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升温
作品:《冷酷房东非要天天给我做饭》 牧听语抬眼看见他的神情,弯起了嘴角:“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现在过得很好,不用担心啦。”
她眨了眨眼睛:“你看我是不是很健康?是不是性格很好?没有长歪吧?”
“嗯。”刑泽心中酸软一片,哑声道,“就是爱闹腾了点。”
牧听语佯怒瞪他:“你怎么这么煞风景呀?这个时候你应该夸我。”
刑泽被她可爱到,没忍住轻弯了嘴角,低声说:“你非常了不起。”
在这样一个寄人篱下的环境中成长,凭借一己之力挣脱世俗的桎梏,活成这样一个令人向往的模样,真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
牧听语抿着嘴,终于开心地笑了起来。
“总之,之后肯定也会继续有烦恼啦,我舅妈那个性格,不可能就这样跟我一刀两断。”
她认认真真看着刑泽:“但是谢谢你。我本来一直因为这件事感到苦闷,我会想,为什么我的命这么不好,上天召回我的父母还不够,还要把我逼到墙角。”
刑泽眼睛都有些发涩。
“我想不通,就一直压在心里,遵循着我认为对的方向一直走个不停,以至于没发现,其实我心里也是有阈值的。”
“讲出来之后我就好多啦。”牧听语眼睛亮亮的,语气真诚,“真的谢谢你。”
“不用对我说谢谢。”
刑泽突然开口,像是在忍耐着什么情绪,最终声音很低地说:“......要是她再打电话来,我来骂她。”
牧听语扑哧一声笑了:“还从来没听过你骂人呢,好想见识一下。”
刑泽看着她毫无杂质的纯净瞳孔,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压了又压,低低笑了一声:“......吓死你。”
牧听语一边说着“哎呀我好怕”,一边笑眯眯地拿起一旁的酒杯,把剩下的酒液全部倒进了嘴里。
酒香醇厚,她不舍地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才咽下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刑泽靠坐在她旁边,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的边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牧听语把空杯子往茶几上一放,用手支住沉沉的脑袋,捂了捂滚烫的眼睛,后知后觉有些羞耻。
果然喝上头了之后就是容易感性,这一晚上的,不仅一个劲哭鼻子,还把老底都爆了。
......真是太丢人了。
她把这一切都归为刑泽的错。
要是他不这么敏锐、心思不这么细腻、即使察觉了也选择视而不见就好了。
她自己蒙头睡一觉,明天起来又是活蹦乱跳的牧听语。
反正之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可这种被人看见和心疼的感觉,确实是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心头滚烫一片,熨帖又开心。
她正想着,突然听到刑泽喊她名字。
她下意识应了一声,转过头:“怎么啦?”
刑泽侧着脸看她,目光很沉静,慢慢开口。
“——我想告诉你的是,在我面前,你可以做自己。”
牧听语突然预感到他要说什么,急忙喊停:“等.....”
“你可以不高兴、可以闹脾气、可以不说话。”
刑泽直直盯着她,语气近似庄重,“你想笑了就笑,不想笑就不笑,想哭的时候可以随时随地大声哭。不管什么样的你,都可以。”
他的大部分面容都隐在黑暗中,但正是因为这样,眼神才格外深沉,仿佛埋藏了一座隐而不发的火山,叫她移不开眼。
“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他沉沉地说,“永远不许觉得自己烦,不许瞎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我在这里。”
牧听语怔怔地看着他,心中酸胀一片,眼一眨就落下泪来。
-
刑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给她擦眼泪。
“怎么又哭?”
“被你感动到了。”牧听语眼泪落个不停,“怎么突然说这么煽情的话,拦都拦不住你.....”
“想到就说了,”刑泽无奈地弯起嘴角,“你是水做的吗,眼泪这么多?”
牧听语一边揉眼睛一边吐槽他:“你这个话真的太土了,呜呜,我不要和你这种老年人讲话......”
别的不说,她蹬鼻子上脸的速度算是登峰造极。
刑泽睨着她,把纸巾摁在了她脸上:“自己擦。”
牧听语:“呜呜呜,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好话说完了就翻脸不认人,这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刑泽:“......”
牧听语:“......”
等等,这话怎么听上去这么奇怪?
牧听语泪眼朦胧地一抬头,对上了刑泽的近在咫尺的脸。
他一直在给她擦眼泪,因此凑得很近。
两人几乎贴在一块,能够感受到彼此之间的体温,连呼吸都缠在一块,萦绕着一股桂花与醇酒混合的淡香。
牧听语感觉自己脑袋上又开始冒气,脑内有些旖旎的想法又从四面八方探出头来。
她有些不自然地伸手推了推他:“你、你退开点。”
刑泽喉结轻滚了一下,依言让开,话里意有所指:“女流氓?”
触发关键词,牧听语脑袋上的雷达瞬间开始“嘀嘀嘀”地响,条件反射地维护起自己的人设。
“对、对啊,你离我远一点哦,不然我不保证,会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她为了加强真实性,翘起鼻子开始跑火车:“想当初我在学校的时候,那可是摸遍天下胸肌腹肌,最喜欢的就是那些185的薄肌帅哥了,不像那种大块头,稍微有一点就最好了,宽肩窄腰的......”
