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埋伏
作品:《入伍发老婆?我直接带姐妹花称帝!》 晚上,小院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楚梦然三姐妹挤在里屋炕上说着悄悄话,又是把时间留给了孙昊和陆琴。
油灯昏黄,陆琴刚擦完澡便钻进被窝,动作麻利又带着点羞涩。
“恩人……”
“还叫恩人?”
孙昊笑着把她揽进怀里,入手是不同于楚家姐妹的柔韧。
“该改口了。”
陆琴脸一热,低低应了声:“夫君。”
夜色渐深。
温存过后,陆琴很快沉沉睡去,呼吸均匀。
孙昊调出系统面板。
【日常情感交融,荣誉点+900!】
看着那明晃晃的“+900”,孙昊心里不禁再次感叹。
他毫不犹豫,将一部分的荣誉点使用掉,分别用在了各项属性。
身体深处涌过一阵暖流,筋骨似乎更坚韧了些,对周遭细微动静的感知也敏锐了几分。
他满意地闭上眼,搂着怀里温热的身躯沉入梦乡。
次日,县衙。
孙昊踩着点晃荡进来,那叫一个神清气爽。
文房司吏的腰牌挂在腰间,走路都带风。
衙役书吏们见了,老远就堆起笑脸招呼:“孙司吏早!”
他一一含笑点头,脚步轻快地踱进自己的新办公室。
一间宽敞明亮、还带着个小书架的屋子。
案头上堆着的卷宗文书,比起当学官时那些陈年烂账,看着都顺眼多了。
沏了杯粗茶,他慢悠悠地翻开一本户籍册子。
这日子,才叫当差。
午时刚过,阳光斜斜照进屋子。
一个年轻的文书吏抱着一小叠公文进来,恭恭敬敬放在孙昊案头最上面一份:“孙司吏,这份文书,劳烦您得空时,亲自送去城东二十里外的蔡家庄园,是给蔡老尚书的。”
“蔡老尚书?”孙昊放下茶杯,来了点兴趣。
他知道这人,告老还乡的朝廷重臣,门生故旧遍天下,在睢宁地界上跺跺脚都能震三震的人物。
这种给大佬送温暖、刷脸熟的美差,以往哪轮得到他这新来的?
油水未必有,但混个脸熟绝对是大好事。
“知道了。”孙昊拿起那份用火漆封着的文书,分量不重,但意义不小。
他手指捻着火漆封口边缘,眼神略略一顿。
这封口……似乎被人小心地烤开过,又重新封上的痕迹极细微。
若非他如今眼力被系统强化过,几乎看不出来。
他不动声色地将文书揣进怀里,起身往外走。
路过捕快房时,孙昊脚步一拐,探进半个身子。
赵冬儿正坐在桌后擦拭她那把佩刀,动作一丝不苟,听见动静,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捕头。”孙昊唤了一声。
“有事说事。”赵冬儿语气依旧冰冷,但手上擦刀的动作停住了。
孙昊靠在门框上,凑到她耳边又低声说了几句,声音只有赵冬儿听见。
赵冬儿擦刀的手紧了紧,抬眼飞快地扫了孙昊一眼,那眼神里带着点疑惑,最终还是只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应下。
孙昊得了回应,转身就走。
刚出衙门大门,一个相熟的衙役牵了匹马过来:“孙司吏,您这是要出城?可要小的陪您走一趟?城外最近虽说太平了,但保不齐……”
“谢了兄弟,”孙昊利落地翻身上马,拍了拍衙役肩膀,笑容轻松,“就送份文书,去去就回,一个人利索。你忙你的。”
说完,一抖缰绳,朝着东城门去了。
出了睢宁县城,官道渐渐冷清。
风卷起枯黄的落叶,发出沙沙的轻响。
孙昊控着马,速度不快,眼神看似随意地扫过两旁的田野和树林。
系统加点后的感知提升,让他对环境的细微变化异常敏感。
咻!
一道尖锐的破空声毫无征兆地撕裂了寂静!
只见一支黑羽箭,从左侧树林深处射出,直取孙昊后心!
就在箭头即将射中的瞬间,马背上的孙昊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身体猛地一趴,整个人几乎平贴在马背上。
那支利箭擦着他衣襟飞过,狠狠钉在官道另一侧的黄土里。
孙昊发力,身体瞬间弹回马鞍,动作行云流水。
他勒住受惊嘶鸣的马匹,眼神冰冷地看向箭矢射来的方向。
有埋伏。
下一刻,官道两旁的枯草丛、稀疏的树林里,一下子涌出二十多条人影。
他们手持钢刀弓箭,面目凶悍,迅速散开,形成一个严密的包围圈,将孙昊死死困在官道中央。
居高临下,杀气腾腾。
孙昊端坐马上,目光扫过这群凶神恶煞的脸,最后定格在为首那一张刀疤脸。
在剿灭马匪之前,孙昊早已经翻阅过大量资料,此人面相不正是通缉令上的清风寨大当家——王魁。
孙昊脸上异常平静,没有半分恐惧。
“孙昊!”王魁语气凶狠,“老子清风寨上百兄弟的性命,今日就用你的狗头来祭奠!”
孙昊嗤笑一声,“就凭你们这几条丧家之犬?只怕没这个本事。”
“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给老子射死他!”
王魁被彻底激怒,暴吼下令。
瞬间,十几张弓弦绷紧,数支利箭带着凄厉的呼啸,从不同角度射来,封死了孙昊所有闪避的空间。
就在箭雨临身的刹那,孙昊动了!
他并未拔枪,反而闪电般抽出腰间衙门配发的制式腰刀。
刀光乍起!
只见孙昊手腕翻飞,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那柄普通的腰刀在他手中却如同神器一般,劈断一支支夺命箭矢。
一轮箭雨落空,包围圈里的马匪们目瞪口呆,握着弓箭的手都有些发僵。
这他娘的是什么身手?
孙昊随手挽了个刀花,甩掉刀身上的灰尘,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目光却越过王魁,投向右侧那片更茂密的树林深处,朗声道:“钱师爷,戏看够了没?这么想我死,何必藏头露尾?”
他话音落下,那片林子边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片刻,只见钱师爷那身标志性的青灰色绸衫身影,慢悠悠地从一棵大树后踱了出来。
他脸上挂着惯有的假笑,只是那笑容此刻显得格外阴冷,眼底深处是毫不掩饰的怨毒。
“孙司吏,好眼力。”钱师爷的声音尖细,“可惜,眼力再好,也救不了你的命。今日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为我那苦命的外甥李泗,讨还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