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要去告首领

作品:《恶雌爆改万人迷,五个大佬求贴贴

    烁星知道弟弟有话想跟自己说,旋即从地上起身,“好,霜降,你先休息。”


    走到竹林里,确认四周无人,越霜降也不可能听见两人说话,烁宸这才开口:“哥,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要不,咱们随便犯两个错误,让首领把我们流放,也不会牵连别人。”


    烁星性格内敛,有任何想法都不会轻易被人看透,他示意弟弟不要着急,用骨刀砍下一根竹子来。


    “我能看出越霜降和从前的她不是一样的人,说不定她愿意帮助我们长出更多的狐尾。”


    只要他们的异能提升再提升,何愁没有机会报仇。


    看哥哥用骨刀仔细地剔掉细小的枝桠,轻轻挠了挠脸颊,“可,我不好意思提。”


    难道要像雪颂那样,一直对越霜降撒娇吗?


    只如此一想,他就感觉如遭雷击,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向任何人撒娇。


    “所以要先处理好跟越霜降之间的关系。”


    待他们关系亲近一些,做朋友之后,就不会这么难以启齿了。


    “所以,哥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主动接近她?”


    “这样算不算骗人啊?我觉得有点儿……”烁宸不知道怎么说,感觉哥哥好有心机,越霜降好无辜。


    烁星:“……”


    看双生子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外,越霜降伸了个懒腰,听见系统的播报声。


    [系统:烁宸黑化值-1,获得10积分。]


    她挑眉,人都不在眼前,什么都没做,也能减黑化值?


    打开数值面板查看:


    [姓名:越霜降


    年龄:20岁


    体重:430斤(严重超标)


    魅力:-70


    美貌:-90


    体质:-65


    积分:214


    异能:治疗系4阶


    任务对象黑化值:


    白狐烁星:90


    白狐烁宸:96


    火狐烬骁:89


    青狐时纵:97]


    没想到烬骁的黑化值是掉得最快的,爱恨界限分明,就是有点傻。


    她坐了片刻,向河边走去,到下游去检查柴窑。


    还没走近,她敏锐地发现柴窑没有冒烟了,以她加的柴分明还能烧很久。


    越霜降眯眼,感觉出了事,加快脚步往河边去,老远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蹲在她的柴窑前。


    而她辛辛苦苦搭建的柴窑,此刻已经被毁,分崩离析。


    用砖头搭建的柴窑倒塌,许多青砖裂成两半,时纵蹲在柴窑前,伸手扒拉着碎砖,不知道在找什么。


    “时纵。”她的声音很沉,夹杂着无尽愤怒。


    这个砖窑每一步都是她的心血,里面装着快要成型的陶碗陶盘。


    越霜降的心现在在滴血。


    “你有什么不满,光明正大冲我来,私底下偷偷毁掉我的心血是什么意思?”


    时纵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她,眉头缓缓拧在一起。


    “你看什么看,给我起来,滚!”


    时纵一句话都没说,闻言,扔掉手中的半截砖,起身就要走。


    她凶什么,脾气真差。


    “越霜降!”时璇本是来找她哥回家吃饭的,听见她叫时纵滚,顿时怒火中烧,上前狠狠推了她一把,“你吼什么,我哥又怎么你了?”


    “你就不能离我哥远一点吗?”


    越霜降踉跄一步稳住身形,心头的怒火尚未发泄,想着时纵是任务对象,放他一马。


    时璇主动送上门来讨打,这就不能怪她了。


    “我告诉你,别以为我哥不跟你解契就是怕了……”


    话未说完,瞧见越霜降极快地伸手,一掌朝她脸上扇去。


    时纵将她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扣住妹妹的手腕将人往后拉,闪身上前挡住越霜降伸过来的手。


    “啪——”


    越霜降这一耳光没留半分力气,时纵的脸瞬间浮现手指印。


    “哥!”时璇一慌,站在哥哥身旁,焦急地看了看他的脸,心中更气,“越霜降,你简直太过分了,我要去告首领!”


    越霜降甩了甩手,“随便你。”


    “我就是这么过分,怎么样。”她目光灼灼地看向时璇,“敢毁我的柴窑,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这次你替你哥挨了。”


    “下次还敢招惹到我头上,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打。”


    说完这些话后,心中堵着那口气才好受些。


    闻言,时璇注意到坍塌的废墟,不敢置信地偏头看了哥哥一眼。


    没想到哥哥会这样做,时璇心虚一瞬,很快又挺直脊背,“毁掉就毁掉,那又怎么样!”


    越霜降若有所思点点头,这是还想挨打的意思。


    时纵扣住妹妹的手收紧,朝她摇了摇头,“阿璇,别说了,我们走。”


    说罢,他深深地看了越霜降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越霜降生生气笑了。


    这对吗,他比自己还理直气壮。


    真有意思。


    越想越气,她一脚踢飞脚边的砖头。


    时纵本是来清洗兽皮的,现在直接离开,就连自己兽皮都没拿。


    越霜降远远看着搭在岸边大石头上的几张兽皮,眼珠一转,快步走到石头旁,将兽皮往地上一扔,狠狠踩了几脚。


    直到已经洗干净的兽皮沾满泥渍才作罢。


    气消了一半,越霜降回到柴窑旁,在地上翻翻捡捡,把尚还完好的砖头整理出来,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边。


    在废墟下发现两个没有碎掉的陶碗和一个豁了口的陶盘,虽然不算完整,但好歹能用。


    留着。


    回家的路上,时璇看着哥哥高大的背影,小跑着追上他的步伐,歪着脑袋看向他的脸。


    他侧脸线条如刀削般冷硬,左颊浮着刺目的红痕,指印在苍白的皮肤上微微隆起。


    垂落的睫毛投下阴影,将眸光里的暗涌遮得严严实实。


    “哥,你不是不让我针对越霜降吗,你为什么还要去动她的东西?”


    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干嘛用的,但看她生气的模样,应该对她很重要。


    时纵脚步一顿,旋即加快速度往家走,完全将自己的兽皮遗忘。


    面对妹妹的质问,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解释:“不是我。”


    他本来在专心地清洗兽皮,连越霜降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发现。


    直到兽皮快洗完,最后过水的时候,听见柴窑传来一声巨响。


    他这才匆匆将兽皮放到石头上去查看情况。


    “不是你,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