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狐狸形态的于安
作品:《模拟星铁,病弱少女只想活着》 于安刚把被子给可可利亚盖好,指尖淡绿色的丰饶之力还在缓缓散去,一股熟悉的寒意和另一股带着点焦躁的能量波动瞬间被她捕捉到。
位置在上层区入口方向,而且正高速向克里珀堡移动。
托帕和镜流!她们怎么找来了?
于安心里咯噔一下。
她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眉头舒展的可可利亚,身体瞬间化作一道模糊的残影,直接从窗户闪了出去,消失在风雪弥漫的夜色里。
必须赶在她们冲进城堡前拦住,不然事情就彻底乱了。
她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在几个呼吸间就跨越了大半个上层区。
冰冷的风雪刮在脸上,她精准地朝着那两股熟悉的气息源头冲去。
终于,在距离克里珀堡还有两条街的一个僻静路口,三道身影在风雪中猛地撞上了。
托帕和镜流站在那里,风雪似乎都刻意避开。
镜流抱着手臂,赤红的眼眸在夜色中如同两点寒星,冷冷地锁定在于安身上。
托帕则双手叉腰,深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脸上挂着一种混合了恼怒和探究的神情,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冷笑?
于安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开口,托帕就动了。
她一步上前,凑到于安颈边,小巧的鼻翼翕动了两下,像是在仔细分辨什么气味。紧接着,镜流也无声地靠近了另一边。
“嗯哼……”
托帕拖长了调子,站直身体,目光锐利地盯着于安。
“酒味……还有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和……眼泪的味道?”
“安安啊,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不是吗?大半夜不睡觉,偷偷跑到大守护者的卧室里。”
镜流的声音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直接点破。
“你去找可可利亚了,没跟我们任何人说。”
她的目光扫过于安略显凌乱的衣领,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湿痕。
于安头皮有点发麻。
被抓现行,而且证据确凿。
她飞快地扫视着两人,托帕脸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和镜流眼中压抑的寒光都告诉她,这事儿没法轻易糊弄过去。
解释?怎么解释?
说我就是好奇去看看?说可可利亚抱着我哭诉?只会越描越黑。
必须付出点“代价”才能平息这两位“监护人”的怒火了。
于安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没说话,只是抬手,掌心向上。
那副带着诡异笑容的愚者面具凭空出现。
在托帕和镜流略带疑惑的目光注视下,于安毫不犹豫地将面具扣在了自己脸上。
面具触及皮肤的瞬间消失不见。
一对毛茸茸、纯白色的狐狸耳朵,“噗”地一下从于安银白色的发丝间钻了出来,竖立在头顶,尖端还带着一点点柔软的粉色。
同时,一条蓬松柔软、同样纯白无瑕的大尾巴,也从她身后悄然舒展开来,轻轻晃动着,扫开了飘落的雪花。
托帕和镜流瞬间愣住了。
托帕叉腰的手放了下来,深蓝色的眼睛猛地睁大,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对微微抖动的狐耳。
镜流赤红的瞳孔更是骤然收缩,里面冰冷瞬间被一种奇异的光芒取代。
那是一种纯粹的、几乎要实质化的好奇和……渴望。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
“咳…”
托帕轻咳一声,强行压下眼底的惊艳和蠢蠢欲动,故作严肃。
“别以为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但她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眼神不受控制地往那对耳朵上瞟。
镜流则完全没有掩饰的意思。
她一步就跨到了于安面前,没有任何犹豫,直接伸出了手。
冰凉的手指带着常年握剑留下的薄茧,轻轻捏住了于安左耳柔软的尖端。
“唔……”
于安身体一僵,耳朵上传来的触感又痒又麻,让她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镜流像是发现了新玩具,手指好奇地捻了捻那薄薄的耳廓,感受着温热柔软的绒毛触感,然后顺着耳廓的轮廓轻轻揉捏起来。
她的动作很专注,赤红的眼眸紧紧盯着那因为她的触碰而敏感地微微颤动的白色耳朵。
托帕看着镜流旁若无人的动作,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服气。
她也走上前,绕到于安身侧,伸出手指,目标却是那看起来更蓬松柔软的大尾巴。
她先是试探性地用手指戳了戳尾巴根部。
“呀!”
