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月色

作品:《兽世团宠:病弱美人她多子多福

    【滴答!恭喜晚晚任务完成一半,目前已有20%的兽人相信你的清白,请再接再厉。】


    乌乌高兴地转了好几个圈圈:【晚晚,你真厉害,能和你绑定,本宝宝真的太开心了。】


    “先别高兴得太早。”林溪晚意识来到系统界面,望着商城那一把大金锁,皱着眉:“这商城还没解锁?”


    【时机未到哦!不过本宝宝有预感,它很快就会解锁啦!】


    【晚晚要不要将其他的种子一并开了?】乌乌语调带着一些雀跃的急躁。


    “不了。”林溪晚意识回笼,微微摇头,目光仿佛穿透树屋看向远方:“等这次任务完成,在鹿族洗白一些名声...”


    说到这她停顿片刻,秀眉微蹙:“况且那块荒地的土壤我总觉得有古怪,在我已发现问题之前,不能再拿种子冒险。”


    “晚晚!”


    恰在此时,鹿晨兴奋地跑了上来,迫不及待地将手中的东西拿给她:“这是我给你带的晚饭!”


    “还有这个!”


    他献宝似的掏出一个兽皮封口的石瓶,语气带着一丝郑重:“这是粗盐!我爹让我给你的...雌性长时间不吃盐会生病...”


    “还有这个,流光珠。”


    一颗圆润的珠子被他从怀中取出,瞬间在黑夜里迸发出不亚于月色的清辉,柔和的光芒充盈了整个树屋,驱散了角落的黑暗。


    “舅舅说你一个人住在这,大晚上会害怕,将这个放在树屋里亮堂!”


    林溪晚看着少年手上捧着的粗盐石瓶和此刻正散发着光芒的流光珠,一时愣住。


    “族长他们...怎么会突然想起来送我这些?”


    “啊?”鹿晨仿佛才从献宝的兴奋中冷静下来,下意识抬手挠了挠后脑勺,表情有些恍惚。


    刚才只顾着献宝,被林溪晚一问,白日里的记忆片段瞬间回涌。


    时间回到白日,他被族人叫走后。


    “爹!”鹿晨一进门就嚷嚷开了,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什么事非得现在叫我过来?昨天就跟你说过,我今天得陪晚晚!”


    “嘿!你这逆子!”鹿战一拍桌子,瞬间没了外人面前的沉稳,眉头拧成了疙瘩:“老子叫你过来谈话,你还敢甩脸子?”


    “再过一段时日,是不是还要住过去?”


    这话虽是询问,却异常的肯定,如果能仔细看鹿战眼中尽是身为父亲的心酸。


    “爹!”鹿晨耳朵“唰”地红了,别过脸去,声音低了几分,带着不自知的羞涩,“你胡说什么呢?我和晚晚...不是你想的那样!”


    “真是...”鹿战看着儿子羞窘的样子,喉头滚了滚,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兽皮袋装着的石瓶,塞到鹿晨手里,声音低沉了些:“拿着,赶紧给那雌性送去。这盐不能断久了,身子要垮的。”


    “哇!谢谢爹!”鹿晨攥紧了石瓶,脸上难得露出真心实意的灿烂笑容,“你不说我还真忘了这茬!”


    “混小子!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给点好脸色。”


    “怎么会?”鹿晨嘿嘿陪笑:“我可是很崇拜爹你的!”


    “我这也有个东西...”鹿呤眸中闪过一丝不舍:“你把这个流光珠给她,你将她树屋安置的那么远,黑灯瞎火的出事了都没人察觉。”


    舅舅!”鹿晨眼睛都瞪圆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舍得了?以前我连摸一下都跟要了你命似的!”


    “你还好意思说!?”鹿呤一听就炸了毛,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鹿晨鼻子吼:“我以前那些流光珠哪一个不是你砸坏的?你还敢提?”


    “鹿晨?”林溪晚抬头,见他捧着盐和流光珠站在原地,神色有些飘忽,不由担心地问:“怎么了?”


    “啊?抱歉我走神了...”


    鹿晨一个激灵回过神,撞上林溪晚的目光,才惊觉自己捧着东西傻站了半天。


    他慌忙把石瓶和流光珠一股脑塞到她怀里:“我爹和舅舅他们平时就这样,看着凶,其实可随和了!...”


    “你可千万别乱想!”鹿晨紧张的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才不是因为你熬出了糖块才送的...”


    “我们只是想让你住得舒服点...没别的意思...”


    看着少年涨红着脸、手足无措地解释,怀里还抱着他塞过来的“温暖”,林溪晚心头那根绷紧的弦悄然松动了些。


    一缕轻松的笑意,毫无预警的从她唇边溢了出来,清越的笑声在寂静的树屋里格外清晰。


    鹿晨看着她,那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宁静和灼热。


    “鹿晨!”


    “嗯?”他握紧拳头紧张地回答。


    那多情的桃花眼微微弯起,不带一丝阴霾的笑意,在流光珠与月华交织的清辉里,亮得惊人。


    “我知道...”


    微风不知何时溜进了树屋,带着夜露的微凉,拂过两人之间。


    林溪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无比清晰地落在鹿晨耳中:


    “你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兽...”


    咚!


    咚咚!


    心脏快跳了出来,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冰凉的夜风刀子似的刮过发烫的耳廓和脖颈,激得他狠狠打了个哆嗦。


    这一抖,才让他猛地回神。


    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


    鹿晨摇了摇头,只记得树屋那片月光,堪比屋外的圆月,仿佛要将少年悸动的心事也照个透亮。


    或许...


    明日也会如此?


    “坏了!”


    他烦躁地揉乱了头发,望着林溪晚树屋的方向,低声咕哝:“忘了说鹿余那帮家伙明天要去道歉的事了...”


    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门框上的木刺,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悄然爬上眉梢。


    “晚晚那么聪明,应该...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