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绿茶要战斗!绿茶要战斗!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院子外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去洞房,而是来找荣飞窈有要事相商的庞欢瞬间就麻了双腿。
她红着脸,让院子里伺候的婢女都退下去,然后自己也脸红红的走了。
大冰块弟弟不要走?
真是的,荣道长还有这么娇的一面呢?
这声音娇滴滴的,听起来还怪水灵的。
“没想到啊,你是这样的荣道长……”庞欢的脸都红透了,有种撞破熟人乱搞的羞耻感。
回头又看了一眼,她脸烧的跟烂木瓜似的跑了。
时值初冬。
客院这边有一片微冻的大湖,屋内虽然春意融融,可湖边,却是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注1]
安踪已经使青蛾避于锦绣之外,安枝也早已被擒拿制服。
只是让安踪觉得无法相信的是,安枝不仅是安枝,竟然还有双胎!
他被这个结论震惊的失了神,恍恍惚惚间,也算是想起来曾经学过的生物知识。
尤其是动物方面的。
原来就该天生是一对。
收回思绪,他羞耻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可荣飞窈因为蛇类气息的熏染,依然是跟服用药物一般。
安踪七扭八歪的,规旋矩折,当腰后垫了锦绣被子的一角之后,才觉得腰骨不再受挫。
人体骨头的走向,注定了不适合平躺,除非腰骨之下有东西垫着。
腰感觉没那么难受之后,安踪扭头转项,见荣飞窈跟提线木偶似的,闭着眼睛坐了起来,他就赶忙用手背挡着自己的双目。
假装睡着。
但还是偷偷的分开指缝去偷看。
并在脑子里模拟了一下,自己睡着了,但是老婆情况特殊,所以在迷糊的状态下,悄然欺负了自己。
并让安枝和其挚友受伤?
想到这里,他微微点头,觉得这个剧情的发展还是很有逻辑的,且也不突兀。
毕竟老婆要是躺着的话,那自己是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
显得他格外的不要脸。
不像现在这样,不管任务完成之后,是依旧在梦境里,还是他回宫后去见老婆。
也不管老婆是否记得住,他都可以控诉一下,绿茶一下,怪她欺负了自己!
美滋滋!嘿嘿!
所以……别怪男人太白莲,女人喜欢就行。
……
他这边在想入非非,安枝也在背地里琢磨,兜着圈子的捉弄仙葩。
荣飞窈实在是生气,终于,她闭着眼睛,在安踪的下巴上甩了一巴掌。
“啪”一声,安枝与至亲,立刻低头求饶。
于此同时,荣飞窈也微闭着眼睛,鼻腔里哼出了不屑之声,坐稳之后,生气的打算教训一下安踪的不敬妻子的反拨行为。
安踪也觉得该教训,所以他反手就是一巴掌,啪一下,把更新后的安枝打的前合后仰,趔趔趄趄,险些让其后悔面世。
不过打是真的打,痛也是真的痛。
原本还没什么双胎感觉的安踪,因为自己的痛下杀手,直接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不过他抬头看了下为药所困的老婆,心里还是怪舍不得的,忍不住用被子擦了擦流出来的血。
他满眼都是心疼:“这也太不人道了吧?不能每一次都要受伤啊……苟日的小系统真是个变态……”
系统:“……”
都特喵的是幻觉而已,你装什么装?
场景是它这个系统构造的,然后幻境的情节发展,还会是它搞的?
你俩脑子里想的啥玩意儿,是直接投射出来的!
自己变态就变态!
凭啥赖系统啊!
净***的扯犊子!
系统骂骂咧咧的,而安踪,依然深呼吸一口气,而后腹部核心力量收紧,让荣飞窈不至于不悦。
初冬时分,夜晚十分的寒凉。
因为天气过冷的原因,几乎是在整个宅院的灯笼都点起来的时候,雪开始落了下来。
积少成多。
一大团一大团的雪从枝头落了下来,砸在了地上,而树枝失去了雪团的束缚之后,终于伸展了腰肢。
安枝亦然。
安枝得到了关怀,所以更新版本的2.0,是再也无法压制。
而荣飞窈,则是轻咬着下唇,在安踪装作朦朦胧胧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维纳斯酒窝都溢满了汗。
门外屋檐上挂着的冰棱子,因为屋内炭火燃烧的暖意融融,到底是融化了不少。
滴滴答答的,从屋檐上滴落,配合着下攻。
青石板地面因为融化的冰,形成了一条微小的溪流,而当婢女们捧着炭火从回廊上走过的时候,踩在了青石板上,又发出了泥泞的水声。
屋内,安踪是真的眼尾都哭红了。
而荣飞窈,也是气息加重,眉毛拧的越发的紧,显然是即将要清醒的状态。
大颗大颗的汗珠子从额头上沁出,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路过下巴,啪啪啪的滴落在了安踪的肩膀上。
她目的性极强,一点都不拖沓。
安踪背靠着墙壁,睫毛颤啊颤的,是一点都不敢睁开眼——毕竟他还要装自己是受害者的无辜。
突然,荣飞窈抓住了安踪的肩膀,指甲用力,再度五指掐进了他的血肉之中。
她有五指,他却有一。
二人所作所为,没有太大的区别。
区别只不过是,安踪再次受伤罢了。
因着蛇类冷血动物的特质,荣飞窈混乱的大脑总算是逐渐清醒了,哪怕她血液躁动,急切的渴求冰雪,可到底是理智逐渐回归了。
但她没睁眼。
她不是个蠢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她养大的小银蛇,被她给错爱了。
不仅如此,她还左拥右抱,噇着安枝,还倚着妃色之凤,特别的渣女。
她睫毛颤抖了一下,停住了所有动作与思维,唯独安踪肩膀上的血腥味,一直在沁入鼻尖。
冷血特质的冰冷肃杀过径,二人同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安踪眼睛微微瞪大,两滴滚圆的眼泪从下睫毛上滑下,直接砸落了芳从。
果然蛇的血,蛇的泪,都是冰冷刺骨的。
寒意染上肌肤,二人皆是面色一变。
安踪寻思着做戏就要做全套,便慌张的伸手推她,语带哭腔,茶冲白莲,绿到了极致:“啊!飞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