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上半身的衣裳都被你割了!
作品:《公主丧夫后,系统逼我吃软饭》 紧接着,荣飞窈就将柳叶刀抽了出来。
可他并没有来得及撤退,只因脖子上挂着的黑绳红玛瑙,被柳叶刀给挂住了。
因而他此时俯身看着身下的人,深深的吸口气:“殿下对我真好,这次的柳叶刀都是不带毒的。”
荣飞窈:“……”
荣飞窈伸手在他的红唇上揉过:“安公子,趁人之危,实非君子作为。”
叮得一声,柳叶刀从玛瑙上移开,安踪赶忙起身坐在一侧,重重的吐了口气。
也不知是喝酒还是紧张,或许是有憋气的缘故,反正他的脸通红,耳后的汗顺着脖子淌下,一点一滴的滚到了锁骨的中间。
“殿下,我错了。”刀还在人家手里拿着,安踪麻溜认错。
荣飞窈没说话,只坐直身子,勾勾手让他过去,安踪眼睛发亮,忙笑容满面的往旁边凑。
却没想刚过去,脖子上的黑绳便就被荣飞窈白皙的手指抓住,在食指上绕了三绕。
脖子上的挂坠绳子能有多长呢?
在食指上绕完了三圈,荣飞窈的指尖恰恰好的抵在了他的脖子——之下。
喉结处。
皮肤有微微的酥麻感,安踪心说真是见了鬼了,他要攻略富婆姐姐没攻略到,结果富婆姐姐的一根手指头,就让他心里痒痒的。
可荣飞窈手里还有刀,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对方。
荣飞窈食指的力道加重,左手的刀抵在了他的锁骨中间,慢慢下滑。
因着并未用太大的力量,刀剑并未刺破皮肤,但皮肤之外的衣裳,犹如刀刃过豆腐,呲溜一声,布料便向两边绽开。
安踪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二人肌肤相触的地方,更是有颤栗感在蔓延。
“殿下……”要是有戏,咱们可以换个地方的。
这幕天席地的,有点伤膝盖。
外头候着的婢女们早就不知不觉的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凉亭。
安踪此刻,胸前衣衫都成了碎布条。
许是没有了遮挡,荣飞窈再没有用刀尖,反而是刀背在触探着人体的结构肌肉和纹理。
安踪死死的抿着唇,他感觉自己跟汪洋中的小舟似的,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生怕倾覆。
可柳叶刀已然落在了胸肌上。
汗顺着发根淌了下来,路过睫毛的时候,他使劲眨了眨,眼前似乎覆盖了一层水光。
石桌上还有未曾吃完的一块点心,点心上点缀了一颗糖渍樱桃,此刻因为时间较长的缘故,点心有点塌。
点缀有点歪。
突然,冰凉的柳叶刀骤然离去。
安踪猛然醒神:“殿下?”要不然您还继续一下?
挺刺激的。
荣飞窈慢慢的将手指从绳子里松开,她随意的将柳叶刀扔在了桌子上,面上依旧是带点苍白的神色。
似乎方才柳叶刀乱跑的时候,只有他在沉迷,而她颇有坐怀不乱的特质。
安踪眼神有些幽怨,荣飞窈就说:“抱歉,方才压制的毒复发了,一时冲动。”
安踪:“……”
什么毒让你这样啊!上半身的衣裳都被你割了!
他伸手捻了桌子上的点心,捏着樱桃的柄往口中一放,眼神幽怨:“殿下这是不想负责?”
荣飞窈的视线在他胸前的肃然而起上一扫而过:“抱歉,你有什么要求,除了需要本宫负责的,都可以提。”
安踪心里也明白抱大腿这条路没那么简单,眼下得了承诺之后,他也见好就收:“那我想要在殿下不忙的时候,我想见到就能见!”
荣飞窈沉默了一下,安踪紧接着道:“殿下光明磊落,应当不会随意找借口搪塞我吧?”
荣飞窈看向他的手指,上头的樱桃已经被吃了,只有叶柄依旧被捏着。
她视线轻扫而过:“好。”
“我就知道,殿下最好了!”合格的男人,是会撒娇的。
安踪语态呢喃,可没想此时一阵风吹过,他当即就阿嚏了一声。
随即,被凉意沁体后,不仅鸡皮疙瘩起来了,脖子上的玛瑙坠子摇晃一下后,刮蹭之处,底下也如红梅傲然于枝头。
荣飞窈似乎忘了刚才自己的行为,整个人有些懒懒的,对着外头的婢女招手:“来人,将本宫的披风拿过来,送安公子去找他的小厮。”
安踪立刻挺起了胸膛:“不要!我不冷!”
他身上挂着碎布条子:“哪个男人夏天不赤膊的?殿下放心,要是有人问起,我就说我和殿下对练剑术,然后殿下剑术高超,将我衣裳撕碎了也没伤我分毫!”
荣飞窈见他偷偷用手指勾自己的宽大的袖子,面色淡淡:“随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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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踪一路招摇着穿着碎布条子去了客院,外头守着的双礼是一个字都不敢多问,只麻溜的把干净的衣裳拿来。
“大公子,那这换下来的?”
安踪想了一下,说:“回头家去了,洗干净收起来。”
不成功就要死,那成功了,也不是说就直接摆烂了。
软饭是他的职业,要是有那个运气给富婆姐姐打工,那就要做到处处贴心,所以这衣裳……得留!
说不得以后还是个回忆的情趣。
换完衣裳歇了没多会子,安踪就去了荷花池边,指点了一番齐水仙技法上的错处,离开后,她就给自己找了个好活儿。
竹林里,砚台一磨,宣纸一铺。
他将袖子挽了起来,从吃过午饭到天色将晚,画得正是那日月季墙下的荣飞窈。
傍晚气候渐凉,荣飞窈今日情绪波动大,情毒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
她在房内压制了一下午,又用药膏以毒攻毒,待理智回归,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外人。
收拾好出来,听得婢女禀报说安公子在竹林处绘画,她有些疲累的点点头:“那些人处理得如何了。”
不论是男人和女人,纵欲都会伤身。
哪怕她并没有真的做,可她依旧容易感到疲乏。
庞欢道:“都招了,余下的人也都捉拿到了,且……与辽人无关。”
听了这话,荣飞窈就明白了,与辽人无关,那这么恨自己的话,就该是跟宫里有关了。
庞欢在旁边,适时的递上一杯药酒:“殿下,您这般不是法子,您若是喜欢安公子,收用了便是。”
荣飞窈没回她,只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总不好牵连旁人。那日的事,怕是宫里也有所耳闻,安公子是我长公主府的西席,总不能叫人平白害了去。”
庞欢嗯了一声:“属下会去安排。”
待药酒中的药性滋润了肺腑之后,荣飞窈这才换了一身衣裳:“水仙那边结束了?”
“齐姑娘已经回去了,倒是安公子……送茶水的婢女说,画得是您。”
“画了本宫?”荣飞窈微微挑眉,她抬步走了出去,却没想刚出院子,晚风骤然袭来。
“哎呀!”
少年清越的嗓音从远处传来,荣飞窈看了过去,就见一张画纸在空中翻滚。
簌簌一声,由风送至了身前。
荣飞窈走了两步,将被风吹得贴在了假山上的画纸揭了下来,就见画中一双男女,齐齐看着月季的方向。
而她此刻的指尖,恰好点在了画中少年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