于安惊呼一声,尾巴像受惊的猫一样猛地炸了一下毛,差点甩到托帕脸上。
托帕眼睛更亮了。
她不再客气,直接上手,从尾巴根部开始,顺着毛流的方向,一下一下地捋着那蓬松的白色长毛。
掌心传来温暖、厚实又极其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多摸了几下,感受着毛发在指缝间滑过的微妙感觉。
“手感…真不错。”
托帕低声评价道,嘴角不自觉勾起。
镜流还在专注地揉捏着耳朵,甚至用指尖轻轻刮蹭耳廓内侧更细软的绒毛。
于安被她弄得痒得不行,耳朵和尾巴都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脸颊也泛起红晕,只能咬着嘴唇忍耐。
“别…别弄了…痒……”
于安的声音带着点求饶的意味,身体微微扭动想躲开,却被镜流捏着耳朵固定住了。
托帕玩尾巴玩得正起劲,看到于安被镜流“欺负”得耳朵尖都泛红了的样子,眼珠一转,忽然凑近于安的右耳。
她微微嘟起嘴,对着那毛茸茸、粉白色的耳洞,轻轻地、长长地吹了一口气。
“呜啊——!”
一股带着托帕气息的温热气流猛地灌进敏感的耳道,于安浑身剧烈一抖,像被电流击中,整只右耳连同半边身体都麻了。
她猛地捂住被吹气的耳朵,眼泪汪汪地瞪着恶作剧得逞、笑得一脸狡黠的托帕,尾巴也炸得更蓬了。
“托帕!”
于安羞恼地低喊。
镜流看到托帕的举动,眼眸闪了闪,似乎觉得很有趣。
她暂时放过了被揉得发烫的左耳,也学着托帕的样子,凑近于安另一只没被“袭击”的耳朵。
于安吓得立刻用空着的那只手捂住左耳,警惕地看着她。
镜流见状,放弃了吹气,但目光又落回了那条因为惊吓而炸毛的大尾巴上。
她也伸出手,加入了托帕捋毛的行列。
两只手,一左一右,开始有节奏地、缓慢地顺着于安蓬松的大尾巴从上到下地抚摸。
动作出奇地同步。
于安被夹在中间,左边耳朵刚被揉完还在发烫,右边耳朵被吹气的地方还在发麻,尾巴又被两人当成了大型毛绒玩具,一下一下地捋着。
双重夹击下,那种又痒又麻又带着点奇异舒适感的感觉让她完全招架不住,身体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带着鼻音的哼哼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托帕和镜流似乎终于过足了手瘾。
镜流最后捏了捏于安的耳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托帕也意犹未尽地又捋了一把尾巴尖的毛。
托帕看着于安红着脸、耳朵尾巴都耷拉下来一副被“玩坏”了的可怜模样,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好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今晚的事,暂时不追究了。”
镜流点了点头,目光依旧黏在那对微微抖动的狐耳上,补充道。
“条件:保持这个状态,今晚陪着我们。”
于安认命地叹了口气,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解决方案。
她蔫蔫地点点头。
“……知道了。”
三人回到歌德宾馆的房间。托帕和镜流一左一右,几乎是架着脚步发软的于安进了她的房间。
于安几乎是沾到枕头,一股难以抗拒的疲惫感就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刚才在克里珀堡动用力量安抚可可利亚、锁定星核、又被这两个“监护人”好一通折腾,精神和身体都透支得厉害。
她甚至没来得及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眼皮就沉重地合上,呼吸瞬间变得绵长平稳,直接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托帕刚想说什么,就看到于安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连头顶的狐耳都软软地贴在了银发上,尾巴也自然地蜷在身侧。
她无奈地撇撇嘴,对着同样看过来的镜流压低声音道:
“啧,这么快就睡着了……看来是真累坏了。”
镜流看着于安毫无防备的睡颜,眼眸中残留的冷意彻底消散,只余下不易察觉的柔和。
她轻轻拉过被子,小心地盖在于安身上,避开了那条蓬松的大尾巴。
“嗯。”
镜流的声音很轻,几乎被于安平稳的呼吸声盖过。
“让她好好休息。”
她自己也安静地在于安身边躺下,闭上了眼睛。
托帕看着镜流的动作,又看了看睡得香甜的于安,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最终也化作一声轻叹。
她走到另一边,轻轻躺下,小心翼翼地没有碰到于安。
房间内只剩下三人平稳的呼吸声,窗外风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