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三合会会长
作品:《混沌补天录》 灰衣老者一席话让林昊受益匪浅总算对地球武道界有了一些了解对武者境界划分有了初浅认知。
神识仔细探查下灰衣老者丹田气旋凝实行走时气柱隐现华光对照起来应是内劲中期武者。
神识不经意扫过老者腿关节左腿经脉中盘踞着一团阴寒之气难怪老者拄着枣木拐杖这腿隐疾恐怕已有多年。
“老先生今日承蒙指点感谢之至。晚辈非武道中人但略懂微末医术观您腿脚多有不便能否容晚辈为您把把脉?”
林昊言辞恳切地看着老者既然今日受老者指点颇多顺手帮他祛除隐疾就当回馈。
老者闻言瞳孔微缩拐杖在石面上轻叩两声原本深感这青年很是蹊跷却不料对方竟然又精于医道这信心满满的样子似乎医术还很不一般。
虽然自知仇家颇多时刻担心暗算但这青年怎么看也只是个路人甲要真是仇家设计
“那就有劳小兄弟了!”
林昊指尖触及脉搏的瞬间皱了皱眉。脉势沉细而迟尺部尤甚恰似寒潭结冰般凝滞不畅。其腿部微屈足三里穴附近皮肤略显青紫正是寒邪瘀滞的征兆。
“老先生二十年前终南山论武您是不是在与人交手时伤及足太阴经脉?”
林昊把脉结束假装将手伸进口袋实则从储物戒指中扫出银针包。
在逛古玩市场时林昊就顺道购置了全套银针器具毕竟作为医者总得有相应的行头总不能再像在苏家庄园一样替人治病还要借装备。
“当时寒气入体又未及时根治导致阴寒之气瘀滞于经络。如今每到阴雨时节右腿内侧便会冷痛如锥严重时甚至无法行走过半里路可是如此?”
老者猛然抬头眼中闪过惊诧。
“小兄弟单靠把脉就能看出我这陈年旧伤?”
“实不相瞒当年我只是观战哪有资格出手白衣人与宗师级高手交手时一时不慎殃及池鱼其剑气带起的霜气侵入我丹田。”
“这些年遍访名医西医说是什么‘风湿性关节炎’中医则言‘寒痹’可汤药喝了百十来副针灸也试过几十次始终未见好转。”
林昊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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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针,用酒精棉球仔细擦拭。
“老先生体内劲气虽强,气血充足,但因寒邪阻滞,导致气血运行失衡。”
“普通针灸只能治标,但若用师承的‘灵龟八法’配合穴位针灸,或能打通阻塞之处。”
见老者点头称“好”,但面色稍显凝重。
林昊指尖拈起一枚银针,对准老者足三里穴。
“老先生且放宽心,此症并非不可治。”
“只是需要您运劲配合——当银针刺入时,请用内劲护住心脉,我会借针力引导您体内寒邪向外发散。过程中可能会有胀痛感,还请忍耐片刻。”
针尖刺破皮肤的瞬间,灰衣老者忽然感觉一股温热气息顺着穴位涌入经脉,就像春日融雪渗入干涸的河床。
林昊屏息凝神,左手拇指按压阴陵泉穴,丝丝灵气缓缓渗入,助老者关节经脉修复。
右手食指轻弹针尾,只见银针尾端轻颤,晨光透过针身映出细密纹路,似有金丝游走。随着他指尖起落,老者腿部渐渐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空气中隐约飘来丝丝寒霜——那是陈年寒毒外排的征兆。
老者忽然轻呼一声,左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他感受到一股热流从脚底涌泉穴升起,如同朝阳驱散晨雾般,将盘踞在经脉深处的寒意逐一消融。
当银针取出,他试着活动腿部关节,竟发现多年来的僵硬感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轻盈,就连武道境界都有一丝松动迹象。
“这……真是不可思议!”
灰衣老者站起身,将拐杖置于一旁,在凉亭中来回走了几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二十年了,我从未感觉如此轻松!”
