钱装慈善家!恶心!呸!]
[主播别等了!快杀了他们,这种畜生留着过年吗?!]
溪流上空,月光与阴影交错处,空气诡异地扭曲。
伴随着金属器械碰撞的“叮当”脆响,突然在所有人耳边炸开!
凄厉、痛苦到让人头皮瞬间炸开。
一段极其模糊、晃动的、如同噩梦片段的第一视角影像被强行塞入直播画面。
视角向上,是无影灯刺目的光晕,向下,是手术刀切开皮肉的猩红,边缘能看到一只戴着胶皮手套的手正在操作…视角的来源身体在剧烈而无助地挣扎。
[啊——!]
[受不了了!!别放了!]
[是孩子!是孩子的视角啊!天杀的!]
[官方呢?!警察呢?!这还不抓?!]
[杀了他们!主播快动手!别等了!]
[畜生!不得好死!]
[主播!求求你!杀了他们!我给您磕头了!]
[这种人不配活!主播快动手啊啊!]
应华鱼彻底崩溃。
“不——!!不是我!不是我!”
她手脚并用地向后爬,指甲在坚硬的岩石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仿佛想逃离那恐怖的声音和画面。
张明远双眼翻白,喉咙里嗬嗬作响,腥臭的口涎顺着嘴角流下。
陈媛无视他们的崩溃,目光扫过如同血海翻腾的弹幕洪流,电子音如同丧钟敲响:
“三十载幽魂泣血,数千骨肉离散之痛!
竹溪村惨案,无数童年被碾碎在罪恶链条之下!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血债…需以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