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文安公他啊,腿都软了呢!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说实话,宋怀柔不是一个蠢货,否则她当初也不可能成功把孩子换了,还给养了这么大,且一点破绽都没露。
只能说,有些人就是适合打逆风局。
就跟嬛嬛似的,逆风打生打死,一旦顺风了,就有点飘,还容易智商出走。
毕竟这事儿事关她自己,她也知道长芬大长公主手里有多少财产,所以丧失理智也是正常。
“还是你脑子好使,我都被财富冲昏头脑了。”宋怀柔还怪不好意思的。
哪怕这财富不是她的呢,那儿子难道能一点都不孝顺?
安踪摆摆手:“我准备认亲去了,娘你也回去准备准备,人证物证什么的,都得齐全了。”
这话刚说完,脑子被安踪说通的宋怀柔就猛地甩了一下帕子,随后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我的儿啊!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怎么就不是我亲生的了?”
安踪点头:“对!就这么哭!就这么演!”
宋怀柔立马收了眼泪,一副大松一口气的模样:“好的,那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她不好意思的对着荣飞窈笑了笑,正要说两句客套话,结果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姝儿的事怎么说?这么巧养女就是亲女?”
荣飞窈转身,看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婆母:“不孕不育的人多了去了,宋家族亲恰好捡到了一个女婴,那人就是妹妹,而旌阳妹妹的养父母没了之后,您怜贫惜弱,将其收养。”
“结果阴阳阳错的,她竟是您的亲生女儿。”
宋怀柔一拍手:“妙哇!”
你俩不愧是要做夫妻的人,算计大长公主的财富,可真是一个塞一个的心黑啊!
不过宋怀柔的屁股是歪的,她也就假惺惺的为长芬大长公主默哀了一口气的时间,随后美滋滋的回家准备“母子被迫分离”的戏码去了。
*
大长公主府很快就有人去了文安公府。
随后,文安公乃大长公主与面首之子的消息,瞬间席卷京城。
宋怀柔在家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亲自养大的儿子,竟然不是亲生的!
可随后,长芬大长公主的心腹就将所有证据都甩了出来,并说:“……老夫人,虽然生恩不及养恩大,但咱们两家,也都是叫刁奴给害了的呀!”
没错,为了不叫安踪“私生子”的头上再加一个“弃子”的名头,得了指令的某心腹,只能痛心疾首的看着宋怀柔:“老夫人,现在我家主子已然病重,得知有了亲生子……”
这话说完,某心腹还将那位老面首给拖了出来:“您给看看!如此相像,怎能不是亲父子啊!”
老面首不仅哑巴了,甚至因为意外,还双腿残疾了。
所以这位至今也没有姓名的老面首,就这么被仆役抬着到了国公府的门前,双眼含泪的看着宋怀柔。
儿子!儿子!
我有儿子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的激动来,宋怀柔自然也没瞎。
所以她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罢罢罢!”
“……既然是大长公主查出来的消息,踪儿和这位郎君如此相像,我……”话没说完,她嘎巴一下就昏了过去。
“老夫人!”
“娘!”
安姝和下人们齐齐惊呼,紧接着,立刻有人将宋怀柔给抬了进去。
其他人也跟着走,并没有继续在大门口唱大戏。
……
次日早上,得知消息后一夜没睡,面容和眼睛都浮肿着的安踪,就这么跟着荣飞窈,亲自去往长芬大长公主府。
据消息灵通的说:文安公他啊!从皇宫里出来的时候,脚步虚浮,憔悴的很!
脸是肿的,眼下是黑的,就连脚,也是软的呢!
而此刻,安踪也确实如此。
考虑到他一晚上都没睡觉,荣飞窈还很贴心的让马车在宫外等着。
且从寝宫到宫门口的这段时间,他俩都是在步辇上,叫人抬着的。
只安踪也确实是累坏了,所以从步辇上下来的时候,膝盖一软就要往地上跪。
荣飞窈适时的伸出手臂,隔着衣服,揽住了他的八块腹肌:“抱歉,昨晚上是我让你累着了。”
她好像确实是过分了。
在知道他是铁肾之后,竟然一夜没让安枝休息。
不过这也让她解锁了更多的现代荣飞窈的记忆。
而安踪听了她的话,表情就很幽怨:他刚韧了一整个黑夜,是真的很不容易的!
就算他人睡着了,可安枝是熬了夜班的啊!
好在有系统兜底,否则他们的感情怕是因为夫妻不和谐而破裂了。
想到这里,安踪就扯出一抹营业的笑:“我能累什么呢?我困了就睡觉,倒是你,为了精准把控,才是真正的累着。”
荣飞窈没说什么,只是在将他扶好之后,率先上了马车,而后站在上头,伸出手臂,将他拽了上去。
马车上其实就是个小型的卧室,里面什么都有。
安踪进去后,抱着一个枕头就靠着车厢想要继续睡:“我精神不太好,先歇会儿。”
荣飞窈将手放在他的腰后,撑起了一块距离,而后塞了个靠枕过去:“垫一垫。”
安踪闭着眼睛,微微点头。
没过一会儿,他人就要往边上倒。
恰好这时候,马车突然晃荡了一下,紧接着,半睡半醒的安踪就砸在了荣飞窈的腿上。
灼热的呼吸,也喷洒在了她的腹部。
安踪一时有些呼吸不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正要起身,结果荣飞窈伸手,按住了他的脑袋:“睡吧,等到了我再喊你。”
安踪哦了一声,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眼睛闭起来后,明明大脑是疲倦的,但却走了困意。
他眼睛眨了眨,就听荣飞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是睡不着吗?”
还不等他回话,荣飞窈就将他的发冠取下,洁白纤长的五指,也随之插进了他的头发当中。
她的指腹贴在了安踪的头皮上,不轻不重的揉着:“是不舒服吗?我给你按按。”
安踪很明白,她是在给自己按摩头皮,让自己精神放松。
可他还是心脏骤然缩紧,记忆迅速的飞到了昨夜。
当时她也是这么云淡风轻的说按按的,然后安枝就是在这一手技术之下,对她实施了炮烙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