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柔弱医女9

作品:《快穿:恶毒女配又如何

    这天晚上,皇帝身体快不行了,急召各位皇子入宫。


    来到盛京都一个多月了,阮梨笙几乎没怎么出来逛过。


    今夜她趁着赫连昼不在王府,带着春杏女扮男装来到青楼。


    盛京最繁华的烟花巷里灯火通明,丝竹声混着脂粉香飘散在暖风里。


    阮梨笙一袭月白男装,乌发高束,腰间悬着一枚青玉坠子,乍一看倒真像个清俊的公子哥。


    春杏跟在她身后,脸上并无慌张,也没胆怯。


    反而像是习以为常。


    宋瑾州正倚在欲仙楼的二楼栏杆旁,手里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好友们跟身旁的姑娘调笑。


    他生得俊美风流,一双桃花眼含着笑,引得楼里的姑娘频频侧目。


    奈何他每次来只听曲喝酒,不玩姑娘。


    不然,楼里的姑娘都得使劲往他身上扑。


    忽然,宋瑾州目光一顿,落在楼下那道纤细的身影上。


    “那是……”他眯了眯眼,随即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有意思。”


    他放下酒杯,对身旁的好友道:“你们先喝着,我去去就回。”


    阮梨笙在老鸨的带领下上了二楼。 推开最里间的房门。


    屋内熏香袅袅,红纱垂落,烛火映照下,隐约可见一道修长的身影倚在软榻上。


    老鸨将她领上去,便识趣的离开了。


    “阿笙,你来了。”那人嗓音低柔,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


    阮梨笙轻笑,反手关上门,几步走到榻前,俯身捏住那人的下巴:“怎么,等急了?”


    那人缓缓抬头,烛光映照下,一张雌雄莫辨的脸显露出来。


    眉如远山,眸若秋水,美得近乎妖异。


    他长发未束,散落在肩头,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红纱衣,隐约可见修长的颈线、精致的锁骨, 以及……平坦的胸膛。


    宋瑾州本打算在门口往里面瞅瞅,但房门前站着一身男装的春杏,他不得不离开。


    不一会儿春杏也离开了。


    宋瑾州悄无声息地跃上屋顶,小心翼翼地掀开一片青瓦,低头望去。


    这一看,他瞳孔骤然一缩。


    “男的?!”


    他险些从屋顶上滑下去,连忙稳住身形。


    那人不是花魁吗?


    怎么会是男的?


    宋瑾州记得两个月前这人一舞成名,就此成了欲仙楼的花魁。


    连带着欲仙楼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许多人来欲仙楼就是为了看一眼花魁。


    最好能与她一度春宵。


    可惜花魁只卖艺不卖身,每次跳完舞便离开。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哪怕是远远看花魁一眼,那些只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很满足了。


    能成为花魁的人,长得自然不会差。


    但,宋瑾州没想到一个男的竟然长得这么妖艳。


    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屋顶的瓦片冰凉,宋瑾州却觉得浑身滚烫。


    他死死盯着屋内交缠的两人,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她已脱了外袍,只穿着一件轻薄的雪白中衣,衣襟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她腰肢纤细,胸脯却饱满傲人,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看得人血脉贲张。


    “阿笙……”


    栖迟低低唤了一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


    “屋顶上有小老鼠。”


    阮梨笙轻笑,眼中波光潋滟,忽然伸手拽住栖迟的衣襟,猛地将他拉近。


    “既然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有第三人在场不是很刺激吗?”


    听她这么一说,栖迟身心更加的火热。


    既然阮梨笙不在乎别人看,那就说明那人她认识。


    说不定还是他的某个情敌。


    被情敌偷看,确实刺激。


    阮梨笙虽不会武,但警惕性和听力很好,早就知道了屋顶上有人。


    她刚进楼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有人在看她。


    她不动声色往后瞧了瞧,没想到那人竟是宋瑾州。


    他跟赫连昼是好兄弟,见她来青楼必然是好奇的。


    这么一想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第一次见到宋瑾州时,阮梨笙就对他有了很大的兴趣。


    毕竟她的男人里面,还没有看起来就不着调的人。


    阮梨笙勾了勾唇,下一秒两人的唇重重贴在一起。


    宋瑾州瞳孔骤缩。 栖迟的唇色极艳,像是蘸了胭脂,而阮梨笙的唇则如樱桃般饱满水润。


    两片红唇相贴,辗转厮磨,栖迟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齿关,探入她温热的口腔。


    阮梨笙低哼一声,手指插入他的长发,将他按得更深。


    唇舌交缠的水声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宋瑾州浑身僵硬,连指尖都绷紧了。


    栖迟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


    阮梨笙被迫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弧线,喉间溢出细碎的喘息。


    栖迟的唇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吻至耳垂。


    舌尖轻轻舔舐她敏感的耳廓,惹得她浑身一颤,手指攥紧了他的红纱衣。


    “嗯……别……”


    她声音发软,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栖迟低笑,呼吸灼热地喷洒在她耳畔:“口是心非。”


    说罢,他再度吻上她的唇,这次更加激烈,近乎掠夺般吮吸着她的舌尖。


    阮梨笙被他吻得气息紊乱,胸口剧烈起伏,雪白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


    宋瑾州浑身僵硬,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鼻间一热,竟流下两行鼻血来。


    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却仍忍不住盯着屋内看。


    一时之间,愤怒、震惊、羞耻、刺激……


    种种情绪在他心头翻涌。


    他该立刻离开,去告诉赫连昼真相。


    可他的目光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无法从两人交缠的身影上移开。


    更准确是无法从阮梨笙身上离开。


    栖迟的手已探入她的衣襟,指尖在她锁骨上流连,缓缓下移。


    阮梨笙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红唇微启,喘息着道:“……慢些。”


    栖迟眸色暗沉,嗓音低哑:“你今日格外磨人。”


    她轻笑,忽然反客为主,将他推倒在软榻上,跨坐在他腰间。


    让未经人事的世子好好观摩观摩,日后好知道如何让她舒服。


    阮梨笙早就让春杏调查过宋瑾州。


    他房里没通房未娶妻。


    现在都还是个雏。


    这点她很满意。


    红纱帐垂落,烛光映照下,她的身影朦胧而妖娆。


    她俯身,长发垂落,与栖迟的发丝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