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谢谢,乖乖的奖励
作品:《娇娇美人被冷淡军官宠上天了》 炙热。
绵长。
猛烈。
晏挽卿的脊背抵着冰凉的玻璃,呼吸却滚烫。
她睫毛急促地拍动,像被惊雷震住的蝶,尾端还沾着一点湿意。
唇瓣分开的瞬间,牵出的银丝在半空颤了颤。
啪一声断开,溅在宋鹤章的下巴上,留下星点光亮。
“白、白天……不行。”
一句话被喘息声切割得七零八落。
宋鹤章闷笑,用手抹了抹下巴上的银丝,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衬衣传出来,像鼓点,又像隐秘的邀请。
他俯身,故意用鼻尖蹭过她的耳廓,声音低哑。
“嗯,乖乖说得对,那就留到晚上,老公再好好满足你。”
这句话像小钩子,把她的耳垂瞬间染透。
晏挽卿猛地抽气,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想!”
狗男人,你讲不讲道理?
宋鹤章眼尾弯出一点坏,顺着她的话点头。
“嗯,你不想,是老公想。”
晏挽卿瞳孔地震,耳尖滴血,指尖蜷紧——
她是这个意思吗?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眼看着晏挽卿马上就要气炸了,宋鹤章迟到的良心这会儿赶回来了。
把人逗过了那可就不美妙了,他赶紧哄人。
掌心覆在她后颈,轻轻揉。
“乖乖,不气,全是我的错。”
晏挽卿猛地踮脚,一口咬在他下巴。牙齿陷入肌肤的触感清晰又短暂,像盖章,又像报复。她退后半步,呼吸仍乱,却抬着下巴挑衅地看他。
宋鹤章嘶地吸了口凉气,指腹蹭过那枚小巧的牙印——边缘整齐,凹痕泛白,像一枚小小的月。
他低低地笑出声,漆黑炙热的眼眸里全是纵容。
嗯,牙长得挺齐。
不过,这个男人向来不是什么爱吃亏的性子,这种事情上尤是。
眼看着晏挽卿的呼吸已经调节平稳,他又俯身——
窗外的阳光被他宽阔的肩背遮去大半,只剩一线金边落在晏挽卿的侧脸。
男人带着惩罚意味的吻覆下来,唇瓣先贴后碾,舌尖撬开她尚未来得及合拢的齿关,长驱直入。
呼吸被一寸寸掠夺,空气里全是炽热的薄荷味。
晏挽卿呜咽一声,举白旗投降。
时间被无限拉长——
直到她胸腔最后一丝氧气也被榨干,他才稍离。
晏挽卿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背脊仍贴着门板,额头抵在他锁骨,小口小口地喘气。
原本规规矩矩的绿色衬衫不知何时被揉得皱皱巴巴,肩线滑落一边,露出半截细白的锁骨与昨夜留下的浅淡的齿痕。
她眼神还懵着,睫毛上沾着湿雾,唇色嫣得几乎滴血。
宋鹤章用拇指替她擦去唇角水渍,声音低得近乎气音。
“谢谢,乖乖的奖励。”
晏挽卿此刻不想说话了。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
等到二人收拾整齐之后,晏挽卿坚决不要待在卧室了。
在卧室里,某个人会发/情!
她立刻拉着餍足的宋鹤章走进了书房。
这么正气的地方某个男人肯定不敢动手动脚。
空气里还残着一股肥皂的清香,混着纸页与木头的味道,被夏日的的微风轻轻搅动。
晏挽卿在单人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裙摆垂到小腿肚,露出一截细白踝骨。
她随手抽的是一本《林海雪原》,封面已经磨得发毛,纸页却干净。
小姑娘看得入神,耳侧的碎发被阳光镀了一层淡金,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影。
宋鹤章坐在对面,指间原本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书,不知道何时已经停了动作。
书脊懒散地搭在他掌心,像只假寐的豹。
他目光落在她身上——
从她无意识轻咬下唇的齿痕,到她因情节起伏而微蹙的眉尖,再到她微微晃起的小腿。
一寸一寸,都是不动声色的温柔。
那眼神里没有先前的欲念,只剩缱绻的潮水。
她是他亲手圈养的月亮,此刻安安静静地悬在他能够伸手就够到的位置。
宋鹤章无声地弯了弯唇角,指背抵着下颌,缱绻的目光渐渐放飞......
似乎曾经让他难以释怀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
五年前,那段让他身心俱疲的时间。
之前和小姑娘讲的,也都是真的,只不过省略了一些内容。
省略了一些让他至今难以释怀的人与事。
当年--
宋鹤章从军校毕业之后,当时家里的资源并没有大肆投入到自己身上。
年少气盛的年纪,他主动请缨去了边疆,上了最危险的战场。
敌人的子弹是不认人的。
战场上生与死就在一瞬间,所有人的目标就是--
战胜敌人,然后活着。
在边境的几年里,他经历了大大小小上百次战争。
在炮火与生死的淬炼下,他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军人。
当时的宋鹤章,意气风发,少年英才。
直到一次任务,命运把他拽进了阴影里。
军区的一次任务--
配合公安围捕跨境毒贩。
雨夜,山路湿滑,他和老搭档赵祁像两截黑影,贴着山壁疾行。
对方很狡猾,兵分三路,其中两个已被制服。
但是,最后毒贩头子却逃跑了。
宋鹤章立刻追出去,被一群小孩子死死地缠着,无法行动。
他们最大的不过十岁,最小的才三四岁。
天真的残忍,残忍的可怕!
他最后只来得及看见对方半张侧脸——
那是一张十分有辨识度的脸。
男生女相。
更为关键的是,让宋鹤章有些似曾相识。
就是那一瞬,他脑子里“嗡”的一声。
这张脸,他见过!
......
任务结束后,回到驻地写战斗报告。
笔尖停在“嫌疑人特征”那一栏,迟迟落不下笔。
直到晚上回家翻看相册的时候,翻到军校的毕业照。
轰的一下!
残存的记忆一点点显影——
读军校的最后一年。
这一天,他记得很清楚。
那一天是休息日,他一个人上街去给家里寄一封平安信。
回来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巷子,听到了一股极轻的挣扎声。
就是被捂住嘴发出的挣扎声。
本着一名军人的正义感,宋鹤章立刻向巷子里面跑去。
宋鹤章刚拐进巷口,耳廓便清晰捕捉到一声被闷住的呜咽——
短促、尖锐,像被强行掐断的弦。
巷底,一个瘦小的身影被抵在发霉的砖墙上。
一位女孩穿着打扮很是朴素,像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