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第 29 章

作品:《钓女人,顺手的事[快穿]

    被逼到了悬崖边,死亡的威胁抵到喉口。


    徐惜今反而古怪地笑了一下,嘴角抽动着,勾起没有感情的弧线。


    现在,如她所愿,整个世界都在为她而旋转了。


    为了围剿她。


    放大的情绪扰乱着思维心跳,让精神状态在濒危边缘舞蹈。


    怎样才算打破一个副本呢?


    让囚鸟高飞,让绝境生花,或是让暴虐的火焚烧一切。


    选择让我来看,让我来决定,副本的核心,是该被杀死的怪物,还是被困死的悲鸣幼兽。


    以后的自己,简直狂妄至极。


    谁会自信把生命的决定权交到以前的自己手里呢?


    肌肉绷紧,徐惜今拼蛮力直接掰了桌子一条腿下来,充当简易的武器。


    虽然五感明显敏锐许多,力气也大了不少,但想要她肉身对抗怪物还是痴人说梦。


    只是有个武器心里安定,也能多些周转时间。


    混蛋道士。


    最后留恋地看了一眼玉佩,徐惜今毅然决然向着教学楼方向走去。


    真正站在教学楼面前,徐惜今才发现被雾气掩盖的怪异荒诞。


    教室被各异的房间取代,有的房间大开,灯光温暖的撒出,有的半合着门,深邃的黑暗让人恐惧。


    先前走进来的家长,在屋子里木偶般活动着,上演着滑稽又让人毛骨悚然的默剧。


    徐惜今抬头,大钟表显示的时间是八点,而她的手表已经停止转动很久了。


    楼梯口处的班级,被一个主色调是蓝色的屋子占据。


    徐惜今试探般走向楼梯口。


    踏上去楼梯之前,半合的房门吱呀大开,挡住了她的前路。


    徐惜今按上手表侧的按钮,开始一次计时后,直接果断进了房间。


    房门在她身后快速合上,铁门关合声轰鸣震耳。


    徐惜今低头,手上的棍棒已经消失不变,成了提着的书包,鼻梁上有隐隐的压迫感。


    她转头看向挂在大厅的镜子,里面清楚照出了男生瘦弱阴沉的样子。


    许岸。


    “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吃饭。”


    低沉的男声响起,一头穿着衣服,巨大的站立着的狗头人从厨房端着菜出来。


    狰狞的尖齿挤开嘴唇突出,交错的犬齿锋利,涎水顺着牙齿滴落。


    野兽有一双幽绿森冷的兽瞳,带着审视和不满的视线缓缓定格在门口的男孩儿身上。


    被压住喉咙般的恐慌让人难以喘息。


    徐惜今冷静想,这不是她的情绪,是许岸在克制不住的恐惧。


    恐惧,是许岸被放大的情绪吗?


    她不明显的深呼吸克制颤抖,把书包放在沙发上正要起身,就感觉到细微响动,先一步躲闪。


    杯子擦着她的身体砸进沙发。


    “没规矩!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怪物的咆哮像是惊雷,炸响在徐惜今耳边,他的毛发发怒的竖起,眼神充满不满的戾气。


    “……对不起,爸爸。”


    站在沙发旁忍了忍火,徐惜今才低头回应了一句。


    走进餐桌,徐惜今拉开椅子坐下,任由那森冷得兽瞳挑剔的看着她。


    在让人窒息的饭桌上,徐惜今低头打量着看似正常的饭菜。


    “和爸爸说说,今天学校里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几号,应该说什么,整个房间里没有任何提示。


    那就无所谓内容了。


    结合了一下许岸平时给人的感觉和那次发疯找她说的话,徐惜今平静现编。


    “徐惜今今天被老师叫走了,可能先知道了自己的成绩,她肯定退步了。”


    带着阴暗嫉妒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么不去问呢?”


    把筷子缓缓放在碗上,野兽抬眸,呼吸沉重


    反射般的恐惧弥漫全身,这次怎么克制都没用。


    “老子告诉你多少遍了,和学校老师打好关系,和有钱同学处好关系。”


    “为了你进这个学校,老子付出了多少!钱,人脉!老子像个狗一样,为了你卑躬屈膝求了多少人!”


    “结果你个废物,连提前去问问成绩都做不到!”


    涎水喷到徐惜今的脸上,越说越愤怒的怪物突然站起来,揪着徐惜今往屋子里面扯去。


    被摔向柜子,女孩儿无法控制这具完全被恐惧控制的身体。


    高大的怪物扯下皮带,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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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择人而噬,流着涎水,满目快意的野兽。


    一个在社会上受挫后,无能到只能在孩子身上发泄权威的废物男性。


    内心不屑,脸上露出嗤笑,完全共情不了恐惧的女孩儿某一刻夺回身体控制权。


    空空如也的兜子里出现了熟悉的刀刃,徐惜今握紧,在皮带挥下前,狠狠扎进狗头人脚面。


    在惨叫响起前,刀刃抽出,直起身快速就近插进大腿,直到感受到到底了才快速抽出。


    暗红色的鲜血喷涌而出。


    高大的好像永远无法战胜的怪物睁大眼,痛的胡乱嚎叫,踉跄着后退,很快歪着身子半跪在地上。


    眼睛因为愤怒而充血,男性冲她咆哮:“死小子,混账,你要反了!你敢打你老子!我今天一定要抽死你!”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和你妈一样!”


    疯了一样的狗头人忘了疼痛一般,朝她扑过来。


    已经在他倒地发泄时,从他身下钻出,站在门边的徐惜今握紧手里的刀。


    她冷静而轻蔑的俯视着狼狈的狗扑过来。


    如果许岸看了自己父亲这幅无能狂怒样子,还会恐惧吗?


    在最后一刻退出去大力关上房门,让门板和那张脸亲密接触。


    在痛嚎和怒吼里,徐惜今冲进了许岸的房间里快速反锁住门,蓝色调的屋子,原来是许岸的卧室。


    不是明媚的淡蓝,而是沉沉的灰蓝,整个屋子的配色只让人压抑。


    彭!


    一个拳头干穿了木质门板,带着满手粘稠得血摸索着,扭开了门锁。


    “野种,和你那个妈一个样,老子今天就砍死你。”


    阴沉的声音随着开门的声音传来。


    房门敞开,里面空无一人。


    徐惜今已经从房间内的阳台灵活翻到旁边厨房,借着打开的窗户跳入。


    落地,她把收缩刀放进口袋里,冷静给自己冲了冲手心暗红的血后,从旁边抽了一把细长轻便的刀握在手上。


    从外照进厨房的灯光突然暗淡,巨大的身影站在了厨房门口。


    拖着一条腿的狗头人双眼赤红,呲咧着牙恶劣狞笑着。


    “小杂种,怎么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