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盲女外室12

作品:《快穿:恶毒女配又如何

    这几日,陆景珩都在忙着找楚如月,好几天都没来别院找阮梨笙了。


    这天他趁着陆宴清在家,他再次来到了别院里。


    夜色沉沉,烛火摇曳。


    陆景珩翻窗而入时,阮梨笙正倚在床榻边,准备入睡。


    “夫君?”她微微偏头,声音温柔似水,“今日怎么来了?”


    陆景珩喉结滚动,没有出声。


    他站在暗处,目光一寸寸描摹着她的轮廓。


    这些日子想她想得厉害。


    阮梨笙见他不答,轻笑一声,摸索着朝他走来。


    “怎么不说话?”她指尖触到他的胸膛,顺着衣襟缓缓上移,最后落在他的下颌,“夫君今日……有心事?”


    陆景珩依旧沉默,只是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阮梨笙顺势依偎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她知道他不是陆宴清。


    从他踏入房间的那一刻,那股熟悉的松木香便已暴露了他的身份。


    而且陆宴清可不会翻窗。


    可她不说破,任由这场荒唐的错认继续。


    陆景珩低头,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比往日更加炽热,带着压抑的嫉妒和占有欲。


    他扣住她的后脑,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


    阮梨笙轻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回应着他的索取。


    唇齿交缠间,陆景珩的手掌滑入她的衣襟,指尖抚过她纤细的腰线,惹得她浑身轻颤。


    “夫君……”她喘息着唤道,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今日怎么……这般急切?”


    陆景珩依旧不语,只是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


    烛火被纱帐滤成暧昧的昏黄,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俯身,吻过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他的父亲,也曾这样吻过她吗?


    肯定会的。


    这个念头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几乎发狂。


    阮梨笙似乎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夫君……怎么了?”


    陆景珩闭了闭眼,压下翻涌的妒火,再度吻住她的唇。


    这一夜,他比往日更加沉默,却也更加疯狂。


    天色微明时,阮梨笙已沉沉睡去。


    陆景珩侧卧在一旁,指尖轻轻描摹着她的睡颜。


    她睡得很安稳,唇角还带着餍足的笑意,仿佛方才的缠绵让她极为满足。


    陆景珩眸色渐深。


    他的父亲,是否也曾这样看着她入睡?


    是否也曾在这张床榻上,与她共赴云雨?


    答案是肯定的。


    嫉妒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他淹没。


    他猛地攥紧被角,指节泛白。


    明明是他先遇见她的。


    几年前那个雨夜,是她救了他,是她给了他温暖,也是她……强行占有了他。


    她的初夜是他的。


    可如今,她却成了父亲的外室,夜夜唤着别人“夫君”。


    陆景珩缓缓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近乎虔诚的吻。


    “笙儿……”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


    这几日因为楚如月的事情,楚家人时不时就来陆家闹,好不容易闲下来,陆宴清立马来到了别院。


    有阮梨笙在的地方便能让他心安。


    烛火摇曳,映着阮梨笙雪白的颈侧。


    陆宴清修长的指尖正抚过她的锁骨,忽然顿住,那里有一抹淡红的痕迹,像是被人吮咬过,尚未完全消退。


    他眸色微沉,指腹轻轻摩挲着那处红痕。


    “夫君?”阮梨笙偏头,“怎么了?”


    陆宴清收回手,神色如常:“没什么。”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暗色。


    他很少在她颈间留下痕迹。


    阮梨笙肌肤娇嫩,稍稍用力便会泛红,他向来克制,即便情动时也极少在她显眼处留下痕迹。


    那么,这个吻痕……是谁的?


    茶香袅袅,陆宴清端起茶盏,指节微微收紧。


    “今日可有客人来访?”他状似随意地问道。


    阮梨笙轻笑:“夫君说笑了,这别院,除了你还有谁会来?”


    她抬手抚上他的胸膛,指尖轻轻画着圈:“夫君为什么会这么问?”


    陆宴清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没事。”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心底的疑虑却如野草般疯长。


    他将她抱到床榻上,“昨夜睡得可好?”


    他含着她下唇轻吮,问得意味深长。


    阮梨笙仰头承受这个若即若离的吻,喉间溢出呜咽。


    陆宴清终于肯真正吻下来,舌尖描摹她齿列,却始终不深入,像在品尝一盅需要细品的茶。


    纱帐外烛花“啪”地爆开,她在他掌心发抖。


    “夫君……”她喘着气向后躲,却被他掐着腰拖回来。


    陆宴清咬住她颈间的软肉,他顺着脖子吻下去,在那处可疑红痕旁重新烙下印记,力道重得让她吃痛轻呼。


    “疼?”他抚着她后颈安抚,声音却带着危险的温柔,“忍一忍。”


    阮梨笙咬唇点头,任由他像盖章般在锁骨反复吮咬。


    说实话,还挺舒服的。


    陆宴清从不舍得真正伤她。


    烛火渐弱,纱帐内只余浅浅的呼吸声。


    阮梨笙睡着了。


    她侧卧在锦被间,白绫松散地覆在枕上,黑发如绸缎般铺开。


    陆宴清半倚在床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她的一缕发尾,眸色深沉如夜。


    他很少这样看她。


    平日里,她总是醒着的,或含笑唤他夫君,或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可此刻她闭着眼,呼吸轻缓,眉间舒展,毫无防备,反倒让他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陆宴清眸色微暗。


    他忽然伸手,指尖虚虚描摹她的轮廓,从眉骨到鼻梁,再到那微微张开的唇。


    目光落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那里还留着他方才失控的咬痕。


    他本该克制的,可一想到或许有别的人碰过她,理智便如弦崩断。


    阮梨笙在睡梦中轻哼一声,无意识地往他这边靠了靠。


    陆宴清下意识接住她,掌心贴在她后背,拍了拍,隔着单薄的寝衣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


    片刻后,陆宴清站在廊下,望着院中摇曳的树影。


    “去查。”他冷声吩咐暗处的影卫,“近日有谁进出过别院。”


    黑影无声领命,消失在夜色中。


    陆宴清回眸,望向阮梨笙的闺房,眼底暗潮汹涌。


    若真有人敢碰她……


    他缓缓攥紧掌心,玉扳指“啪”地裂开一道细纹。


    他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