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你就是最好的嫁妆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但幻听这种事,每个人都有可能发生。
一直到窒息感加厚,大脑因缺氧几乎停摆了,安踪这才感觉脖颈上的力道减轻,得以喘息。
鼻腔间有新鲜的空气吸入,安踪发迷的双眼渐渐变得安静下来。
脑子里那句“摄政王夫”又开始回荡。
他低头看她,就见她面上的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落至脸边,压在了耳朵的下面。
耳垂红可爱,帕子洁白,偏青丝浓厚,三色对比,心速骤增。
“怎么了?”
荣飞窈眼尾泛红,二人视线对上之后,她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手腕一松,她手肘撑在床上,膝盖屈起而坐,并顺势将他拉在了自己的对面。
安踪看她这模样,有点意动,但还是想确定一下:“你方才说,问我可想为摄政王夫?是……真的,还是随口呓语?”
说罢,他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的幻觉。
荣飞窈金红色的外袍领口略有些松散,此刻她鬓角的发丝被汗湿成缕,垂落在脸颊侧边,眉眼间尽是醉人的红晕。
安踪不敢多瞧,每瞧一次,心就漏跳一拍,随即噔噔噔的跳得更加猛烈。
荣飞窈手指微顿,随即揉了一下眉心,音色是中难捱的沙哑:“自然是真的。”
她不会轻易允诺,但凡允了,必不会后悔。
哪怕日后发现是假的,也可以有别的手段解决。
“你想要什么?既然你愿意,那王夫的一应配置,总不会少的。”
安踪:“我什么都不——”
“别说这种蠢话,你当初还说只想当男宠的,后来不也争着上来?”荣飞窈眼眸微眯。
安踪:“……”
呵呵!呵呵!呵呵!
话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嘛!
安踪眼睛瞥她,见她似乎是真的不太在意,就斟酌着说:“我这不是怕你觉得我爱你不够纯真,也为了地位和钱么……”
一听这话,荣飞窈的睫毛轻扇了两下,在眼睑下投出微微的虚影:“你喜欢地位和钱?”
她轻声呢喃:“挺好的,你喜欢的,正好我有。”
安踪:“……”
安踪:“????”
安踪微微惊呆,双唇不由张开,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你真这么想?不觉得我是个捞男?”
荣飞窈伸手,用指腹描摹了一下他眉眼的弧度,又换了个位置,将手指按压在他的后脖颈,将人拉近后,双唇覆盖了上去。
微凉和炙热。
四唇交叠,舌尖叩关,温度逐渐趋于一致。
一吻结束,她睁开眼,和他鼻尖对着鼻尖:“自然是真的。”
舌尖卷出,蹭走了他唇上的光泽:“捞男吗?挺有意思的词,但……”
荣飞窈指尖点在了他的唇角,眼中满是笑意:“觉得男人捞的,那还是女人的钱不够多。”
“我有很多很多钱,不怕你捞。”
只怕你没本事捞到手。
“安踪。”她声音变低,食指下滑,抵在了他喉结的地方,刺痛感透肤而出:“你说你是爱我的,我想,我不讨厌这种感觉。”
“但……你的爱最好是真的。”哪怕是装的。
荣飞窈又低头玩起了他脖子上的吊坠绳子,思绪有些飘远:哪怕是装的,只要能装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也不是不行。
她抬眸,似乎要看到他的心里去:“只要你是真的,我的权势和地位,才是你爱情的补品。”
“大补。”
安踪:“……”
众所周知,傍金主的时候,不能先动心,否则容易失败。
可他偏偏动了。
一点好处就满足,天大的好处就窜天。
但安踪怎么也没想到,荣飞窈知道他,知道他疑似目的不纯,可还愿意直接给他送上了登天梯。
他呆呆的,直到窒息感再次传来,脑子才变得清明:那又怎么了?
他想,她也不拒绝,不是吗?
脸栽得越发的深了,安踪一会儿闭嘴唇角上扬,一会儿张嘴吸气,可憋住的笑,却从胸腔处传出。
闷闷的,震颤感。
笑得像个智障。
荣飞窈将他从自己的怀中拉出,看他:“笑什么?”
“我很高兴。”他目光灼灼。
小说照进现实,他从女王的天价情人进阶到了女王的正宫。
荣飞窈嘴角也噙了一丝笑意:“既然高兴,不如定下婚期,十月份如何?”
啊?这么快就结芬了?!
安踪晕晕乎乎的,现在就当王夫了,那等她上位,自己不就是妥妥的皇夫?
那不就相当于任务完成了?
他不就可以咸鱼躺到99?
安踪给美翻了,但脖子一疼,就见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把绳子扣给绕在了手指上。
看着她眼眸潋滟的模样,安踪突然有些卡壳:这……十月份就结婚吗?
可他的神功还没练成来着。
“那我们婚后是不是……”他欲言又止的:“你知道的,你的情毒我是查了好久,所以我才常不常的锻炼自己的能力。十月份……我怕我还没练好。”
荣飞窈视线在他腰腹以下扫过,眼神淡淡:“没关系,我不急。”
说是这么说,可看着严肃又尊贵的兖龙服,已然湿透。
“那正好,我想要做你最好的解药。”安踪向来容易满足,只要自己心里的小目标达到了,那就什么都不是事儿。
可眼下二人在一起,甚至婚期都定下来了,安踪觉得就算自己是入赘摄政王,那也不能什么都不出。
他伸手将人揽在怀里,把玩着她垂落的发丝:“我,聘礼要准备什么?”
荣飞窈抬头:“聘礼?”
“不!是嫁妆!”他果断改口。
荣飞窈想到他每次接钱都喜笑颜开的模样,云淡风轻说:“嫁妆你已经给了,玻璃的方子,就是最大的嫁妆。”
“那不一样,那个不是给我换爵位了吗?”
突然,手腕被攥住,荣飞窈的面色变换了几许,呼吸加重:“你的一切,都是嫁妆。”
安踪有些没反应过来,可透过她散乱的衣领,看到了开至锁骨处的桃花之后,突然就明白了。
“哦,我懂了。”
他起身,在屋子里找了找:“需要绳子把我绑起来吗?”
荣飞窈抬眸看他,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吵架:
一个说:【你要娶他当王夫,不能用折辱人的手段!】
另一个说:【可他并没有拒绝!】
【那是因为你的身份,他不敢!】
【那我问问?】
荣飞窈张嘴,结果话还没出口,安踪就自发扯了她的腰带,往自己的手腕上一扎,还用牙齿打了个蝴蝶结。
他看她,眼里满是征求:“姐姐你看,是这样绑着吗?”
蝴蝶结被挂在了床头挂纱幔的钩子上,导致他双臂高举,胸膛腹肌一览无余。
嘀嗒嘀嗒。
荣飞窈下颌上的汗在往膝盖上滴落。
氤氲出了湿润的痕迹。
比后侧衣袍下摆更为明显。
安踪瞧见她这样,突然就眼神哆嗦了一下,好像……他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魔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