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作品:《顶级向导流放黑塔,训狗洗白两手抓

    猎手怀中的小猎物早已脱力,软绵绵地瘫在他的臂弯里,连挣扎的力气都消散殆尽,任由他抱进洗漱间。


    温热的水汽从半开的浴室门缝渗出。


    雾蒙蒙的弥漫。


    爻辞赤裸着上身跪在浴缸边,水珠顺着紧绷的肌肉线条滑落。


    昏黄的灯光下,蜜色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连脖颈都染上一层绯色,湿发凌乱地贴着额头,眼底的暗色越发危险。


    雾桃安静阖着眼帘,温软的呼吸声带动胸口规律的起伏,粉色泡沫之上露出一截洁白的肌肤。


    爻辞凝视着洁白,明明该移开目光,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叫嚣,最终他还是任由目光继续贪婪地流连。


    心中窜起一股莫名的燥热,如雨后的春笋,带着不可遏制的势头破土而出。


    还不急...


    他轻声劝着自己,在心里默念:要好好服侍妻主,毕竟,这场沐浴,他私心里想要再漫长些。


    “这里...要擦么?”爻辞拿起泡泡球,目光黏在雾桃水光淋漓的锁骨上,嗓音比目光还要黏腻,却意外地发紧,他在尽力克制,“我是说...从颈窝到肩头,这一整片。”


    话还没说完,爻辞就后悔了,问这种问题显的他很像个浪荡的登徒子。


    可转念又想起那纸烫金的婚书,光脑里闪着蓝光的联邦认证。


    合理合法。


    想通了其中的关键,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趁着雾桃朦胧时指尖悄然滑入粉色泡沫之下,雾桃唇间泄出无意识的呢喃,刚掀开沉重的眼皮,猝不及防跌进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


    那里盛着快要溢出来的欲念,像一汪被阳光晒化的情水。


    只是...她感觉眼前好乱。


    雾桃伸手在面前挥了挥,“小辞,怎么有三个你?”


    三个么?


    爻辞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狡黠一笑,指节也越发的无法无天,“三个我,是不是要...雨露均沾?”


    雾桃迷蒙的醉意瞬间清醒三分,她秒懂对方的话外音,一人一次明早她得扶着腰去上班吧,眼前已经浮现自己在办公室扶着腰倒抽凉气的画面。


    小腰不保啊!


    她指尖轻挑,带起一汪温水泼向对方,水珠在空中绽开,落在紧绷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


    “不可以。”她拒绝的坚定。


    爻辞继续使坏,“那一个人呢?可以么?”


    摇摇欲坠的理智在缠绵的耳语中节节败退,亚当和夏娃当年也是被这般蛊惑的吧!


    可以!


    雾桃在心里默认。


    忽然——


    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她回应什么,整个人便蓦然悬空。


    爻辞将她从荡漾的浴水中托起,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滚落。


    他转身跨进雾气缭绕的淋浴间,玻璃门合上的瞬间,温热的水流顷刻间打湿了两人交叠的身影,将未尽的话语都冲散在哗啦啦的水声里。


    几家欢喜几家愁。


    湖畔,一道清瘦的身影悠悠然地漫步,他生涩地吸着手中的香烟,意识游离的刹那,居然把燃烧的那一端塞进了嘴里。


    霎时,灼热的痛感与烟草的焦苦在口腔里迸发,却不及他眼中的郁郁来得深刻。


    楚朗把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碾了一脚。


    情场失利就算了,连烟头都欺负他。


    黑塔的内湖不算大,甚至可以说成是很小,小到不需要刻意寻觅就能偶遇几位熟人。


    似乎是老天的捉弄,特意为几位伤心的哨兵设计了一场偶遇。


    内湖里来来回回刮起水花,凉夜已经记不清今夜游了多少圈,他不知疲惫,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耗尽体内无处安放的躁动和执念。


    最后一圈游完,他甩动着湿漉漉的火红发丝踏上岸,水珠顺着发梢飞溅,正巧看见弋兰羽与帕西诺并肩坐在长椅上。


    二人之间相顾无言,格外和谐,只是静静眺望着远方的暮色。


    不多时,楚朗的身影也渐渐映射在路灯下。


    凉夜不想理会这几位无痛呻吟的哨兵,他要回去为他心爱的雾桃准备些爱吃的甜点,补充体力。


    他很怕她会太累。


    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弥初也套着泳圈从水里蹦了出来。


    凉夜自嘲地摇摇头。


    看来今晚大家都不约而同选择了游泳。


    弥初刚上岸,就看见那几个嘴角崩成一条线的男人,他没有言语,游了一晚上脑子灵光了不少,立马拿出光脑,打开[少干多拿不劳而获]的界面,赶紧发去一条消息。


    [军师,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位伤心的哨兵。]


    楚朗靠在路灯下,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远处那栋楼,某一层漆黑的落地窗。


    而落地窗后...


    雾桃被这一眼看得心惊肉跳。


    “小辞...被...被看到了?”


    爻辞不紧不慢的,收了收环在雾桃身上的双臂,带着薄茧的指腹沿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游走,她的温热吐息,激起他心里一片细小的战栗。


    他钳制住雾桃的下巴,“妻主,他看不见,单向可视玻璃。”


    是了。


    他们看不见,但他看得一清二楚,从湖面跃动的飞鱼到岸上明灭的烟头,长凳上那对静默如木雕的身影,所有的一切他都得见,包括他们的失落。


    爻辞贴近雾桃的耳廓,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那只敏感的耳尖,“妻主...”低哑的嗓音钻入耳道,“你是在心疼他们么?”他的手掌顺着绷紧的脊线滑下,在尾椎处暧昧地画着圈。


    她的答案如若不合他的心意,他会吃醋的,吃醋意味着她将要受到惩罚。


    见雾桃沉默不语,眸中闪烁,爻辞扣在她腰肢的掌心力道加重,指尖陷入柔软的肌理,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像在催促一个答案。


    要命!


    乖乖狗变小狼狗。


    “要不要...我叫凉夜上来?”他甜软地问,覆在她腰窝的手不轻不重地按着,每个字都透着威胁,像是明晃晃地警告:你敢同意的话,今晚就别想合眼了。


    更要命了。


    雾桃只觉得浑身力气突然被抽离,双腿一软便跌进爻辞怀里,身体像融化的棉花糖,一点劲都没有,只能倚靠着他坚实的胸膛。


    发出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娇气:“累...”


    可尝过甜头的年轻哨兵怎么会轻易放过到嘴的珍馐。


    他像头餍足不足的野兽,利齿流连在猎物最柔软的颈侧,把每一寸都烙上自己的印记,毕竟开过荤的猛兽,最懂得如何把猎物拆吃入腹,连骨髓都要吮得干干净净。


    雾桃借着要喂他蛋糕的借口逃到卧室。


    哨兵赤着上身倚在门边,双臂交叠的动作让饱满的胸肌更显轮廓,那条深邃的人鱼线如艺术品下滑,每一处肌肉线条都绷着蓄势待发的张力,像头假寐的豹子随时准备扑食。


    他脸上荡着笑,“妻主...你不就是我的蛋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