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装纯

作品:《恋痛小少爷的专属Daddy

    “裤子下去点,不然蹭到药了。”祝君则拍拍他的腿,“在沙发上侧躺吧,膝盖也小心一点,我去给你拿冰袋冷敷。”


    迟羿不满地把裤子往上提了提,“你现在知道拿了,刚才怎么不拿。”


    “有吗。”祝君则冤枉,“我刚才就讲去拿冰袋啊。”


    ?


    “明明没有,”迟羿一脸不信,“你就说了去楼下。”


    “你听漏了,”祝君则挑眉,“我讲的是去楼下拿冰袋。”


    “啊?”迟羿懵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迟羿一拳敲在木沙发上,跟自己置气道,“没什么!”


    祝君则无奈一笑,走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回来时迟羿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安安静静的,像只闹累了趴着休息的小猫。


    开门的声音成功把这只机敏的猫咪惊醒,他迅速扭头看了过来,抱怨说:“你好慢。”


    “无聊了?刚忘把手机给你留下了。”祝君则把冰袋丢给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走吧,我送你回去。”


    到手的冰袋险些一滑,迟羿不自觉攥紧了他递来的手机,“哦。”


    地下车库里,祝君则的车还是上次开来G大的那辆。


    迟羿曾在里面有过一段难以言说的经历,于是这次果断舍弃后座,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咔哒。祝君则帮他扣上安全带,“你现在还住酒店吗。”


    “嗯。”迟羿点头,“房子还没找好。”


    律让里黑夜白天不分,待上路时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


    迟羿捣鼓手机默了半晌,突然开口叫道:“祝哥。”


    “嗯?”


    “刚才那个房间……是用来干什么的?”


    “你不知道?”祝君则奇怪道,“柜子里那些东西没看见吗,不就是……”


    说到一半突然刹住话头,“啊,不知道就算了,不带坏你。”


    “你说呀。”迟羿其实心知肚明,就是想听祝君则亲口承认,“我不怕带坏。”


    “我怕。”祝君则打转方向盘,目不斜视。


    “你怕也没用,我已经很坏了。”迟羿瞄着他的侧脸,心跳砰砰,试探着问道,“你以前也带别人去吗?”


    “带啊。”祝君则说得理所当然。


    迟羿追问道:“男的还是女的,你都带他们干什么?”


    祝君则这款在律让怎么也是抢手货,会玩过很多人吗,会玩得很花吗?


    迟羿好奇得要命,只恨自己不早生几年,能早点遇见他。


    “带他们——玩啊。”祝君则故意拖长声音,余光看到他一脸期待的样子,忽然笑了一下,“怎么了,小迟同学也想试试?”


    想啊!迟羿有一瞬间是想点头的。


    但出于脸面和“无知”,他决定矜持地不答——


    “……可以吗?”还是没忍住。


    “可以啊。”祝君则应得轻飘飘的,不待迟羿面露喜色,紧接着便一锤子砸了下来,“那就再交一篇检查吧。”


    “祝哥!”迟羿恼道,“你叫那些人也写检查啊?”


    “当然不是。”祝君则连敷衍都不想,“但我觉得这项活动很适合你,嘴上话这么多,怎么一动笔就没影了?”


    迟羿气呼呼地往椅背一靠,“不写,我又没有犯错。”


    眼看离酒店越来越近,他有些焦躁,“你不是说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的吗?什么时候?”


    为防止祝君则只是随口一句,他必须把这个承诺给敲定下来。


    “唔,”祝君则思考着,“你想玩什么。”


    迟羿又来了精神,“你们平常玩什么,我就玩什么,都想。”


    他的思绪瞬间飞回了祝君则朋友圈里那个隐秘的视频。


    盯紧祝君则握着方向盘的手,想象它揉弄在他的后颈,喉结,或者是……


    会爽死吧。


    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反应,迟羿脸颊微烫,慌张把捂着膝盖的冰袋拎起,隔着裤子贴到了大腿内侧。


    再想下去,怕不是要被祝君则看出来。


    “迟羿。”祝君则突然叫他大名。


    迟羿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震了一下,做贼心虚道:“干嘛?”


    “你心里有答案的吧。”祝君则语气淡淡,却十分笃定。


    “啊,”迟羿装傻,“有什么答案?”


    “有话就讲,干什么总是要人猜?”祝君则轻叹,“猜得不准,还要骂别人笨。小迟同学,你好难哄啊。”


    车停在酒店对面,祝君则关掉发动机,“到了。”


    身下车子启动时的微震没了,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连同祝君则夹在调笑话中那一丝并不明显的无奈,也暴露得淋漓尽致。


    “我本来就不知道啊,”迟羿强撑道,“我怎么会知道你们都玩什么,我才第二次去。”


    “真的吗。”祝君则手指规律地敲在方向盘上,“才答应过我不撒谎,这么快就要破戒?再给你一次机会。”


    “……”难道祝君则发现了什么?