“看过多少名医大家,无一不是怀揣希望而去、失望而归,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想到小兄弟这手段,当真神乎其技!”
“真不知该怎么感谢小兄弟才好?”
林昊收拾着银针,唇角泛起一丝苦笑。
“老先生不必介怀,今日小子已受您指点颇多,就当回礼了。”
“好!好!好!终于行动自由了,这拐杖以后再也用不上了。”
老者仰天大笑,虎目精光暴射,转身拾起地上拐杖,双掌一震将其化为粉末,飘洒在草丛之中。转身抱拳,郑重其事地鞠了一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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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叶承宗,众人抬爱暂任三合会会长。”
“小兄弟人品贵重,予钱财之物恐是轻看,今日大恩不言谢!
“若兄弟日后有用得着老朽的地方,尽管开口。我虽多年不在外行走,但江湖上的人脉还算有些用处。”
林昊一脸苦笑,常听人说腿脚不便的人,恢复行动能力后,第一件事就是扔掉陪伴左右的拐杖,今日这叶承宗更绝,竟然将其粉身碎骨!
“三合会”林昊早有耳闻,乃省城最大的帮会势力,坊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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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色变。
据传成立之初以黑恶势力为主,后会长更替,慢慢洗白转向实体产业,已发展成涵盖酒店、娱乐会所、保安公司多种业务,实力相当雄厚。没想到今日阴错阳差下,出手救治的老人来头竟然这么大。
“叶会长不必这么客气,日后需要帮忙,小子自会叨扰!”
与叶承宗相互客套一番后,交换了手机号码,最后,还结成了异姓兄弟,林昊无奈答应不再称叶承宗“叶会长”,改称“大哥”才脱身离开。
林昊又是一阵郁闷,吴岐山那老头硬是要拜自己为师兄,叶承宗稍好点让自己当弟弟,怎么总是跟一帮老头称兄道弟,难道只与老年人结缘?
拍卖会今晚就要举行,资金上还要再多筹措一些,不然有好东西没钱买,那不是要干瞪眼了。
与此同时,苏家庄园内。
苏老爷子披着驼绒毯倚在书房红木靠椅上,桌案上摊着份仅有两页的档案,纸角被拇指摩挲得发卷。
苏**二叔苏明远立在落地窗前,玻璃映出他紧锁的眉头。
远处喷泉池旁,苏**正举着手机来回踱步,珍珠耳坠在暮色中一闪一闪。
苏老爷子沉默许久,满脸不可思议。
“贫困山村出生,父母都是普通农民,县高考状元,省城医学院学生,受人陷害痴傻,家中土地面临强征,秒伤四强者……”
枯瘦手指划过“痴傻”二字时顿了顿。
“明远,你怎么看?”
苏明远转身时,西装袖口的蓝宝石袖扣在吊灯下划出一道冷光。
“查了三次,连他老家村委会都走访过。”
“休学后他在村里呆了将近半年,听说前几天一个叫李龙的,核查发现是县城青龙帮的老大,上门道歉并提出带到省城医院就医。”
“蹊跷的是,所有医院都没有他近期的就诊记录。”
书房门吱呀轻响,苏**捧着鎏金茶盘走了进来,普洱的陈香裹着水汽漫开。
她将茶盏轻放在老爷子手边,瞥见档案上林昊学生证的照片——肤黝黑的青年对着镜头傻笑,与那个谈笑间令人起死回生的神医判若两人。
“**。”老爷子忽然开口,“你觉得林先生像痴傻过的人吗?”
青瓷茶盖与盏沿相碰,发出清脆一响。苏**想起林昊施针时微蹙的眉峰,想起他面对两千万支票淡然的模样,最终摇了摇头,低头轻抿一口绿茶,耳尖微红。
“之前到底怎么回事不得而知,但自认识以来,他说话条理清晰,处事自信从容,始终有种超乎年龄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