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记得让老公抱抱你,知道吗?

作品:《权医生,甩你的白月光带崽回国了

    姜媃试好这条闪光的钻石礼服裙出来的时候。


    江斯年已经带着换好裙子的江语嫣离开了。


    姜媃朝门口方向看一眼。


    沉思一番,没再关注他们兄妹。


    先在一旁让店内会化妆的小姐姐帮她化了一个和这件昂贵钻石礼服裙很搭的精致妆容。


    化好妆。


    她才提着裙摆,走到店内宽敞的试衣镜前看了下。


    镜子里的自己,肤若凝脂,唇红齿白,眸色灵动。


    眼尾处,店内小姐姐还贴心贴了一些装饰的闪光碎钻。


    她一笑。


    那些碎钻就会在灯影下。


    闪闪发光。


    浓密的长发做了盘发。


    耳边,随意落下几丝碎发。


    显得慵懒,随意。


    整个人远远看着,确实有几分五年前艳冠整个帝都的娇矜小玫瑰的风姿。


    权宴的直男审美确实还可以。


    这裙子很衬她,很美。


    而且这么多年,他还是对她的三围尺寸了如指掌,哪怕现在的她比五年前更加瘦了。


    他还是能精准让意大利的名师做好了适合她身材的礼服裙。


    姜媃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很满意。


    红唇轻轻笑笑。


    低头看看手机时间,差不多了。


    她便拿上包离开自己开车去秦鹿的美术馆。


    不过去的路上,权宴不放心她。


    给她打了视频电话。


    姜媃将手机放在车子平面架子上,点了视频。


    视频里,男人还在医院交接工作。


    身上是没有脱下的白大褂。


    他低着头一边整理桌上的医学档案资料,一边抬头看向镜头。


    一看,看到正在开车,化了精致妆容的女人。


    权宴心脏腾地,跳了一下。


    而后黑眸直直盯着她过于漂亮娇甜的脸。


    果然。


    他就知道他的老婆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小玫瑰。


    平常素颜就美的他挪不开眼。


    现在稍微化了点妆。


    权宴只觉得心脏跳的厉害,手指按在那一沓厚厚的医学资料上,眼神愈发的沉浓。


    像沉浸的黑夜。


    让人窥不见底。


    “今天好美。”终于,男人缓缓开口,只是语调有些隐隐的占有欲:“这么美,早知道不该让你穿这样。”


    姜媃:?


    “你在吃醋?”


    权宴舌尖抵抵牙槽,不否认地笑一声:“是。”


    “谁喜欢漂亮老婆被其他男人看?”


    姜媃想笑:“可是这裙子是你自己买给我的。”


    是,是他买的。


    他当时没想那么多。


    就想让她美美地出席拍卖会。


    现在真看到她穿上了,效果漂亮的惊人。


    他占有欲发作了。


    “一会我带一件外套给你。”


    嗯?


    还真是吃醋了。


    姜媃憋住笑,朝视频内英俊男人瞧一眼,故意说:“不要。”


    “这礼服裙挺好看的,披件外套算什么样子?”


    “我觉得这样很好。”


    权宴压住嫉妒,嗓音低低:“老婆。”


    “听我的好不好?”


    姜媃哼:“不要。”


    “我就要美美的。”


    “挂了,我在开车呢!”


    权宴忍着胸腔那股子隐隐要爆发的占有欲,眼神深深像猎人:“好,宝宝,注意安全。”


    “一会我们美术馆汇合,记得让老公抱抱你,知道吗?”


    姜媃眨眨眸,故意说:“不行哦,权宴。”


    “我们是隐婚呐,得保持距离。”


    权宴:……


    “好啦,挂了哦!”姜媃真的憋不住要笑了。


    好像跟权宴在一起后。


    她笑的越来越多了。


    比她在阿姆斯特丹笑的都多。


    在阿姆斯特丹的那些岁月。


    哪怕是艳阳高照的天,她的心都是灰暗没有任何温暖。


    可是回国后。


    她的心慢慢开始露出了阳光。


    姜媃这边先挂了视频电话。


    权宴拿着手机看一眼,心里的占有欲就跟鬼魅一样,紧紧缠着他。


    难受。


    不行,老婆太美。


    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难受。


    可是老婆不让公开,他只能忍着。


    不过没关系,拍卖会结束,他一定会要狠狠‘疼爱’一下老婆才能发泄心里的这股子占有欲。


    *


    美术馆。


    姜媃到了美术馆停车场,停好车下来。


    她拿着邀请卡朝着馆内走去。


    刚到馆内,把邀请卡给门口检验的保安查证后,她拎着小包走进去。


    一进去,就看到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这些人,都是姜媃的‘老熟人’。


    曾经名媛团的那些人。


    姜媃朝她们那边看一眼,没打算再去交流,自顾自拿着手机给秦鹿打电话。


    秦鹿这边正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姜媃的电话,她秒接了。


    “宝贝媃媃,你到了吗?”秦鹿一边指挥工人把姜媃的两幅画作挂在会馆的显眼处,一边兴奋地问道:“你一个人来吗?权宴陪你吗?”