说着说着,刑泽的表情越来越黑。
她的音量逐渐变小,却还是颤颤巍巍地坚持着说完最后几个字:“......特别好摸。”
刑泽眯起眼睛,神情变得极度危险。
牧听语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又福至心灵地补了一句:“但你应该不比他们差。”
“呵。”刑泽不为所动地冷笑一声,伸手就要去抓她。
手还没碰到人,突然听她尖叫一声。
紧接着,女孩猛地扑过来,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
“?”
刑泽猝不及防接了个满怀,下巴被她的肩膀猛磕了一下,顿时冷嘶一声。
只听她尖叫道:“蜘蛛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孩柔软的身躯整个都贴了过来。
他本来是侧对着她坐,一条腿弯曲侧放,另一条腿支着,可现在牧听语急地翘起腿往他腿上搭,整个人不断往他身上蹭,他只好坐正,一手勾住她的膝弯,一手护住她的脑袋不碰到墙。
“等等......哪里有蜘蛛?嘶,你先别动!......”
牧听语一手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脖子伸得老长:“那里!那里!超级大一只!啊啊啊啊啊啊它真的好大啊救命!!”
刑泽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靠近她的茶几脚边趴着一只手掌大小的白额高脚蛛,静静地贴在地面上,似乎还没有被惊动。
这种蜘蛛在农村里挺常见,他家里也避免不了会出现一些,一般白天见不到,可能是现在关了灯暗下来,它就出来活动了。
他无奈道:“没事的,它不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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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有事!”牧听语生怕它突然爬过来,拼命往他那边蹭,急得整个人都坐到了刑泽身上,不住地催促,“快!快把它请走!!!”
刑泽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有些哑:“你给我下去!”
“不下!不下!救命!”牧听语呜咽着嚷嚷,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女孩的脊背都在微微颤抖,刑泽意识到她是真的在害怕。
他皱起眉头,用手抚了抚她的脊背,声音放缓:“你先下来,你这样我怎么动。”
牧听语身形顿了一下,终于支起身子,抬起脑袋的时候甚至在他的脸颊边蹭了一下。
偏偏这人还无所察觉,慢慢吞吞地从他身上爬了下去,缩到了另一边的角落,眼神警惕地盯着那边毫无动静的蜘蛛。
刑泽几乎是咬着后槽牙,等她彻底离开自己的身体范围,慢慢吸着气,等待平复。
他伸手一指罪魁祸首,哑声警告道:“老实呆着,别动不动往我身上蹿!”
牧听语蹲在那,仰着脑袋,眼神可怜兮兮的:“好说,你先把它请走。”
刑泽无可奈何地吸了一口气,站起身用脚尖把那只安安分分的蜘蛛往楼下赶。
直到确定它已经下到一楼之后,才走回上来。
一抬眼,只见牧听语安详地坐在他的草垫上,捧着他的酒杯,眯着眼睛喝了一口。
“......”
他几乎要被气笑,板起脸走到她面前。
“你回来啦?”牧听语笑眯眯地仰头看他,拍了拍身旁的草垫:“坐!”
刑泽气得牙痒痒,却拿她这副小模样没办法,只得蹲下来捏她的脸:“谁允许你喝我酒的?”
“别这么小气嘛!”牧听语已经彻底放飞自我,也不管自己已经受到威胁的颜值,伸手也要去扯刑泽的脸,却被他一下躲开。
“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刑泽抓住她的两只手,轻而易举用一只手就把她两个纤细的手腕都握住,稍微使了点劲。
眼前的女孩瞬间变得老实,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轻一点嘛。”
刑泽:“......”
他抵了抵后槽牙,依旧抓着她不放,问:“为什么这么怕蜘蛛?”
牧听语手腕被箍住动不了,只能伸出两只手指比了比大小:“这——么大的蜘蛛,害怕不是很正常嘛!”
刑泽想起她刚刚瞬间跳起来害怕到不住颤抖的样子,依旧一言不发地盯着她。
牧听语眼睫颤了颤,终于乖乖回答:“好吧,因为、因为以前被吓过啦。我表弟比较调皮,会经常捉蜘蛛放我身上。”
刑泽皱眉:“你表弟?几岁?”
牧听语想了想:“比我小六七岁吧,今年高考。”
“什么时候的事?”刑泽神色冷下来,压着火气问,“你经常被他欺负?”
“怎么可能!”牧听语讨好地往前伸直手指,想要去摸他紧皱的眉头,“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可怜!”
“你怎么不是?”刑泽往后仰了一下,不让她碰,“哭得这么惨兮兮的。”
“好了不要再说了!”牧听语嚷嚷着打断他,“已经很丢人了,你还说!”
刑泽嗤笑一声:“还想着丢人呢......”
“这个不让说,行。”
他手一扬,把她的双手拉高,看着眼前近乎被禁锢住但依旧毫无防备的女孩,黑眸眯了起来。
“那说别的。”
“比如,你是怎么摸遍天下胸肌腹肌的。”
“——以及,”
刑泽逼近她,语气危险。
“谁允许你,随随便便往男人身上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