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脚步一顿。


    回头望去。


    巷口的阳光恰好落在那道白衣身影上，勾勒出她纤尘不染的轮廓。


    女子身着一袭胜雪白裙，裙角绣着几缕淡青色的龙纹，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衣袂间泛着若有若无的灵光，像是将月光织进了布料。


    她的长发未梳繁复发髻，只用一支羊脂白玉簪松松挽着，几缕青丝垂在肩头。


    风一吹。


    便与白裙缠绕在一起，说不出的清雅绝尘。


    最惊艳的是她的容貌。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凝星，鼻梁秀挺，唇色淡粉，肌肤莹白得像上好的暖玉。


    只是那双清冷的眼眸此刻微微泛红，眼尾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小龙女？”陆舟心中微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龙女来过新手村，还学了《阴符盛神法》和《扶摇化龙篇》，之后的故事，听李莫愁说过。


    因为李莫愁也来了。


    但具体如何，不可得知。


    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小龙女。


    小龙女莲步轻移，缓缓走到陆舟面前，道：“陆仙长，我是修炼到一定程度才飞升到灵界的。”


    实际上她把这个位面称作是灵界神雕。


    她正在想如何突破更高位面，没想到陆舟就来了。


    意外之喜。


    “陆仙长，你来到龙城，我得好好尽地主之谊，随我来吧。”小龙女一把拉过陆舟。


    陆舟随她去，“这座龙城该不会是你的吧？”


    “是的，这是我创建的。”小龙女笑道。


    陆舟竖起大拇指：“厉害。”


    “是陆仙长的功劳，你传授的《扶摇化龙篇》我已经练到极致了。”小龙女满脸笑容，像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


    陆舟望着她，觉得她怪怪的，尤其是性格方面。


    变化很大。


    以前是冷冰冰，像是个冰雕。


    如今。


    倒像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少女。


    可能是经历吧。


    毕竟她以前只在古墓派，如今都飞升到这个位面了，自然不同。


    不过她觉得现在的小龙女更开心。


    陆舟跟着她，一路前行，路上她不断地说话，介绍龙城。


    紫裙仙子偷偷跟着，有点不爽：


    “都有老婆，居然还勾搭龙城的城主，我倒要跟过去看看？”


    陆舟知道她在跟着自己，只是懒得理。


    少顷。


    来到了龙城的中心宫殿。


    “这里就是我居住的地方，陆仙长，请进。”


    跟着小龙女踏上龙城中心宫殿的台阶。


    陆舟才真正体会到“冷清”二字。


    半个侍从的身影都看不到。


    只有风穿过殿宇的缝隙，发出“呜呜”的轻响，衬得整座宫殿越发空旷。


    “这里一直这么冷清吗？”


    陆舟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忍不住开口。


    小龙女明明是龙城城主，却把宫殿住得像座无人问津的古墓，与她刚才活泼的模样截然相反。


    小龙女道：“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她转身看向陆舟，嘴角又勾起一抹笑，道：“不过没关系，陆仙长你来了，就不冷清了。”


    陆舟不说话。


    “陆仙长，走。”


    小龙女一把牵着陆舟，走到殿内偏厅。


    这里比正殿多了几分暖意。


    石桌上摆着一只莹白的玉壶，壶身缠着几缕泛着青芒的龙涎藤，能让壶中茶水始终保持温热。


    她转身时，白裙轻轻扫过陆舟的衣摆，带起一缕淡淡的幽香。


    “陆仙长，您坐。”


    小龙女拉过一张白玉凳。


    指尖不经意间擦过陆舟的手背，她像被烫到般收回手，耳尖却悄悄泛红，转身去斟茶时，连动作都比之前慢了半分。


    玉壶倾斜，淡绿色的茶水注入羊脂白玉盏，水中漂浮的金色灵脉光点缓缓旋转，竟在盏底凝成了极小的龙形虚影。


    “这是用灵泉煮的‘龙涎茶’，掺了灵脉露，能安神，还能滋养灵力的效用。”


    她双手捧着玉盏递到陆舟面前。


    陆舟拿起，轻啜一口，清苦中带着回甘。


    “好茶。”


    小龙女听到夸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真的吗？要是陆仙长喜欢的，我天天泡给你喝。”


    话说到一半，她才意识到自己说得太直白，连忙闭上嘴，指尖攥着裙摆，连唇瓣都染上了浅粉。


    “陆仙长，我备了一些薄酒，要是不嫌弃。”


