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皇姐,你会为了自己,把他也阉了吗?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未曾设想过的趣味增加了。
安踪也从未想过,罗袜之下,竟还有这等风景。
他不自觉的将自己交给她,让她成为掌控者,可荣飞窈见他这般,却是弯腰,穿好了袜子。
踏入鞋内时,鞋面上缀着的玛瑙珠子,更是熠熠生辉。
缓了几息,荣飞窈才抽出袖中的帕子,勾勾手指示意他靠近,接着弯腰俯身,非常温柔细致的用帕子擦干净他面颊上的痕迹。
那是撬开关卡留下的。
但一点都不叫人讨厌。
安踪的眼睛老是在她的鞋面上扫过,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荣飞窈将帕子在他眼睛上扫了一下,他这才收回视线:“今日忙的很晚,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荣飞窈起身,点点头。
安踪便立刻拉了柱子上垂挂的红色丝线,丝线一动,外头廊下的小铃铛就响了起来,很快有宫女过来敲门:“殿下。”
安踪自觉忙碌,说:“殿下要沐浴,打水去浴房。”
话说完,安踪就开始在柜子里找衣裳:“这两天发生的事有点晦气,晚上穿这个绣了柳叶的寝衣可以吗?扫扫晦。”
“我都行。”荣飞窈对衣服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浴房那边脚步声响起,接着是温水倾倒的声音,荣飞窈抬步往侧门去,安踪犹豫了一会儿,也随之跟了上去:“姐姐,我来伺候你!”
他声音满含兴奋,荣飞窈脚步一顿,淡淡的“嗯”了一声。
结果自然是不用说。
安踪不动如松,稳如磐石,辅助老婆进行力量训练。
比健身房的引体向上还要难,他甚至寻思着,回头得自己琢磨琢磨要领,别让老婆太累。
好在老婆的肌肉含量挺足的,力量感也不缺。
最起码的,浴桶里的洗澡水都快没了,青石地面上,到处都是被撒下来的温水。
透过青石缝隙,渗入到了底层的泥土里。
波水溶溶撩人心,水镜浅浅腰窝深。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就是上次在湖心亭那边,老婆辅助他光洁如新了。
否则可爱宝被蹭多了,他可是会心疼的。
……
出的多了,人自然是会疲惫的。
等吃了夜宵又洗漱后,俩人躺在床上,一人一个被窝,但各自伸出一只手,牵着手就睡着了。
等到身边的呼吸声平稳后,略微眯了一小会儿的荣飞窈又睁开了眼。
她侧头看了看身边的人,正要将手抽开,却没想安踪的力道有点大,且似乎梦中觉察到了她的动作,手又握紧了她的指腹。
荣飞窈手一顿,看了一眼枕头上自己落下的帕子,团吧团吧后从二人的指缝间塞了进去。
紧接着,荣飞窈微微抽开了手。
-
帝王寝宫。
荣飞平现在虽然是半软禁的状态,但该有的待遇一点都没少,甚至荣飞窈还安排了不少染病后自愿来伺候他的美人。
因而这个皇帝在民间的名声很不好,就算是个孩子都知道,他们大夏的皇帝啊,除了睡女人玩太监,别的是什么都不管的!
当然,这也不是脏他名声就是了,而是事实。
此刻乃深夜,但帝王寝宫之中,丝竹声不断。
荣飞窈缓步踏了进来,看着荣飞平一扫病容,满脸阴鸷的揉着怀中脂粉浓厚的妃子,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酒水从下巴落下,滴落在了衣襟上,显出了内里那红色瘢痕,却又带着菜花一样的肌肤。
荣飞窈进来后的那一刻,所有乐师都停下了演奏,舞女也都收了水袖,悄然从边上退下。
粗壮的太监嬷嬷替换了小宫女和妃嫔,如今这里,除了荣飞平,再没有外人。
“哐当!”
金樽被砸在了地上,荣飞平看着这些卑贱的人全然视自己为无物,面色阴沉:“这不是我们的摄政王殿下吗?怎么,这是终于要送朕去死,好叫你当我大夏第一个女帝了?”
荣飞窈并不在乎他的阴阳怪气,待宫人在她身后摆了椅子,她一挥衣袖,坐了下来。
“是我的错,我应该多多反思我自己。”
“以往我觉得你是一头猪,没想到,你还是有点脑子的,只是在扮猪。”
她说话有点难听:“就是没想到,你扮着扮着,就成了真猪。”
闻言,荣飞平皮笑肉不笑的:“怎么,你这种向来不会将蠢货放在眼里的聪明人,也有怨怼的时候?叫朕猜猜……你那个小情人,这会子是不是被咱们的亲娘……嗯?”
他眼中明显都是看好戏的眼神,也不嫌弃脏污,又将金樽捡了起来,往里头倒了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皇姐,别说弟弟不心疼你。”
“其实这阴毒的法子,我可想不出来,你要怪,就怪她好了。毕竟当初是你爹强迫了她,否则她又怎么会这么恨你?”
荣飞平脸上的蠢相少了不少:“咱们都是可怜人,你不受她待见,我也是被抛弃的。”
好像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荣飞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放心,我没那么狠心,害你不能生是我的错,所以……”
他似乎是压不住脸上的笑:“我输了就是输了,你暂时不会杀我,可是换了别人就不一定了。”
“所以——”
他下了台阶,一步一步的靠近,即便是在五米之外被宫人拦住,面上也没有怒意。
“所以我对情毒动了手脚,你那小情人,现在就是个种猪……”
荣飞窈面色倏然一冷。
荣飞平笑得止不住,双手张开,嘴里哼着不成曲的调子:“他能叫你生孩子,你高兴吗哈哈哈!”
“皇姐,害你不能生是朕的错,可是现在,朕补偿你了哈哈哈!”
荣飞窈豁得一下从椅子上起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却没想到门口的时候,荣飞平突然开口:“皇姐!”
荣飞窈停住脚,就听他说:“齐元洲走不进你的心,一个小白脸,你倒是护的紧。”
他声音跟毒蛇一样阴冷,语气都凉丝丝的:“可女人生孩子是赌命,皇姐,你会不会为了自己的命,把他也阉了?”
“他若是当不成男人,还会继续这么……嗯,爱你吗?”
“如果你觉得他对你是爱的话。”
嘀嗒。
荣飞窈的宽袖中,又是一滴血液落在了地上。
她垂眸看了一眼,抬脚跨出了门槛,并对守在门口的宫人说:“皇帝肉吃多了燥得慌,先吃素一个月清清脑子。”
身后,荣飞平跟发疯一样乱扫着身边的东西,甚至还要冲过来。
可是屋顶上,很快就有一座铁牢笼落了下来,哐当一声将他罩住。
他愤恨的上下摇晃,抓着牢笼栏杆:“荣飞窈!”
“你别做梦了!我们都是下贱肮脏的血脉!”
“你有个强迫犯的父亲,阴狠毒辣的母亲,你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不会有人真心爱我们的!”
他满脸都是浑浊的泪,跪坐在地上,手臂滑落了下来:“不会有的……”
衣襟敞开,腰带滑落,露出了他心口处已然成了疤痕的桃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