    姜媃咳咳:“我先来,他在医院做交接工作。”


    “一会再来。”


    “而且我们隐婚,你忘了?”


    秦鹿笑一声:“差点忘了。”


    “那行,宝贝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


    姜媃抬眸朝旁边看一眼:“A区展览。”


    秦鹿晓得了:“嗯,我马上来。”


    秦鹿准备挂了电话。


    姜媃想到什么,说:“鹿鹿,你知道盛蕾这次要拍卖什么?”


    “她上次特意打电话给我说了这件事。”


    “我怕她不安好心。”


    说到盛蕾的这个拍卖品。


    秦鹿也是好奇:“宝贝,我也好奇呢!”


    “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的东西。”


    “就给我拿来了一个上锁的木盒,说到了拍卖的时候,会解锁。”秦鹿说到这,有点担心:“媃媃,我感觉她不怀好意。”


    姜媃琢磨一下:“没关系,我想看看她拍卖了我们姜家什么东西?”


    秦鹿嗯:“如果真有问题。”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会马上让人撤走。”


    姜媃点头:“好,谢谢你鹿鹿。”


    秦鹿笑一声:“别跟我见外啦。”


    “宝贝,等我,我马上过来找你。”


    姜媃嗯:“好。”


    两人聊完,姜媃刚挂了电话。


    她身后就走来那几个认识她的名媛,而这些名媛里,簇拥着的就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盛蕾。


    最近盛世集团要上市的事,整个京圈都传遍了。


    这个圈子的嗅觉都是最灵敏的。


    谁有钱,谁有势。


    闻到点风吹草动,她们全部跟狗一样涌过来跪舔了。


    现在,盛蕾就是她们热情跪舔的对象。


    只要盛家上市成功。


    盛世集团的市值就会翻倍。


    到时候,盛蕾就能跻身千亿富豪的俱乐部。


    跟权宴那波人并肩了。


    所以她们当然积极跪舔了。


    到时候指不定还能分一杯羹。


    “哎哟这不是我们的姜家大小姐?姜媃?”有一个盛蕾的狗腿子先尖酸嘲笑起来:“你这破产多少年了?怎么还有脸进来拍卖会?”


    “你有钱吗?用什么拍卖?”


    这个狗腿子说完,其他人马上附和着笑:“说不定用她的肉。”


    “哎呀你们说什么呢?”盛蕾笑眯眯假装好人地打断她们:“不许说我的闺蜜姜媃。”


    “媃媃就算破产了,也是我的好姐妹。”盛蕾假兮兮走向姜媃,目光扫向她身上昂贵的礼服裙。


    先是一讶,随即就轻视般地笑着说:“媃媃,上次给你的提议考虑了吗?”


    “当我的助理,给你月薪一万。”


    姜媃冷笑:“谢谢盛小姐,我有工作。”


    盛蕾知道她去MC当导演了,不过一个导演,工资能有多高呢?


    “你那工作有月薪一万吗?”


    姜媃:“有吧。”


    盛蕾闻言笑的更厉害:“真有啊?”


    “我怎么记得,MC的助理导演工资才八千块?”


    姜媃有些不想跟她这种脑残废话:“抱歉,我不是助理导演。”


    她是正儿八经主导演。


    盛蕾不屑也不信,毕竟姜媃这水平。


    能混上多高级的导演?


    只能当个小助理导演吧。


    为了面子,在她们面前装。


    也是为难她了。


    盛蕾清清嗓子说:“行了,我知道你怕丢脸。”


    “既然不乐意给我当拎包小妹,那我不强迫,不过你也不用为了来拍卖会,特意买一身假货?”


    “看起来,太上不了台面。”


    盛蕾说完,周围的名媛全部捂着嘴哈哈哈笑起来:“这裙子估计是某多多买的一百块的塑料礼服?”


    “哎呀,真是穷酸。”


    “没有小姐命,还要装大小姐,真是好好笑。”


    大家笑哈哈地肆无忌惮地嘲笑。


    姜媃握紧手指忍着,她不想破坏秦鹿精心安排的这一场拍卖会。


    否则,她可能拿起酒杯。


    直接泼向她们了。


    就在姜媃忍耐着准备转身走人。


    盛蕾突然大声说:“哎呀,大家知道吗?姜家这个破产的大小姐也来参加拍卖会,还穿这么廉价,等会怎么拍卖你想要的东西?”


    “你要不要先跪下来求我一下?免得打肿脸充胖子哦!”


    话落,周围的人全部齐刷刷看过来,随即都捂着嘴打量她,眼底都是蔑笑。


    姜媃皱起眉看着她,张嘴要说点什么。


    有人朝她走来了。


    “谁说,她穿的廉价了?”