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如死于非命这种词来得顺耳
作品:《慕小姐嗲嗲一声老公,偏执大佬命给她》 慕绾瞧着他的模样,便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
于是,她主动凑过去,但还未亲上他,微微泛着粗粝的手指便抵住她的唇,还有男人的低笑声:“乖,你想好,这次我要的可不是蜻蜓点水。”
她不可能如同上次在车上般敷衍他了。
其实,慕绾早就有心理准备。
毕竟傅承霄怎么看都不像是食草动物。
她闷闷地“恩”了一声,乖乖仰头,将唇瓣送了过去。
唇齿相贴,他没有动,任由她小心翼翼地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齿,探了进去。
下一秒,男人就像是得到冲锋信号般,一手控制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
慕绾只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他吞掉,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慌乱,低呼:“傅承霄。”
这是慕绾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
傅承霄的动作戛然而止。
但他却没有放开她,甚至拴在她腰间的大掌收紧,埋首在她的脖颈处,隐忍又压抑。
慕绾一时把握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其实她能猜到的,她也早在打算利用他的时候,就清楚有这么一天,可……
临到关头,她还是害怕。
“承霄。”
“恩,我在。”
他一点点啄吻着她的脸庞,努力克制着:“别怕,我只是想要亲亲你。”
他的动作轻柔,每一下都试图勾起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她攥着他的睡袍,将布料捏出层层褶皱,迟疑了很久,才像是回应般也亲了他一下:“其实……你可以的。”
傅承霄所有的动作停滞,微微起身,黑沉的眸紧锁在她的脸上:“你说什么?”
“我说可以的。”
慕绾很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
利益交换,她真的可以的。
可傅承霄没再动作,女孩柔软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长发披散,脸蛋娇艳绯红,一切都很美好,除了……
那双紧闭的双眸。
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有了这样认知的傅承霄,慢慢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哑声:“你还小,我可以再等等。”
等到她心甘情愿。
慕绾惊讶地睁眸,想要说话,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倒是傅承霄躺回到床褥中,扣着她的腰身,温柔地低笑:“既然你一时抉择不出订婚的日子,那就订在三月后,恩?”
不早不晚的日子,是他最后的忍耐限度。
她怔怔地点头:“好。”
“那我们就协商好了。”
傅承霄眉梢挑起,掐着她的脸蛋又亲了口,才勾唇:“还请傅太太珍惜最后三个月的美好时光,等到了新婚夜,你就真的逃不掉了。”
这简直都不叫暗示,而是明示。
慕绾脸蛋连同脖颈都覆上一层淡淡的粉,有些害羞地埋首在傅承霄的肩头。
傅承霄被她逗笑了,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尖:“傅太太这是害羞了?”
“闭眼,快睡,我困了。”
她朝他凶,却没有杀伤力。
他失笑,也不反驳,又亲了亲她,起身下床:“好,晚安。”
她看着他的背影:“你去哪儿?”
他头也没回,只是低笑:“洗手间,冲个澡。”
小姑娘还需要再养养,所以他给去冷静一下。
接下来,两个人单纯地相拥而眠,可傅承霄却在慕绾出现了一夜。
“早安。”
从电梯里出来,慕绾一眼就瞧见坐在餐桌前正在看邮件的男人,她有气无力靠进椅子中,有些困倦地哼唧着:“又是讨厌上早八的一天。”
瞧着直白的恼意蒸腾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比最初那副胆怯的模样真实得多。
傅承霄才有了几分将小姑娘养熟的感觉。
伸手,将人连带椅子一起拉近,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亲:“需要我安排人去和校方沟通下,把你的课表调整一下么?”
“你这么说,好像小说里的霸道总裁啊。”
她斜睨了他一眼,看着张婶端来的早餐,也没有胃口:“我暂时还挺喜欢平静的校园生活。”
傅承霄瞧着她对面前的粥品不感兴趣,便将自己的馄饨换给她,低哄:“你下午没课,不如去公司陪我吃个午饭,然后去休息室补觉?”
说白了,他想要她下午陪他上班。
慕绾懒洋洋地摇头:“可我和柠柠约好吃午餐的。”
身侧的男人顿时不再吭声,只剩下一道存在感极强的视线盯在她的身上。
她回眸,傅承霄的俊脸在阳光中很是温淡,唯独那双黑眸深邃到令人心悸。
他吃醋了。
她立刻就明白,熟练地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软声:“你别生气,柠柠昨天赢得太多,不请吃饭是会被骂的。”
尤其是昨晚输到连换三次筹码的那两个女孩。
“那你们吃完饭……”
慕绾立刻应:“我去陪你。”
傅承霄这才勉强答应,伸手拿起果酱在面包上抹了一层,递到她手边:“今天让程紫跟着你。”
“恩。”
她咬了两口面包,像是不经意般:“让紫姐在包厢外守着吧,我怕柠柠喝醉撒酒疯被她瞧见。”
“怎么?姜北柠还嫌丢人?”
“柠柠脸皮薄。”
傅承霄低笑了声,意味不明,但终究没反驳。
对于程紫不跟进包厢的事情,也算是答应了。
他觉得几个小姑娘聚会,还有姜北柠在场,并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谁曾想,她们在壹号餐厅的专属包厢是有暗门的。
暗门直接连通旁边包厢。
慕绾通过暗门,走进包厢的时候,温蒂已经等在餐桌旁,金发棕眸,一席长裙随意地倚在沙发里,姿态懒散,有着区别于东方美的风情万种。
她身后站着几个外国面孔,黑衣黑裤,肌肉发达,一看就是保镖模样的男人。
瞧见慕绾,她也没有起身:“聪明的东方女孩,午安。”
“午安。”
慕绾捡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巴掌大的脸蛋没甚表情,嗓音温凉:“我的时间有限,不如我们长话短说。”
“可以。”温蒂颔首:“我也很好奇慕小姐所说的交易是什么。”
“我不喜欢埃文,我想你应该也不喜欢,所以我想要看到他功败垂成的那一日。”
闻言,温蒂慢慢勾唇笑。
这笑极尽风情却不失优雅,是一种慕绾暂时学不来的岁月沉淀。
慕绾不解,望向她并未说话。
温蒂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主动解释:“我现在才觉得你真是一个年仅20岁的小姑娘。”
报复人的手段过于心软。
功败垂成?
不如死于非命这种词来得顺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