    迟羿心跳得飞快,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自己的所作所为。


    确认没有暴露的空间,这才安心道:“我没撒谎,你别想着诈我了。”


    祝君则缓慢扭头,视线直直撞了过来。


    迟羿被那眼神看得后背发毛,“所以我应该知道什么?……呃。”


    左胳膊被人不算温柔地抽走,长长的衣袖被轻松推到臂弯。


    祝君则拇指摩挲过那些陈年伤疤,最后停在了两道新鲜的浅淡红痕上。


    迟羿身体过电般抖了一下,心叫不好,忙试图抽回手臂。


    然而祝君则的手掌如铁钳一般,牢牢把他固定在了原地。


    “柜子里有一根软鞭,很久没人用了。”祝君则把他来捂的另一只手拍开,“可我刚才看的时候,却发现它手柄上的灰不见了,你讲讲看,这是为什么呢?”


    他的声音很平静,迟羿却从中读出了浓浓的威胁意味。


    当时祝君则一出门,他就耐不住性子爬了起来,把房间里里外外看了个遍。


    看到柜中放着的细长鞭子,他就手臂发痒,屈着本能的欲望拿起来,试着在胳膊上抽了两下。


    或许是环境作祟,又或许是心不在焉,他这一下完全没有收力,疼痛瞬间在皮肤上炸开,鼓起了一条红印。


    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从中得到刺激,最后的反馈却不如人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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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冷的死物,能给予的只有痛而已。


    ——还没祝君则在他膝盖上揉那两下来得爽。


    罪证鲜艳艳地横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迟羿尴尬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我……我看看都不行吗,你又没说不让看。”


    “既然看了,就该知道我们玩的东西,你不可以玩。”祝君则把他手臂丢了回去。


    “我们小迟同学长得的确很有欺骗性,但也不要装纯装过头了。很假。”


    “装纯”这个帽子不算冤枉地扣了下来,迟羿嘴再硬也硬不下去了,别开脸小声说:“哦……知道了。”


    “回去好好休息。”祝君则并未打算较真,帮他解开安全带说,“下次带你玩,到时候发信息跟你讲。”


    迟羿眼睛一亮:“你说好的,不许反悔。”


    “嗯,不反悔。”


    “那——”迟羿下了车,绕过车头敲了敲祝君则半开的车窗,“下次到底是什么时候?”


    没想到小孩去而复返,祝君则取烟的手一抖,“下次就是下次,讲好了就不会爽约,安啦。”


    迟羿执着地扒着车窗,“下周末好不好,再往后我就要考试了。”


    “嗯,好好考试。”祝君则选择性忽略了前一句,把车窗按了上来。


    然后不顾迟羿气鼓鼓的样子,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一直开出老远,到了僻静处,他下车点了一支烟。


    靠着车门缓缓吐出一口烟气,祝君则压抑在平静外表下的鼓胀情绪终于得到了片刻的纾解。


    他不是看不出来迟羿对他的兴趣,也知道迟羿想要什么。


    但他只能开玩笑地装糊涂,抑或冷下脸警告。


    这些东西,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小孩该碰的。


    ……


    尽管祝君则在接下来几天都没有任何关于要带他玩的信息发来,迟羿欢喜的情绪依然不减。


    祝君则信守承诺自然最好,就算违约,他也能就此获得一个呛他的理由。


    ——你自己也撒谎,还好意思说我吗?


    除此之外,找房子的事情也终于尘埃落定,还有了意外之喜。


    他跳过了中介,也没从祝君则提供的方案里选,而是经由学校社群里的一个学长介绍,租了他家一个空置的排屋。


    里面陈设一应俱全,离学校也不远,私密性更是没的说,至于价格那根本不是问题。


    迟羿满意极了。


    挨过一周课程,迟羿高兴地躺在新家的床上打了个滚,先给祝君则发了消息。


    「我房子租好了」


    等了一会儿没见人回,又补了一句:「你猜在哪里」


    在同龄人里,迟羿往往担任班长、学委、队长一类的角色,这让他天然有一副架子要端,不允许自己脆弱或者幼稚。


    但在祝君则面前可以。


    自上次一夜后,他们的关系可谓是突飞猛进,迟羿会跟他分享许多生活的琐事,祝君则每次也都会捧场地回应。


    这次或许是晚了,祝君则已经睡了,很久都没回。


    迟羿等得不耐烦,又兴奋得睡不着,忽然想起了什么,爬起来换了身衣服,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这一出门,就碰上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