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柔弱医女37

作品:《快穿:恶毒女配又如何

    竟然是秦昭?!


    他来这里干什么?


    难道他跟阮梨笙认识?


    一股强烈的不安感席卷心头。


    他顾不得多想,立刻放轻脚步,迅速靠近窗边,侧耳倾听。


    不一会儿他听见了阮梨笙的一声轻笑。


    随后是秦昭哄骗要亲亲的声音。


    宋瑾州浑身一僵,鬼使神差地将眼睛贴到窗边,透过半开的窗缝往里看去。


    烛光摇曳下,秦昭正将阮梨笙抵在书案边,低头吻她。


    阮梨笙仰着脸,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轻轻缠绕着他垂落的黑发。


    她的睫毛微微颤动,唇瓣被秦昭含住,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暧昧声。


    秦昭的吻极尽温柔。


    他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拇指轻轻摩挲她耳垂,吻得愈发深入。


    阮梨笙被他吻得呼吸微乱,指尖不自觉地揪紧了他的衣襟,喉间溢出一声轻哼。


    秦昭低笑,稍稍退开,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嗓音低哑:“会不舒服吗?”


    阮梨笙眼尾微挑,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觉得呢?”


    秦昭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这么长时间没与你亲近,生疏了些。”


    “再亲亲,让我熟练一下。”


    阮梨笙轻哼一声,微微仰头,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是亲上瘾了?”


    “嗯,喜欢亲你。”


    “那……再奖励奖励你?”阮梨笙轻点她的喉结,“当作你为我一夜白头的补偿?”


    秦昭眸色一暗。


    原来她还知道自己为她一夜白头啊。


    也算是有良心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抱上书案,俯身再次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吻比方才更炽热,更缠绵。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肆意掠夺她的呼吸。


    手掌从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背脊,最终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按向自己。


    阮梨笙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唇齿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窗外,宋瑾州死死攥着手中的糕点,指节泛白,油纸被捏得皱成一团。


    他们……竟然……


    他从未想过,阮梨笙会与秦昭这样的关系。


    他也不曾见过两人有什么交集。


    怎么就亲得这么自然?


    难道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所以秦昭才会放弃之前的计划,一定要待在宁王府?


    宋瑾州觉得自己真相了。


    秦昭!


    他咬牙切齿。


    真是个卑鄙小人!


    为什么每次她与其他男人亲密的时候,都会被他看见呢?


    这是不是说明他与她是有缘分的?


    不然怎么总被他撞见,而不是被赫连昼撞见?


    虽然知道跟心上人接吻的人不是他,但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宋瑾州都开始唾弃自己了。


    烛光下,秦昭终于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低喘着问:“可以继续吗?”


    阮梨笙微微喘息,指尖抚过他的眉眼:“可以。”


    宋瑾州站在窗外, 他静静听着屋内的低语,听着他们的笑声,听着他们缠绵的亲吻声……


    经过那几次撩拨,她始终未对他起别样的心思,是不是就代表着她对他不感兴趣?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酸涩得要命。


    在听见衣衫撕碎的声音,宋瑾州还是离开了。


    他终究是过不了心里那关,看着心上人与其他男人共赴云海……


    老天都像是在可怜他,下起了雨。


    夜雨淅沥,打在青石板上,溅起细碎的水花。


    宋瑾州坐在书房里,案前烛火摇曳,映着他苍白的脸色。


    他盯着桌上那包被他抓得稀巴烂的桂花糖蒸栗粉糕,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油纸边缘,半晌,忽然低笑一声。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难不成她还会来找他吗?


    不可能的。


    他抬手将糕点推到一旁,他拎起酒壶,仰头灌下一大口。


    酒液辛辣,灼烧着喉咙,却压不住心头那股钝痛。


    窗外雨声渐大,雨水顺着屋檐滴落,敲在窗棂上。


    宋瑾州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身边有栖迟,有赫连昼,有秦昭……


    唯独没有他。


    烛火映在酒杯里,晃出一圈破碎的光影,


    他又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落,没入衣领。


    宋瑾州抬手捂住眼睛,指缝间溢出一点湿意。


    真是可笑。


    他堂堂一个世子,竟为了一个女人,狼狈至此。


    还是一厢情愿。


    窗外雨势渐猛,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他泛红的眼眶。


    这场无望的喜欢,真的只能烂在心里了吗?


    就像那包没能送出去的糕点,会冷透,发霉,被丢弃。


    他闭上眼,听着雨声,听着雷声。


    耳边又传来她的喘息声。


    ~


    时间很快来到赫连昼登基那天,阮梨笙以身体不适为由待在了府里。


    赫连昼心疼她,自然不会勉强她。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毕竟他想她见证自己登基的时刻。


    赫连昼本想封后大典和登基大典一起举办的,但经过宋瑾州的一系列的劝说他还是放下了这个想法。


    宋瑾州说的对,现在不是最适合封后的时候。


    某些皇子的余党还没清理完,朝廷还不安稳,娶她反而是不利于她。


    赫连昼身着玄色十二章纹冕服,玉旒垂落,遮住他冷峻的眉眼。他


    缓步踏上玉阶,脚下红毯绵延至龙椅,两侧百官跪伏,山呼万岁。


    这本该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刻。


    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没来。


    随着百官的跪拜,赫连昼的心头莫名涌上一丝不安。


    登基大典刚结束,赫连昼甚至来不及换下冕服,长吉便急匆匆地冲进殿内,脸色煞白。


    “陛下!出事了!”


    赫连昼眸光一沉:"说。"


    “阮姑娘……阮姑娘被人劫走了!”


    “什么?!”


    赫连昼猛地起身,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戾气。


    长吉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


    “府里侍卫有的被引走,有的被迷晕,阮姑娘的房里有打斗的痕迹,窗边还留了一枚箭簇,是……是赫连齐余党的标记!"


    赫连昼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眼底猩红一片。


    赫连齐的余党?


    他们竟敢动她?!


    “备马。”他冷声道。


    左相慌忙上前:“陛下!登基大典刚结束,各国使臣尚未离京,您怎能——”


    “滚开!”


    赫连昼一把挥开左相。


    他现在顾不得那么多了。


    只要他慢一些,她的危险就会多一分。


    他不敢赌。


    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她的日子该如何难过。


    “陛下!”左相追出殿外,“国不可一日无君啊!”


    见新帝毫不犹豫离开,左相叹了口气。


    “红颜祸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