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得封伯爵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安踪是个听话的,忙碌了五天后,总算是搬进了新家,并且大致熟悉了一遍。
但这么大的宅邸,不挂牌匾也不好,琢磨后,他顺手定做了“荣府”的牌匾挂了上去。
可是没想到,牌匾刚挂上去没多久,宫中就来了天使来传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家酬庸锡爵……尔安踪,性资果毅,才略优长,进献玻璃制法……功绩昭然,朕心嘉悦……兹特封尔为一等文安伯兼一云骑尉……勿负皇训,钦哉!”[注1]
随之而来的,还有文安伯府的牌匾。
安踪:“……”
好姐姐,有好处你是真给我啊!
公侯伯三爵,每一个都是有三等,这给爵位还直接给了一等!
这要是再集齐一个云骑尉,那就能升侯了!
安踪接了圣旨,给了打赏,回了书房立刻豪情冲天,挥挥洒洒的写下了好几页纸的感谢的话。
最后还说了,往后玻璃的收益就不用给他送来了,全给“吾之卿卿”。
写完他还迫不及待的吹干了墨迹,让双礼亲自跑了一趟,将信送到了公主府。
而此时,宋怀柔那边也忙得脚不沾地,京城内大多数达官贵人都派人送来了贺礼,等忙完后,天都已经黑了。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宋怀柔带着人来找安踪:“你看咱家这个,可是要办宴会?”
安踪脸上涂着面膜,转头的时候给宋怀柔吓一跳:“你这怪模怪样的作甚!”
“护脸呢。”
安踪就问:“我这个伯爷就是个虚爵,云骑尉也是,都不用我去上职的,娘觉得有必要办宴会吗?”
宋怀柔想了一下:“那倒是没必要,咱家可还在孝期内呢。”
安踪:“……”
成功忘了这一茬了!
毕竟他是个孝期内求爱的男人。
估计他的名声很不好听。
但他也不在乎就是了。
好在脸上有面膜,倒也看不出来他那点虚伪的不好意思。
安踪看着宋怀柔拿过来的礼单,就说:“咱家在外人眼里就是靠卖儿子才得来的地位,倒也不必充面子,比照着各家送来的礼,略添上一成回礼就是了。”
宋怀柔点头,最近因为笑得太多,鱼尾纹都增加了不少:“这个我懂。”
儿子都是文安伯了,那女儿就是文安伯之妹,就算没有实权,那面子上也是起来了。
再说了,那玻璃有多赚钱,所有人都知道。
即便这钱自家不拿,那其他地方得到的好处,也是数不尽的。
宋怀柔心里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一边走,一边盘算着怎么借公主府的东风,把生意做得更好。
上次安踪给了她一个养殖的计划,山庄里面可以种果树,果树下面养些鸡鸭和羊,池塘里养鱼和藕。
哦!还有稻花鱼!回头种稻的时候可以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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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安踪实在是高兴的睡不着。
虽然天已经黑下来了,但没有睡意的安踪,想着府内的那片超级大花园,兴致勃勃的带着剪刀就走了。
有花就剪花,没花就剪漂亮的草,总归是漂亮的手工。
因着玻璃的出现,文安伯府内早就被荣飞窈派人重新规制了,几乎是三步就有一个一人高的石柱,柱子的顶端是镂空模式,外部用玻璃镶嵌。
这会子晚上了,里头点上蜡烛,就是一个个的照明灯。
借着这些照明灯的光亮,安踪寻花寻得入了迷,自然就忘了时辰。
前面有一朵更好的花,半开未开的,像是羞涩的大姑娘。
安踪随口吩咐晚上当值的仆从:“这边的蜡烛快没了,过来换上一根。”
轻柔的脚步声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前面的蜡烛就被重新燃上了。
但光亮虽足,那花却是在花丛里面。
安踪将手中的花篮往后伸,说:“先拿着,我进去剪。”
“里面花枝的刺比较多,你若喜欢,叫花匠来剪就是了。”清润泠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踪手中的剪刀卡吧一下合了起来。
他转头,很是惊讶:“姐姐怎得来了?”
荣飞窈接过他手中的剪刀,说:“我去剪,那点微刺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倒是你,划伤了不好。”
瓷白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是真的很不好。
会让她想动刀多划一点。
等这话说完,她才轻描淡写的回答上一句:“五天的期限已过,如今已经是子时之后了。”
安踪这才回神:“这都是第六天了?”
“嗯。”
安踪:她真的是太离不开我了,第六天刚到凌晨,就迫不及待的来找我!
荣飞窈弯腰,将他看中的那朵花给剪了下来,回头放在了花篮里:“你要这些花做什么?”
安踪小心翼翼的将花摆好,没抬头就直接说:“花园里的花极好,但姐姐事务繁忙,不得空来瞧,我想每天都做成捧花,给姐姐看。”
荣飞窈:心意着实不错。
她伸出手,将其中一支铃兰花抽了出来,在鼻尖轻嗅,而后放在了他的唇边。
安踪是一看就懂,轻启双唇,将铃兰半没入唇。
白色的铃兰小花苞跟一个个铃铛似的,随着风吹过来,在他的脸边轻晃,更显其纷华靡丽,色娇爱急。
荣飞窈眼神幽暗,视线在铃兰上跳过。
铃兰一共有六个小花苞,荣飞窈看着他的脸,随即目光落在他唇上,一朵一朵的,将铃兰的花苞摘下。
安踪下巴被她纤细的手掐住,见她将铃兰花苞放在自己的唇边,安踪气息微喘:“这个……不行!”
“有毒。”
吧嗒声起,六朵铃兰依次掉在了脚边。
安踪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水色,心中便明白了,他低声说:“伯府大,人多眼杂,我们去边上的水榭。”
话音刚落,他便微微弯腰,将人打横抱起。
二人的的发丝被风吹得交缠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水榭上有竹席卷起,安踪将她放在石桌上,便就转身将竹帘放下,挡住暗处可能存在的视线。
结果刚放好还没转身,后背便有热源袭来。
紧接着,微凉的手指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安踪手一顿,转身回抱她。
低头,张嘴吻了她的双唇。
手臂微微用力,人被他抱到了石桌上,当二人一吻过后,荣飞窈的腰带也开始飘飘扬扬。
安踪喉结动了动,学着她的样子,捡起腰带,将她的眼睛蒙上。
低声说:“闭上眼睛,更有趣味。”
说完,人便跪坐于地。
荣飞窈仰着下巴,双手撑在石桌上,高靴踩着石桌的边缘,双唇都抿成了一条线。
安踪浅尝即止,待她重重吐气后,才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摘了下来。
玉佩内含暗扣,可拆解成两半。
并非太极样式,而是一半为凸,一半为凹。
安踪将凹的一部分放在了她的唇边:“姐姐,这是我亲自用暖玉打磨的,遇热便会生热。”
话说完,有风从竹帘的缝隙中吹进了水榭。
金红色的裙摆飘飘扬扬,挡住了安踪的头脸。
但眼睛看不见也无妨,另外半块玉佩自有安置之处。
玉佩不是刮痧板,切不可嘈嘈如急雨,只可娇娇怯怯,极尽柔情。
水榭临水,边有木桥,桥下奇石堆叠,湖水倾泻而下,冲刷着下层的飘扬的杨花。
杨花浮水,莺语过流。
声声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