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柔弱医女11

作品:《快穿:恶毒女配又如何

    阮梨笙唇角微勾,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慢悠悠地翻着书页:“哦?稀客啊。”


    她有想过宋瑾州找赫连昼告状,没想过他竟然会来找她。


    阮梨笙喜欢清静,其他的人都只有在规定的时间才会进她的院子打扫或者做其他的事。


    宋瑾州站在院门口,一袭墨蓝锦袍,腰间玉带束得极紧,衬得身形修长挺拔。


    他脸色不太好看,目光紧紧地盯着躺椅上的人。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那香艳的画面。


    红纱帐暖,唇舌交缠……


    他耳根一热,随即又恼怒起来,大步走进院内。


    “没想到阮小姐还能起得这么早,难不成是那人不行?”


    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讥讽。


    阮梨笙这才抬眸,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我不明白世子在说什么。”


    “世子一大早来我院里,是为了说这奇奇怪怪的话?”


    “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你跟……”宋瑾州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阮梨笙故作惊讶:“真没想到世子竟然喜欢偷听墙角。”


    “你不要脸!”


    “彼此彼此。”阮梨笙轻笑一声。


    “世子今日来找我,莫非是还想看一次?”


    “你——!”宋瑾州被她话噎住,脸色瞬间涨红,又羞又怒,“不知廉耻!”


    阮梨笙勾了勾唇,慢条斯理地合上话本,起身走到他面前,仰头望着他。


    “世子这话说的,倒像是你比我更懂‘廉耻’二字?”


    她故意凑近,红唇几乎贴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


    “昨晚回去之后,你自己……玩了吗?”


    宋瑾州浑身一僵,呼吸都乱了。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萦绕在鼻尖,让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猛地后退一步,咬牙切齿:“阮梨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要是被赫连昼知道,看你还敢不敢?”


    “知道又如何?”阮梨笙挑眉,眼中毫无惧色,反而带着几分玩味。


    “世子这么关心我和王爷的事,莫非……”


    她故意拖长音调,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是对我有意思?”


    宋瑾州被她这大胆的举动惊得差点跳起来,一把拍开她的手,怒道:“胡言乱语!”


    阮梨笙却笑得更加明媚,转身坐回竹椅上,端起春杏刚倒的茶,慢悠悠地抿了一口。


    “世子既然不是来关心我的,那这一大早的,是来做什么的?”


    宋瑾州被她这副漫不经心的态度气得胸口发闷,冷声道:“我来提醒你,别玩火自焚。”


    跟赫连昼在一起还不知足,竟然还去找其他男人。


    真是不要脸。


    但话又说回来,他还挺佩服她的。


    一个女人,敢脚踏两只船。


    胆子实在是大。


    比他见过的所有女子,胆子都大。


    “玩火?”阮梨笙歪头,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世子是说昨晚的事?”


    她笑道:“那怎么能叫玩火呢?那叫……情趣。”


    “你——!”


    宋瑾州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一张俊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只能狠狠拂袖,“不知好歹!”


    阮梨笙见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有趣极了。


    堂堂一个世子这么简单就被她三言两语怼得面红耳赤,话都说不利索。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赫连昼一袭玄色朝服,面色冷峻地走了进来。


    阮梨笙眸光一闪,忽然站起身,眼眶瞬间红了,提着裙摆就朝赫连昼跑去。


    “王爷!”


    她扑进赫连昼怀里,声音带着哭腔:“世子他……他欺负我!”


    宋瑾州:“……?”


    他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赫连昼皱眉,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又抬眼看向宋瑾州,目光冰冷。


    “怎么回事?”


    宋瑾州气得笑了:“我欺负她?”


    他指着阮梨笙,咬牙切齿,“四哥,你知不知道她昨晚……”


    “世子!”


    阮梨笙打断他,眼中含泪,楚楚可怜:“你做了那般不堪的梦,还要跟我说,真是羞死人了。”


    宋瑾州:“……”


    赫连昼眸光沉沉,看向宋瑾州的眼神已带上了警告:“瑾州,她是你嫂子,别把对其他女人地那一套用 在她身上。”


    “我没有。”


    他没有跟阮梨笙说那些话,以前也不曾跟其他女子说过。


    “不管你有没有,惹她哭了,就是你的错。”赫连昼冷声道。


    他都舍不得弄哭的人(除了床上),宋瑾州怎么敢的?


    宋瑾州胸口剧烈起伏,半晌,他冷笑一声:“好,很好。”


    见色忘友的臭男人!


    他狠狠瞪了两人一眼,转身大步离开,背影都透着怒气。


    阮梨笙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赫连昼低头看她:“他到底说了什么?”


    阮梨笙仰起脸,眼中泪光未散,却带着几分狡黠:“没什么,就是……逗逗他。”


    赫连昼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发顶:“别闹太过。”


    阮梨笙面上乖乖地应了。


    ~


    自从上次从墨竹院怒气冲冲走后,阮梨笙便再也没有听见关于他的消息了。


    这段日子她待在宁王府过得很悠哉。


    时不时给秦望舒添添堵。


    偶尔趁着赫连昼不在家时,去欲仙楼与栖迟一度春宵。


    夜里,宁王府的栖霞院内,烛火摇曳,铜镜里映照着秦望舒的身影。


    每月初一十五都是赫连昼到她房间里睡的日子,上个月十五以及这个月初一赫连昼都找理由推脱了。


    这一次她还是对赫连昼的到来抱有希望。


    从成亲那天起,她从未跟自己的夫君同睡过,这让她很是挫败。


    “王妃,奴婢再给您添些胭脂吧?”秋菊捧着妆奁,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知道王妃的心情不太好。


    秦望舒轻轻摇头,指尖抚过桌上的鎏金香炉。


    炉里燃着上好的香,是赫连昼最爱的味道。


    她今早特意吩咐人换了新的香饼,连熏衣裳的香囊都重新缝制过。


    “王妃,换衣服吧。”


    “这寝衣是您上月特地绣娘做的,王爷必然会喜欢的。”


    秋菊展开一件月白色软烟罗寝衣,衣袂上绣着暗纹竹叶,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秦望舒唇角微微扬起,又很快抿成一条直线。


    她接过寝衣,指尖在细密的绣纹上摩挲。


    这件衣裳,王爷会喜欢吧?


    等了快一个时辰,院外什么动静都没有。


    就在秦望舒失望之际,终于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