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宗莹莹演不下去了
作品:《离婚后,和前夫一起上恋综爆红了》 “这个太重了,我来拿吧。”南宫花把他手里的钢管抢了过来。
楚珩弯腰又抱起一捆钢管,“我是个男人,这点都拿不动可以去死了。”
【啊啊啊啊,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一人血书,请楚导演戴上收音麦。】
【他们应该很熟吧,要不然不会这么自然。】
【这个人特意戴了口罩就是不想出境,估计是楚导演的朋友。】
【只有这个分析才是对的,要不然楚导演干嘛去干活啊,他才没这么勤快。】
【楚导演:不至于、不至于。】
南宫花:“行吧,少拿点。”
楚珩沉声道:“汪彬的事儿就过去吧,好吗?”
南宫花嗯了一声,“过去了。”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噼里啪啦……”
一阵鞭炮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摄影师也顺势将镜头对准了放鞭炮的方向。
只见不远处正有一支送葬队伍走了过来。
村民们几乎是一瞬间的就跪在了地上,没有一个人抬头。
作为礼貌,桑余等人只是微微鞠躬,毕竟逝者为重。
抱着灵牌的年轻男人朝他们走了过来,“丧事不能拍。”
楚珩走上前交涉,“请问怎么称呼?我已经让摄影师移开镜头了。”
“腾思。”
简单交谈几句,腾思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了枪声。
井村长连忙解释道:“各位不用怕,那是猎枪的声音,是腾氏家族在送他们的族长,腾金。”
桑余出声询问道:“照片上那个那个老太太就是腾氏家族的族长?”
井村长:“是。”
桑余:“节哀。”
到了中午,井村长邀请大家一起吃饭。
累了一早上,大家胃口都很好。
宗莹莹:“井村长,腾家死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跪拜呢?出于礼貌鞠躬就算了。”
井村长笑而不语,“习俗。”
宗莹莹嗤之以鼻,“什么封建糟粕,又不是很亲近的人,有什么好跪的。”
其他村民纷纷不悦的看向宗莹莹。
“这位小姐,你可以不理解,但是请你尊重我们的习俗,否则请你离开百花村。”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应该尊重她,更何况族长对我们都很帮助。”
“宗莹莹是吧,你真是没家教。”
“啪~”宗莹莹将筷子猛的拍在了桌子上,“你一个死农民居然骂我没有家教,你是什么东西啊。”
【本来以为宗莹莹是千金大小姐,应该挺有教养的,没想到表现这么差。】
【装都不装了,直接骂人家是死农民,往上数几代,谁不是农民的后代啊。】
【戏剧冲突有了,但是这种冲突估计会导致《夏日恋爱》节目组被赶出百花村吧。】
【不要啊,我还想看神秘的祭典活动呢。】
头发花白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滚出去,百花村不欢迎你们。”
楚珩连忙出来打圆场,“宗莹莹赶紧跟人家道歉,我们来这里录节目本来就打扰到乡亲们了。”
“你一不尊重人家的习俗,二辱骂别人,快道歉。”
宗莹莹梗着脖子骄傲道:“我才不道歉,凭什么啊,说吧,你们想要多少钱,我有的是钱。”
井村长原本还两边劝和,这下也生气了,严肃道:“宗莹莹小姐,我们是农村人没错,可这也不代表你可以用钱来砸我们,我们是有风骨的。”
宗莹莹不耐烦道:“一百万够不够,不够啊,两百万,还不够我就说到你们觉得够为止。”
楚珩做节目很少生气的,难搞的艺人不是没遇到过,但是这种又蠢又智障的人还是很少见的。
“宗莹莹,你要是再不道歉,那么我就让你退出《夏日恋爱》的录制,要是因为你,我这期节目录制不了,那不好意思,我将向你索赔,到时候就不是几百万的事情了。”
“这么多人的误工费,村民的精神损失费,还有重新选地址的费用都得由你承担。”
“我大概算了一下,少说一个亿吧,是真诚道歉还是赔一个亿,你自己掂量掂量。”
【爽了,差点乳腺癌都要被气出来了。】
【宗莹莹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这种人就是在比自己强的人面前当狗,在普通人面前当太后,恶心死了。】
【楚导演能说出这些话来也算他有良心了,还知道帮村民讨回公道。】
【别了吧,让宗莹莹来录节目的不是楚导演么,现在替他说什么话。】
【确实是,都是一个圈子的,宗莹莹是什么德性楚导演能不知道吗?】
【可能之前宗莹莹都装得比较好吧。】
【笑死,宗莹莹在封越面前谄媚成那样。】
【猜猜看宗莹莹会不会道歉。】
【应该不会吧,如果你有一个亿还会让自己受委屈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宗莹莹。
宗莹莹能感觉到所有人都在嘲笑自己,可她现在没办法,她只能在《夏日恋爱》才有机会和封越相处,如今他肯定很瞧不起自己。
今天还是冲动了,主要是平时都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
罢了,忍一忍,等节目结束,她一定要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宗莹莹弯腰鞠躬,“对不起,我错了,不该乱说话,请各位原谅我。”
井村长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要不是还需要这个节目组,他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
“莹莹小姐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但是这样一句轻飘飘的道歉恐怕大家心里都不太舒服。”
“所以,今晚你必须留在神庙里抄经,祭典的时候会用上的。”
宗莹莹死死拧了一下大腿,这才没有当场爆发,咬牙切齿道:“知道了,谢谢井村长给我这个机会。”
其他人这才没有再看着她了,继续吃饭。
宗香梅低声道:“这次她倒是挺能忍的。”
司徒疆冷笑了一声,“为达目的,忍忍怎么了,这就委屈了,你可是忍了二十多年。”
宗香梅淡然一笑,“也许我将永远处于这种诡谲之中。”
司徒疆:“累了吗?”
宗香梅自信一笑,“不,我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