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谧直接站定，破口大骂：“祁思严，这就是你指挥的结果！你个蠢猪！”


    如同平地一声惊雷，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祁思严都怀疑万谧疯了，竟然敢对自己这么讲话！


    “你要是不行就别装，弄什么装置，弄什么计划？”万谧冲上前，“又蠢又没用的东西！”


    祁思严忍不住，厉声喝止：“万谧，你闭嘴！”


    “天天叫我闭嘴，我偏不闭了！”万谧越说越爽，“你也不是蠢了一天两天了，拍戏要加戏，拍综艺要C位，你也不看看你有那个实力吗！”


    “跳舞稀烂，唱歌跑调，还吹自己有创作水平，要么是抄袭，要么是偷我的歌！你到底有什么是真的？！就连你的脸也没多少是真的……”


    啪——


    祁思严直接给了万谧一巴掌。


    “你有完没完？”祁思严一直端着的体面荡然无存，“要不是我，你这种货连出道都出不了，你也有脸在这儿狗叫？”


    这一巴掌把万谧扇的清醒了几分。


    祁思严上前，低声道：“别以为我手里没有你的料，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


    万谧愣了半天，祁思严才又补充：“等我，我去解决点问题。”


    说完，他狠狠剜了在旁边看戏的SyU五人组，然后换回了和善的表情。


    “秦导，我有点小想法，跟您聊聊？”


    还沉浸在对刚刚拍摄的内容满意中的秦自然：“啊？”


    ……


    一小时后，秦自然在SyU休息室门口转了14圈，都没好意思敲响他们的门。


    还是乔夏忽然开门：“秦导，进来吗？”


    秦自然咬牙：“进！”


    屋里，SyU五个人正和陆妈一起涮火锅。


    “刚刚一直没吃饭，饿了吧？”陆妈很自然地招招手，“吃点吧，准备的很多。”


    这话一出秦自然都快哭了。


    这气氛，这温暖，和刚刚那一个小时的对比也太过强烈！


    陆妈和艾温朗已经很自然地递给了秦自然油碟和干碟两种蘸料，乔夏和岳扬捞了一波菜和肉，放在了秦自然手边的小盘子里。


    秦自然眼含热泪：“我……”


    “干啥呀，”陆妈截住秦自然话头，“有什么事吃完再说，凉了都不能吃了。”


    乔夏也劝道：“是啊，秦导，您尝尝这俩丸子，虽然看着差不多，但馅儿完全不一样，有一个好吃多了！”


    他们越对自己好，秦自然就越不好意思。


    他几经纠结，“啪”的放下筷子：“不行，我要不说出来，心里不踏实。”


    几人望向秦自然，然后听他开口。


    “Peer找到我，说要换一下……阵营，你们演人类，他们演丧尸，重拍。”


    说完，他眼睛低垂，都不敢看这几个人。


    岂料乔夏悠悠开口：“那就重拍呗。”


    秦自然难以置信地抬头：“啊？不是，这你们都同意，这么快就同意了？”


    “对啊，”乔夏回答道，“这是我们第一部戏，当然听导演的。”


    秦自然：“可是我……”


    “秦导，我问一句，”陆妈语气也很柔和，“你为什么一直听祁思严的啊？”


    秦自然叹气，果然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听祁思严的了。


    “因为他背后是河图，是这个剧和那个音综的投资方，”秦自然无奈道，“我也是个新导演，又要拍新题材，没有投资寸步难行。”


    陆妈不解：“你们拍戏要花很多钱吗？几亿几十亿的？这钱我出行不行？”


    “钱还不是最紧要的问题，”秦自然如实交待，“河图娱乐不止有钱，还和平台关系很好，还有各种渠道，不管是以后上线，还是舆论把控之类的，都得有他们帮忙。”


    陆妈点头：“哦，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乔夏又问：“那秦导能跟我们说说，祁思严和河图到底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秦自然有些尴尬。


    “秦导不说我们也会从别的地方问的，”陆妈语气平淡，“这个是我们必须要知道的事。”


    “好吧，”秦自然想了想，“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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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叔侄的关系吧，不过听说他叔叔，也就是河图那个投资部主任，最近不太好，天天去酒吧，所以祁思严这边给我的压力很大……”


    “好，”陆妈随口一问，“去哪个酒吧？”


    秦自然：“你要干嘛？”


    陆妈微微一笑：“想喝点酒。”


    “好了，秦导，快吃饭吧，”艾温朗劝道，“不然胃要不舒服的。”


    “吃完我们还要去重新做妆造，重拍呢。”乔夏补充。


    经过这顿饭，秦自然已经在心里完全站到了SyU这边。


    他心怀感动，认真吃饭。


    ……


    隔天，戏又重新拍完了。


    这回换成Peer演丧尸，SyU演人类。


    虽然秦自然觉得，哪怕是一比一模仿SyU演的丧尸。这几个人也演的不好，既没有智慧，也没有性格。


    而反观SyU这几个人，这次换成人类，不止形象分提升了50个档次，性格的差异也很大，而且让他们也团结也太自然了，几个人的各种生活化细节，把作品的质感都提上去了。


    不过，Peer几个人，尤其是祁思严很满意。


    毕竟他起点太低，能有点突破已经很不错了。


    更何况，他一直在拍Vlog，觉得变成丧尸之后话题会更多，在地上扭曲的爬行也更能体现演技。


    “行了，就这样吧，”秦自然是真的累了，“Peer的五位老师可以走了，SyU的老师们稍微留一下，还有些镜头要补，谢谢。”


    Peer五人都觉得自己此仗大获全胜，还以为是SyU的五个人表现不好才被留堂，带着嘲笑的神色离开了现场。


    等他们走后，秦自然才卸下伪装，不自信地看向SyU五人。


    “咱们的计划......行吗？”


    乔夏点头：“可以的。”


    “好，那就看一周之后的直播了呗？直播看片再加上直播的音综，整个大的！”


    秦自然说完，一拍脑门：“对了，你们别忘了写这个剧的主题曲啊，一周之后要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