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欢迎会
作品:《HP弗朗普一家》 ***
十八岁的阿不思狠狠发泄了一通,在妹妹和妈妈给予的安抚下(断手也一直拍他的肩膀),心中巨石被家人托举扔掉,阿不思重新恢复属于少年人的轻松活泼,红发也颜色灿烂了。
阿不思接过弗朗普女士递过来的黑色手帕,道了声谢,开始今晚第二次擦干净妹妹的小脸,又叠了叠,仔细擦过自己今天不停被泪水刷过的脸,打理好自己和妹妹,才把手帕放进马甲口袋,准备洗过后再还给弗朗普女士。
利比蒂纳倒是一直不受影响,只是歪坐在漆黑沙发,冷静地看着几个人情绪忽高忽低,在她们面对面专心哭泣时还召来了手帕和两杯水放在桌上,之后专心欣赏阿不思身上溢出的痛苦。
如果不是他的灵魂不符合口味,他也会是自己的孩子——说不定呢。
当然,阿不思对此并不清楚,他已经明白水晶球里是真正的母亲,那么对于妈妈让阿利安娜做弗朗普女士的孩子这件事,也能理解妈妈想要一位强者保护阿利安娜身份的想法,但还是有些疑问需要搞清楚,比如——默默然的不可控性。
对于阿不思的问题,坎德拉只是释然地笑了笑,“哦!阿尔,一件非常好的事,是的,你还不知道——利比蒂纳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阿利安娜她不再是默然者了”
水晶球里的坎德拉眉间不再布满阴郁与忧愁,死后和丈夫团聚,人间的孩子们都好好活着(死而复活也算),反而让她看起来比活着的时候更年轻了些,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
阿不思嘴微张,瞳孔微微放大,眉毛也不自觉抬高——显然这个消息实打实镇住了他,他起码停滞了有三秒,脑子才开始运转。
似乎从进入这座城堡开始,阿不思觉得自己被魔法牢牢焊住的三观,正以每秒千米的速度垮掉。
好吧,说不定还能更快一些。
生与死的界限是巫师们学习魔法理论的第一课,在弗朗普女士这里给阿不思炸的稀碎。默默然更是巫师们上千年的难题,也不是什么难题...吧?
阿不思看向弗朗普女士,求知欲在海水般的蓝眼睛里闪烁。
“魔法力量存于血液,也存在于灵魂,”女巫慢吞吞回答,“她的灵魂,从未离开。灵魂和力量纠缠,浓烈的情绪牵引她们。现在,只需要唤醒更强大的灵魂,或者外力强行疏开,”她啪的一合掌,“最后,两个合在一起。非常简单,对吧。”
女巫歪头。
水晶球里的坎德拉和外面没读多少书的阿利安娜自然捧场地鼓起掌,但为了妹妹深入研究过默默然的阿不思被这套粗暴又做不到的办法彻底更新知识面。
阿不思:宇宙猫猫头.jpg 。
自我感觉很好的解答了孩子的疑问,利比蒂纳和坎德拉就如何养育小巫师这个话题聊了起来,双方都认为对方的经验非常独特。阿利安娜靠在新的mother,和哥哥中间,被断手逗得小小声笑了。
独留阿不思一人,悄默无声、来来回回的替换脑海中的魔法理论。
阿不思:学到了学到了,死脑子赶紧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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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阿不思正在头脑风暴时,一阵惨叫的声音突兀响起——
“利比蒂纳!欢迎宴会已经准备好了!”
高昂又尖利,让人非常不舒服。
正好打断了客厅里其乐融融的几人(魂?手?)。
阿不思揉揉耳朵,梅林的袜子啊,简直是女鬼的尖啸!
不过他正好想起来在门口寒暄时,弗朗普女士告诉过他带上礼物来欢迎会,阿不思还以为是一个哄骗的借口——欢迎猎物或者魔药材料之类的。
“弗朗普女士,这个欢迎会,是为了迎接谁的到来呢?”阿不思一边揉耳朵边问到。
弗朗普女士优雅地起身,长裙曳地,双手十指交叉在胸口,红色的甲面衬的苍白的皮肤更加惨白了。
听到阿不思的疑问,平平的音调诡异的带有一点惊讶:“哦,我以为你知道,”
“诞生欢迎会,当然是为了欢迎阿利安娜的第一次复活。”话落,女巫转身向厅内走去
阿不思放下试图拯救耳鸣的手,无奈地耸耸肩:好吧,一点也不意外的猜到了。
女巫走在前方招呼:“来吧孩子们,不可辜负黑夜。享用过宴席,你们也该上楼休息了。”
断手在小桌上敲击水晶球,提醒两个孩子,还有一位客人。
阿利安娜将断手放在肩上,一手端上水晶球,欢快地跟上:“好的,mother!我的肚子现在可以放下一只山羊那么多的东西了!”