    陆舟道：“不嫌弃。”


    “那我给你做些菜，我在这里无聊的时候，自己学着做饭了。”她立即去厨房忙碌。


    约莫半个时辰，返回，十几道菜就端上来。


    宫殿外面的紫裙仙子咽了咽口水，她承认她馋了，只是不敢进去。


    小龙女举着酒杯：“来，陆仙长干杯。”


    陆舟不再客气，和她边喝边聊，她话比较多，一直说，说了她的见闻。


    只不过她很少喝酒，不胜酒力，脸上泛红，有点迷迷糊糊，不过看起来多了一丝可爱。


    “陆仙长，我不行了，我先去睡一会儿。”


    她站起来，可是站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陆舟赶紧扶着她。


    她直接扑到陆舟的怀中，樱唇吐着酒气，喷在陆舟的胸口上。


    她抬起头，望着陆舟的下巴，道：“你真好看。”


    陆舟不知道她是喝醉了还是别的，扶着她，道：“我先扶你回房间，你房间在哪里？”


    “那边。”小龙女随意指了指一个方向。


    陆舟扶着她过去，可是她老站不稳。


    “得罪了。”


    陆舟直接将她抱起来，大步往她所指的方向走去。


    没走几步，小龙女窝在自己怀中，手指不安分地戳自己的脸蛋，搓着搓着，她突然亲了一口自己的脖子。


    陆舟脚步停了。


    望着她。


    “你喝醉了吧？”陆舟压抑着内心的欲望。


    自从经历过聂小倩，貂蝉之后，他的自制力就差了许多。


    稍微一挑逗，内心就会燥热，就会情不自禁血液加速。


    “没喝醉。”


    小龙女搂着自己的脖子，眼眸如秋水一般望着自己，凑自己凑得好近，吐着气道：“陆仙长，你好好看啊，要是能亲一口就好了。”


    说着立即亲陆舟的脸上。


    陆舟血液加速，脚步加快，将她放到床上躺着。


    刚想走，她双手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别走。”她轻声道。


    陆舟道：“要是再不走，我就控制不住了。”


    “那就别控制了。”她再次开口，望着陆舟。


    陆舟道：“我怕你酒醒来后悔。”


    “绝不后悔。”


    她搂着陆舟的脖子，直接用力，于是陆舟压她身上，她眼眸仿佛溢出春水，道：“吻我。”


    清冽的玉气混着她口中的酒气扑面而来。


    陆舟看着她眼底漾开的春水，连睫毛上都沾着细碎的水光，于是不再客气。


    直接吻她唇上。


    唇瓣相触的瞬间，小龙女微微颤了颤，却主动将唇瓣凑得更紧，指尖攥着陆舟的衣袍。


    她的吻带着酒后的青涩，连呼吸都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喷在陆舟的脸颊上。


    陆舟的手掌撑在床榻两侧，指腹触到微凉的锦被，那是小龙女用灵蚕丝织的，带着淡淡的灵光。


    他能清晰感觉到怀中少女的颤抖。


    不是害怕，是期待，是压抑了许久的心意终于破土而出的雀跃。


    “陆仙长！”


    小龙女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从你教我功法那天起，我就想…”


    “别说话。”


    陆舟吻着她，手开始脱她的衣服。


    殿外的回廊下。


    紫裙仙子攥着紫绫的手指已经泛白，面纱下的脸颊又红又烫，连呼吸都变得慌乱。


    “没想到这对狗男女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干这种事！”


    “唔……”


    屋内传来小龙女细微的闷哼。


    紫裙仙子猛地回过神，像被烫到般转身，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脸色滚烫。


    她望着空荡荡的回廊，耳边还回荡着屋内的低语，心里竟生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嗯嗯嗯……”


    屋内传来更加激烈的声音。


    紫裙仙子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夹住双腿。


    “狗东西，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狠狠地跺了跺脚，离开这里。


    她本来想偷听的，可是现在，听不了一点。


    像是逃一般离开这里。


    宫殿中，小龙女突然察觉到什么，“有个虫子逃了。”


    “无关紧要的人，别管她，我们继续。”


    陆舟望着她，眸子中像是藏着一只粗暴的野兽。


    “夫君，温柔一点。”小龙女娇嗔，汗水打湿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