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实践证明

作品:《傅书记,老牛吃嫩草下嘴请轻点

    一个字形容,就是小。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客厅与小餐厅没有隔断,小厨房是半开放式的。客厅的一个角落,还弄了个小小吧台。


    家具也是小小的,小小的沙发,小小餐桌,小小的“懒骨头”。


    除了小沙发上扔着的衣服,杂志,家里还算整洁。


    在田笑笑与对门老妇人聊的几分钟时间,傅瑾年大概看了下小公寓的布局。一房,一厅,一厨,一卫。


    田笑笑结束与对门老妇人的“交际”,拉着行李箱进屋。没在客厅看到傅瑾年,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估计他应该在洗澡。


    哎,傅书记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


    她看见他带来的大旅行袋里,装着换洗衣物和工作的平板,看来,今天这位仁兄是有备而来,打算死皮赖脸地住她这了。


    赶又赶不走,说又说不过,打又……不敢打,算了,随他去吧!田笑笑想。


    田笑笑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打开笔记本电脑,坐在吧台前开始码文。


    她刚结束“虐渣爽文”,打算以叶窈窕女士的故事为蓝本,写一本年代文。


    主要内容写一位资本家大小姐与一年轻军官的爱恨情仇,期间融入家国大爱,至于结局是He还是Be,田笑笑一时还没想好。


    她今天计划先写好人物设定:


    资本家大小姐:


    留洋归国的沪上名媛,通晓多国语言。


    表面骄矜实则心向工人运动的进步青年,继承家业后秘密资助地下印刷厂。


    有一家族联姻对象。


    年轻军官:


    黄埔军校出身但非嫡系的草根军官。


    以剿匪名义暗中保护进步学生。


    ……


    田笑笑还在思考年轻军官的人物设定时,傅瑾年洗好澡,穿了件黑色长款睡袍出来了。


    他湿着头发,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缓缓滑落,在睡衣领口处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他一边用毛巾随意地擦拭着头发,一边朝田笑笑走来,带着刚洗完澡后的慵懒与惬意。


    田笑笑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臭男人,衣服不好好穿,睡袍松松垮垮地系了根腰带,露出大片线条流畅、紧实有力的胸膛。


    她只觉脸颊发烫,赶忙移开视线。她脑子打死结了一般,再也想不出对年轻军官的人物构想了。


    真是害人精!田笑笑瞪了眼还在“卖弄风骚”的男人。


    傅瑾年在田笑笑对面的小圆凳上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不小心又被迷了心智。


    真是祸害!他想。


    房子里开了地热,很暖和,姑娘现在只穿了一件V领白色棉料宽松睡裙,长发松松地编了个辫子放在身侧。小脸干干净净,未施脂粉,放在身侧。美得像从古画中走出的仕女,美艳中带着一种不染尘埃的纯净与温婉。


    那V领处微微露出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光滑,泛着柔和的光泽。傅瑾年虽男女经验值不高,但他也知道田笑笑这一身皮肉,世间少有。


    当傅瑾年看到田笑笑一双白皙如玉的小脚,赤裸着踩在地面上时,他忍不住皱了下眉。这姑娘真是太不爱惜自己了。


    他伸手抬起她的腿,把她的小脚丫放在自己腿上,说:“寒从脚起,容易生病,以后要穿鞋,别光着脚乱跑。”


    绞尽脑汁,写不出文案的田笑笑正烦着呢,她轻轻踹了傅瑾年一脚,说:“年轻人火气猛,你老年人不懂。”


    “老年人?”傅书记感觉自己男性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了。他起身,一伸手,搂过姑娘的腰,手一使力。田笑笑惊呼一声,人已在他肩上。


    “傅瑾年,发什么疯啊?放我下来……”田笑笑在他肩上挣扎,


    傅瑾年伸手,拍了下姑娘的小屁股,说着风凉话:“安分点,体谅下老年人的体力总是比不上年轻人的。”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不老,你体力好,你全家都体力好!”田笑笑语无伦次地求饶。


    “小田同志,都说实践才能出真知,至于我老不老,体力好不好,需要通过实践去证明,去验证。并不是几句空谈就可以鉴定的。”傅书记谆谆教诲。


    从小客厅到小卧室,也就几步路。


    田笑笑被“扔”到了粉色花朵床铺上,傅书记的作风一直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接下来,他用了不少时间,来证明这个“老不老”的课题。


    许久,许久……


    当田笑笑被压榨地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傅书记还是精力旺盛地“耕耘”着。


    田笑笑软成一滩水。


    “宝宝,老不老?”男人哑着嗓子问。


    姑娘狠狠咬了他的喉结一口,在他喉结处留下一个红痕,作为回答。


    这样的刺激让男人身体一颤,一下子达到了极致,总算消停了。


    傅瑾年搂着怀里的姑娘小憩,鼻端是一股似兰非兰的香气。他发现,与姑娘相处越久,这香气就越发的浓郁,特别是两人进入“深入交流”后,这股香味,除了浓郁之外,还有一丝丝的甜味。


    还有一点,也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自从他与怀里的姑娘有了情事之后,他似乎上瘾一般,只要与她在一起就会有念头,而这念头又是那么无法克制。


    因此,他们在一起时做这事的频率和强度都是不低的,可他除了偶尔过度了会腿软之外,身体没有其他放纵后的不良反应。


    前几天,陈浩之扶着腰在他面前感叹不年轻了,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为什么他反而觉得自己能力越来越好了,这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似乎无形中他得到了什么神仙功法。


    不是都说“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吗?


    有时到达顶峰时,那种似乎灭顶的快感,让他都有一种错觉:这是要死在她身上了!


    这时,怀里的姑娘,喃喃撒娇:“傅瑾年,我好饿!”


    实践证明傅书记这个老年人,比田笑笑这个年轻人体力好得多。年轻人已经累趴,老年人精神头还好。


    傅瑾年才记起,他们还没吃晚饭,他在满脸春色的姑娘唇上轻吻,说:“宝宝,你再睡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做饭。”


    田笑笑嗯了声,她身体的战栗还没消散,她身趴在枕头上,闭目养神。


    傅瑾年来到田笑笑的小厨房,打开冰箱,他不由得又皱眉了。冰箱里,只有一个蔫蔫的,皱巴巴的西红柿,一把挂面,若干盒酸奶,若干片面膜,其他就都没了,连个鸡蛋都没有。


    这姑娘最近过得是什么日子?


    傅瑾年摇了摇头,拿了田笑笑放在餐桌上的钥匙,出门购物了。


    等田笑笑小睡了一会儿,感觉体力恢复了些。她想也不知道傅瑾年在干什么?于是,她下床,走出卧室。


    一抬眼,就看到了厨房里围着花围裙在做饭的男人。他手持锅铲,优雅地在锅中翻动着,动作轻盈而又熟练。


    似乎感觉到田笑笑的注视,他抬头朝她一笑,说:“马上就好,餐桌上有洗好的水果,很饿的话,先去吃点垫一垫。”


    田笑笑觉得,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