苍白小脸上的笑容无忧无虑,阿不思不由得也轻松地扬起嘴角,一只手拉过阿利安娜,一手接过没挂断的水晶球,带着笑眯眯的母亲,一起跟着去餐厅,享用阿利安娜的第一次复活宴。
兄妹两拉着手进了饭厅。
饭厅也是城堡统一的阴森风格。黑山羊浮雕的老旧墙壁,昏暗的蜡烛,墙角没完没了的蜘蛛网,肉眼可见的厚厚灰尘,椭圆的长桌上铺着深色的蕾丝桌布,暗红色丝绒坐垫的高背椅。
女巫已经在长桌首位落座,在她身旁,阿不思见到了古堡里最后一位成员——
似乎是这个家族里面的女管家。
她穿着传统的白色长袖蕾丝连衣裙,头上堆积起螺旋似的发型,从额头一直到发尾,发型右边都有长长的白色条纹,粗黑的眉毛下是暮沉沉的眼睛,深紫色的嘴唇紧紧抿着,粗看下来,似乎是一位非常严肃古板的普通女管家。
但是阿不思眼睛看得很仔细清楚——管家没被白色长裙包裹住的脖颈,下巴和双手周围,都有青紫扭曲的缝合线,脖颈处还有奇怪的符号——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心悸又恐怖。
她活像是从哪个坟墓挖出来再拼凑起来的尸体,或者一些魔法活体实验造出来的的黑魔法产物。
“Shriek,”女巫见阿不思盯着她看,透着得意的挑挑眉,介绍了她的名字“一位美人儿,对吧?我们在雷雨天的大海里相遇——想想看,阴沉沉的天空,冰冷的海水,以及漂浮的、死亡两次的尸体,哦——真让人着迷!多幸运啊,离家没多久就让我拥有了非常棒的管家。”
阿不思现在已经能适应弗朗普女士的说话方式了,虽然看起来不好相处、特立独行,对待死亡与黑魔法有自己独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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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魔法理论,但是她对待客人某种程度上是真诚热情的。
他轻松地对女管家笑了笑,也跟着夸赞:“真是不可思议的相遇。”又和礼貌的和女管家打招呼,“阿不思·邓布利多。非常高兴认识你,Shriek女士。”
Shriek抿着唇,没有开口,只点点头,示意友好。
互相认识后,女管家Shriek上前,拉开下首第一个位置的靠椅,对阿利安娜轻轻点头示意,得到阿利安娜一声甜甜的感谢和可爱的笑脸,Shriek柔和了表情,等阿利安娜坐好后再轻轻推向餐桌。
做完一系列的服务,她又看向阿不思,阿不思微笑着摇摇头,示意不用服务,自己利落地抽开椅子,在阿利安娜旁边坐好。
不用忍受默默然痛苦的阿利安娜笑眯眯地端过水晶球,放在mother和她中间,沐浴着两个妈妈爱的目光,她看起来很喜欢这场为自己开的复活宴会。
服务好两位小客人后,Shriek无声走回弗朗普女士身后,断手也跳上长桌,啪嗒啪嗒走到女巫面前,点点手指示意——“噢,是的,”利比蒂纳又看向阿不思,再次介绍,“Hand,你已经见过她了,一位淑女(Lady),和她相处的好吗?”
阿不思想起刚遇见hand的不安和防备,再到现在,和各种黑魔法产物(?)在一张桌子上和谐的聚会,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于是笑容更大了些,“当然,她的工作也很出色,从来没见过如此敬业的手。”
Hand看起来对这个夸奖非常喜欢,从跳跃到座位的高度可以看出来。
利比蒂纳满意的点点头,她觉得这简直是一场完美的欢迎会——虽然她年少离家毫无举办宴会的经验。
利比蒂纳下颌微抬,对Shriek示意,“Shriek,亲爱的,可以上菜了,”又看向阿利安娜,稍稍柔和了声音对她说:“这些可是弗朗普家族独有的家庭菜单,外面吃不到的。阿利安娜,我的小蝙蝠,你得多多地吃,长长个头,小女巫需要摄入很多营养才能整天玩游戏,死亡游戏、谋杀游戏,不管什么玩具——诅咒娃娃、斧头、手摇锯、铁处女,楼上为你准备的玩具房里应有尽有,你想玩什么玩什么。”
阿利安娜没觉得不对,快乐地点点头,“好的,Mother,我会好好吃饭,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尝试很多很多游戏啦!”
说完期待地看着她,女巫面无表情地颔首,阿利安娜眼睛成一对弯月,苍白的小脸上激动出一丝红晕。
阿不思·邓布利多带着鼓励的笑容听着这场荒谬的对话,丝毫没有出声反驳的意思——自从阿利安娜变成默然者,失去了父亲,又魔法失控害死母亲坎德拉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无所顾忌的开朗的妹妹。
更何况,退一万步说,阿利安娜玩‘游戏’伤到自己可以复活。伤害别人?阿不思微笑,教育孩子是双方家长的共同努力。
总之,失而复得的阿不思欣然接纳这一切,只要阿利安娜快乐的活着就好。
尽管开朗的妹妹喜欢玩的游戏变的一言难尽——阿利安娜不再喜欢山羊了,阿不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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