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也是穿书进来的?

作品:《她靠读档逼疯暴君

    柳知鸢听得一愣一愣的,虽然不懂,但也不太想懂。


    最后下了一个结论,寡人有疾。


    颜如玉对她笑了笑,“不过你不用担心啦,你在皇上心里肯定是特别的,他为了你把太后都气晕过去了。”


    “太后?”柳知鸢不解。


    “是啊,太后那条疯狗白泽,在后宫到处乱跑,人人谈之色变,却没有人敢动它,昨日听说皇上为了你,把白泽打死了,并且还让人炖了送到太后宫里,太后看到后两眼一翻。”


    颜如玉做了一个翻白眼吐舌头的动作,随后调皮地笑笑,“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


    柳知鸢目瞪口呆,“太后娘娘身体那么弱的吗。”


    这也能晕一天一夜?


    颜如玉冷笑,“以后有她晕的时候。”


    柳知鸢抿了抿唇,水汪汪的眼底划过一抹不解,怎么感觉颜如玉很讨厌太后的样子。


    宫闱密事,她兴趣不大,相比之下,更关心柳家的案子。


    “你刚刚说,周康在负责我爹的案子?”


    “是啊,皇上跟我说的。”


    柳知鸢捏紧了手帕,“查的怎么样了。”


    “这个不清楚,后宫不得干政,你要是想知道的话,下次和周郎见面,我帮你问问。”


    “好的,谢谢。”谢完后反应过来,“你能与外男见面?”


    “能啊,不能见面我怎么熬七年。”


    让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分隔两地也就算了,若连见面也不能,那还是人吗。


    柳知鸢无言以对,颜如玉思想开放的不像个古人。


    该不会也是穿越进来的吧。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能穿,别人同样能穿。


    想了想,柳知鸢说道,“宫廷玉液酒。”


    “什么?”


    “天王盖地虎。”


    “你在说什么呀。”


    颜如玉脸上的疑惑不像装的,柳知鸢失望地收回目光,“没什么。”


    看来是她多心了,穿书本来就是玄幻事件,能有一个已经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会有两个。


    被颜如玉绣了一半的香囊吸引了视线,她低下头去,错过了颜如玉打量的目光。


    “你绣这个是要送给情郎?”


    “对呀,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但为什么绣的是鸳鸯。”


    “鸳鸯是爱情鸟呀,送这个寓意好,周郎戴上它,肯定会像雄鸳鸯一样,对我忠贞不渝,长长久久。”


    柳知鸢于心不忍道,“可雄鸳鸯是渣鸟啊,鸳鸯一点也不忠贞。”


    “什么?”颜如玉惊呆了。


    “大家经常看到鸳鸯成双成对不相离,因此赋予了它们爱情的象征,但那其实是因为繁殖期一到,雄鸳鸯就会广撒网,向各种雌鸳鸯发出求偶信息,当有雌鸳鸯看上它后,雄鸳鸯就会陪伴在雌鸳鸯身边,形影不离,但是等到雌鸳鸯下蛋孵蛋之后,雄鸳鸯就会结束这段爱情,继续去寻找其他雌鸳鸯。”


    因此很多人都被误导了,但其实鸳鸯并不痴情。


    颜如玉脸都绿了,拿起剪刀,咔嚓一声把香囊给剪成两半。


    难怪她总觉得最近周康对她冷淡了许多,原来是渣鸟香囊送多了!


    想到自己以前给周康做的香囊绣的手帕雕的玉佩裁的衣服,上面全部都是鸳鸯,就连他平时吃饭用的碗睡觉盖的被子也全部在她的要求下换成鸳鸯,颜如玉就感觉两眼一黑。


    换!


    必须全部换掉!


    “那我应该绣什么?”


    柳知鸢想了想,“绣一对天鹅吧,天鹅一生只爱一次,它们一生只有一个伴侣,象征忠贞不渝。”


    它们认定的爱情,直到彼此死去,再不分离也再不背叛,这才是真正的爱情鸟。


    颜如玉若有所思,这个说法好像在哪里看过来着。


    可绣天鹅,她不会。


    她是武将之女,娘死的早,又从小习武,因此没学过刺绣,是入宫后无聊找嬷嬷教的,只学会了绣鸳鸯。


    所以给周康做的东西全部都是鸳鸯。


    重新学绣天鹅有点困难,绣出来不太像,绣成了两只大眼瞪小眼的大白鸭子。


    无所谓,周康要是嫌弃太丑,她可以把他的头拧下来好好看清楚丑不丑。


    …………………………


    万寿宫内,太医跪了一地。


    陈贵妃站在床前,满脸愤怒,“一群废物!姑母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你们居然说她只是气急攻心!”


    “姑母再醒不过来,本宫砍了你们脑袋!”


    所有太医战战兢兢,有苦难言。


    从脉象来看,太后娘娘的确是气急攻心,至于为什么昏迷那么久,完全是太后娘娘身体的原因,他们能用的办法都用了,一些刺激的方法又不敢用在太后身上,实在是没招了啊。


    就在陈贵妃急得要砸花瓶的时候,太后身边的贾嬷嬷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太后娘娘醒了!”


    陈贵妃赶紧扑到床边,泪眼婆娑地抓住太后的手,“姑母,你终于醒了,吓死月儿了。”


    太后两手撑床,挣扎地坐起来。


    她身体虚弱,撑了一会儿又倒回床上,“白泽呢,哀家的白泽呢,它没死对不对。”


    陈贵妃眼里划过一抹暗色,抽泣道,“姑母,白泽它……它误闯紫宁宫,被皇上打死了。”


    “姑母,白泽是因为柳知鸢才死的,你一定要给它报仇啊。”


    太后怒目圆睁,一巴掌甩到陈贵妃脸上。


    她此时虚弱的很,巴掌的力度却不小,陈贵妃脸被打偏到一旁。


    “姑母。”


    对上太后冰冷愤怒的眼神,陈贵妃捂着脸,赶紧跪到地上。


    太后撑在床边,指向陈贵妃的手不断颤抖,“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白泽在它自己宫里头住得好好的,究竟为何会跑出去,又如此巧合跑到紫宁宫!”


    “陈婉月,你竟敢算计到哀家头上来!”


    陈贵妃眼神慌乱,一头磕在地上,痛哭流涕,“姑母对不起,我……我……”


    该死!


    这件事她明明做得很隐晦,为什么太后一下子就猜到是她让人把那条疯狗放出去的。


    无论太后是猜测还是有证据,她都已经败露,与其想办法隐瞒,不如祸水东引,这样才能保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